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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聽了劉川辛的提議,慕容華出奇地沒有點頭答應,而是將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要留在這裡等幾位高人出來,然後好好謝謝她們。”
“...”聽了慕容華的話,劉川辛明顯一愣,他不明白以前一直行事大大咧咧地摯友今天怎麼變得這麼細心了?就連他因為過於高興而忽略的禮節問題都想到了。
然而,劉川辛那裡知道,慕容華之所以不去和其喝酒,而留下來等令狐彩兒眾人,那是有他自己的小九九的。慕容華是個愛武之人,所以他自幼便精研武術,雖然當時沒有名師指點,但是他依然以他的天分外加努力習得了一身不錯的武藝,結果,後來他就是因為這身武藝而得來了現在的功名利祿。不過,即便現在的他依然衣食無憂,但是他對武術的愛好確依然是很執迷的,所以,就在剛才令狐彩兒那揮手之間便化去他下跪的力道讓他產生了強烈的求知慾,他想知道那是什麼手法,那是不是他所聽說並一直嚮往的馭氣化型,神功大成的武道最高境界。
於是乎,劉川辛和慕容華這兩個大男人便再不言語地站在院子裡等了起來。
撂下偏將軍府這裡不表,但說這偌大的東晉國都建康城此時卻正在發生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皇宮太極殿上,在朝的文武百官一個個愁眉苦臉,唯有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司馬德文一臉的平靜。
“陛下,臣等再次乞求陛下,千萬不能發出此詔書,大晉國曆朝有一百五十餘年,其中更是經歷了元帝之變,如今國勢雖微,劉子做大,但是我等也不能如此束手待斃啊!”一個文官見殿上眾人各個不語,無奈只能率先站出來當個出頭鳥了。
“徐愛卿,卿的忠心朕心中明瞭,然此時我大晉的氣數已然盡了。想桓玄之亂的時候,晉朝已失掉天下,後來幸賴劉公才得以延續將近二十年;今日禪位給他,是我甘心所為。”(後半句引於《資治通鑑》第一百一十九章)說著,安坐殿上的司馬德文伸手拿起放在龍書案上的一份詔書,轉身交予身邊的太監,接著說道:“去,將詔書給予傅卿家吧!”
那個接過詔書的小太監雙手顫抖,一步一頓地緩緩走下龍臺,來到另一個文官的面前,顫巍巍地將手中的詔書交予他,這才如釋重負地撥出了一口長氣。
“傅卿家,禪讓事宜便有勞卿家了。”司馬德文見詔書既然交於他口中的傅卿家手裡,也流露出一副輕鬆愉快的神情,緩緩地說道。
“臣必不負陛下所託。”那個姓傅的文官雙手捧著詔書對著殿上的司馬德文躬身一禮,同時朗聲說道。
“好了!今日大事已了,這就退朝吧!再過得幾日朕便不再是這殿上之主,那時倒也輕鬆,眾位卿家,如果來日有空,大可到我那裡去坐坐,也算你們對我進的忠心了。”說完,司馬德文這個東晉的末代皇帝就這麼一身輕鬆地從容退場了。
入夜,一片靜寂的深宮之中,馬上就要告別皇帝寶座的司馬德文站在空無一人的太極殿上,緩緩地撫摸著他沒有坐多久的龍椅。
“居然就這麼失去了!真是有點兒不甘心啊!”喃喃地說著,司馬德文一扭身,又坐在了那金燦燦地龍椅之上。
“不甘心又如何,誰叫你幾年前不早做準備了,現在不甘心有個屁用,還不是要乖乖地將大位傳給那姓劉的?”突然,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從龍椅的後面傳了出來。
坐在龍椅上的司馬德文聽了那聲音也不驚訝,反而一陣苦笑,有些無奈地說道:“幾年前?當時還是哥哥當政,我怎好明目張膽地培植勢力,再說,當時那劉賊便已然勢大,若不是他,恐怕我大晉王朝早已覆滅,如此算來,倒是我們兄弟二人佔了他的便宜,那樣兒個形式你要我如何做?”
“哎!想不到我大晉立國百十餘年,居然會在咱們這一代給斷送掉。”那個神秘的人此時已然從龍椅的後面走了出來,只見他眉頭緊鎖,一臉的愁容,讓他這個不過四十歲的中年人顯得有些老邁了。
“叔叔,你也不要犯愁了,這江山現在雖然給了他姓劉的,但不表示我不會再從他的手中奪回來。咱們現在還是商量一下江湖中的事情吧!只要那邊的事情弄的妥妥當當,那就不愁奪回這些屬於咱們司馬家的東西。”見到那神秘人的神情,司馬德文不僅心中一疼,他依然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看到他一天天地因為那些事情而愈發蒼老,司馬德文就一陣的難過。
神秘人聽了司馬德文的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