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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鐵大哥說的,咱哥倆誰和誰啊,有什麼求不求的,只要小弟辦得到,必須答應。”王克說道。
“你肯定能辦到,我可就當你答應了。”鐵壁滿臉笑容走到近前,拉過那個少年,說道:“鐵錚,過來拜見你師父。”
那個叫鐵錚的少年向前兩步,跪倒在王克面前,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口中說道:“徒兒鐵錚拜見師父!”
王克被他的突然襲擊弄得一楞,待反應過來時鐵錚已經叩拜完畢,挺直了身體跪在那裡。
“鐵大哥,你這是鬧哪出啊,弄得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王克先是埋怨了鐵壁一句,然後伸手去扶鐵錚,說道:“這是賢侄吧,快快請起。”
鐵錚把頭一搖,說道:“爹爹說了,師父要不收下我,我就不起來。”
“傻小子,誰讓你說出來的啊。”鐵壁以手撫額道。
“啊?不能說啊。”鐵錚說道。
王克忍笑扶鐵錚,沒想到這小子力氣還不小,居然沒扶動,他只好運起烈陽功內力,把他強行拉了起來。
鐵壁把臉一沉,說道:“王老弟,你這是沒看上我家這傻小子?”
王克笑道:“鐵大哥,拜師的事咱先緩緩,你先說說怎麼想起讓賢侄拜我為師了,你這功夫還用得著我嘛。”
“你就別往我老鐵臉上貼金了,我這兩下子哪有你行?你就給我個痛快話吧,我家這傻小子你收還不收,不收我現在就走,當咱倆沒認識過!”鐵壁說完作勢就要離開。
王克忙拉住他,說道:“行了行了,你是我親哥,我收還不行嗎?”
“這才叫兄弟呢。”鐵壁捶了王克一拳,對兒子說道:“傻小子還不趕快拜師,等著啥呢?可愁死我了,你說你哪有點像我的樣子!”
鐵錚連忙重新跪下,給王克又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口中稱道:“徒兒拜見師父!”
“好,快起吧。”
王克再次扶起鐵錚,轉頭對鐵壁說道:“老大哥,你這實在太突然了,以前也沒聽你說過,弄得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再說了,我教徒弟哪有你經驗豐富,你就不怕我誤人子弟?”
鐵錚坐了下來,說道:“快別提了,我家這傻小子腦袋轉不過彎,我是咋教都不行啊,一打他娘還護著,我是實在沒招了。那天看你教蔣真教得不錯,就動了這個心思,不過他娘護得緊,我還得說服她才行。這不,今天好不容易答應了,我立刻就送過來了。以後他要是不聽話,你就往狠了打,別打死就成!”
王克聽得滿頭黑線,說道:“大哥,咱可不能光靠打啊,還是得以說教為主。”
“說沒用,就得打,不打不開竅,你開啟竅了我還得謝謝你呢。”鐵壁說道。
王克不敢讓他再說下去,否則鐵錚這心理陰影面積更不知道多大了,忙說道:“行了,大哥你別說了,徒弟我收下,怎麼教你就別管了。來,咱們喝酒!”
鐵壁聞言端起酒碗來,說道:“本來應該擺桌拜師宴的,來得太急讓我給忘了,改天補上。我先自罰三碗,幹了!”說完他連幹了三碗酒,抹了把嘴喊了聲痛快,然後對鐵錚說道:“傻楞著幹什麼呢,給你師父敬酒啊,哦對了,還有你師,那個師姑,差點又說錯了,弟妹別怪我啊。”
夏雪晴白了他一眼,嗔道:“鐵大哥你要再亂說的話,以後我就不讓你登門了。”
“好好,不亂說,絕對不亂說,弟妹,”鐵壁抬手輕打了下嘴巴,“看我這張嘴,妹子別生氣了,鐵錚快點敬酒!”
眾人被他逗得想笑又怕夏雪晴吃惱,忍得都快受了內傷。
鐵錚是個實在的孩子,老爹讓敬酒就敬酒,除了王克夏雪晴外,張野、餘伯和洪祁四個教頭也沒落下,就連蔣真都因為入門早成了師兄也被敬了一碗。一圈下來喝了九碗,竟然沒看出半點醉意,這點倒是遺傳了鐵壁的基因。
蔣真見到終於有個師弟,而且還與自己同齡,高興得不得了,拉著他問這問那。鐵錚則是有問必答,而且言必稱師兄,讓蔣真更加得意之餘,也隱隱以師兄自居。
王克和鐵壁說著話,卻將兩個徒弟的表現看在眼裡,忍不住暗暗搖了搖頭,心道:“蔣真心眼太多,鐵錚又太過憨直,希望別受他欺負才好。這兩個徒弟性格差別太大,完全是楊過和郭靖的翻板,還不能用一種方法教,這下有得頭疼了。”
酒足飯飽之後,鐵壁告辭離去,至於鐵錚則被留了下來,和蔣真住在一起。
王克將鐵錚叫到房間,詢問了他所學武功,除了簡化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