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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已經費盡心把人弄到手,決不拱手讓人。”
“去你的!大膽。”奪命怪醫怒叱,隔案一袖抖出。
罡風乍起,勁氣如潮,江左妖巫驟不及防,防也抗拒不了如此猛烈的袖風,厲叫一聲,身形暴退丈餘,砰然一聲大震,背部兇猛地撞在石牆上,似乎房舍搖搖,反彈出四五尺,幾乎摔倒。
江左妖巫臉色大變,憤怒地在大革囊掏法寶。
“你再撒野試試看,不把你整得半死,算我奪命怪醫栽了!”奪命怪醫的右手伸出袖口,那泛青的掌指呈現抽動的線條,手與臉的顏色完全相反,不像一個健康的人的手,倒有點像是傳說中的殭屍,難怪衣袖又長又大,用途是掩蓋住怪異的手。
他的臉,卻是健康的赤紅色,內火太旺,像年輕人的臉,皺紋甚少,油光鋥亮。
輕描淡寫的一拂,威力驚人,虛空將江左妖巫震飛,可把其他的人嚇了一跳。
“放棄吧!魏老哥。”那位左頰有一塊青黑色三指寬胎記的人,伸手攔住了江左妖巫:“你江左妖巫是大名鼎鼎的採花蜂,享受過無數女人,何必為了這個不算絕色的毛丫頭,傷了朋友的和氣呢?”
“呵呵呵呵!那位花臉狼說錯了話。”大開的堂門口傳出大笑聲,踱入一團和氣的文斌,揹著手泰然自若,像是:自己人:“蜂採花釀蜜當然不假,但採花的都是雌蜂,用採花蜂來形容采女色的人,不倫不類。雄蜂是不採花的,與女皇蜂交配即死,一生中只交配一次,江左妖巫採了無數的花,他有幾條命呀?”
“咦!是你的人?”江左妖巫向奪命怪醫問。
“不是你們的人嗎?”奪命怪醫反問。
“不必多問,我是來作客的。”文斌笑吟吟撥開一個留山羊鬍的人,取代那人的位置:“呵呵!怎麼啦,你們像是意見不合發生爭吵,是不是分贓不均。別生氣,天下沒有解決不了的事,說來聽聽,我替你們排解,保證你們大家滿意,皆大歡喜不傷和氣。”
“該死的混蛋胡說八道。”留山羊鬍的人怒叫,被撥開時已經冒火了,叫聲中五指如鉤,猛然抓向文斌的胸口,食中兩指扣咽喉。
文斌反手一抄,反而扣住了對方的脈門反扭,扭身右手一揮,一耳光把對方的左臉打歪了,鮮血迸流,大牙可能斷了七八顆。
手一鬆,這人仰面便倒,不但臉歪牙掉,右手的脈門軟綿綿,可能腕骨已碎成碎片,砰然仰面摔倒,立即失去知覺。
“按規矩,我這排解人也該有一份。”文斌笑吟吟地繼續說,似乎剛才並沒發生任何事:“聽說貓分魚水獺作中的故事嗎?如果你們認為分不勻,那就妙極了,我名正言順獨吞。喂!你說,你們分什麼髒?”
他的手指向江左妖巫,意思是要江左妖巫提出說明。
留山羊鬍的人被輕描淡寫打傷打昏,所有的人還沒從震驚中醒來,變化發生得快,結束更快,看清變化的人真沒有幾個。
江左妖巫活該倒楣,忘了用巫術制敵,本能地伸手急扣指向鼻尖的大手,要把伸來的大手捏碎。
一抓落空,文斌的手指似乎並沒閃避,不但不回收,反而向前伸長,食中兩指點在璇璣穴上,胸骨裂開下陷。
不是制穴,而是當槍用,不但胸骨折裂內陷,氣管和食道也破裂,仰面便倒,發出可怕的嗄叫。
一擊致命,一代妖巫不明不白死得真冤,一時大意,付出可怕的代價。
“最好讓主人說,誰是主人?”文斌重新背起雙手,彷彿江左妖巫的死與他無關。
終於引發了強烈的反應,在場的都是威震江湖的魔道高手,堂屋不大,在有限的空間中,幾個人同時出手行雷霆攻擊,其猛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罡風乍起,勁氣迸爆。
六個魔道名宿幾乎同時發起攻擊,十二條手臂向一點集中,拳掌指爪各展絕學,近搏遠攻風雷俱發,用的全是內家真力,皆可虛空傷人。
人影倏然隱沒,聚力點發生驚心動魄的氣爆,案桌與凳椅受到波及,轟然爆裂崩散,連屋上的積塵,也被氣旋震得下墜如霧。
一聲慘叫,位於文斌身後雙爪凌空急抓的人,雙手掩住下陰,飛退丈外摔倒滾動,嘶吼叫號。
下陰捱了一記虎尾腳,連恥骨也崩裂了。
同一瞬時,入口側方也倒了一個人,雙腿齊膝而折,像被利斧所砍,是被腳掃斷的,折斷的創口慘不忍睹,沒有被利器所砍那麼整齊。
出其不意攻下盤反擊,予取予求,高手名家不屑使用伏地或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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