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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坦微微一愣,因為七月已經變相地說出了她的選擇,呃,雖然真假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最起碼現在的這個答案很讓飛坦滿意。
他只知道,他的收藏品選擇了他們的一邊,這……說明他很有眼光,就算這個收藏品看上了西索那個變態,但是,那又怎樣?
愛情……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兒戲,無關緊要。
只是……“喂,女人,你一直說自己要死了。”飛坦說著疑惑地打量了一下七月,“你究竟怎麼了?一點都不像要死的人。”
“恩……”七月轉了轉眼珠子,“這個啊……就是所謂的宿命!”
“……”不理會某人的胡說八道,飛坦轉過了身,不過,他顯然不記得之前他還打算給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點教訓的決定了。
可惜……有些人就是不太平……
“飛坦啊……我愛你!”七月把手背在後面,嬉皮笑臉地看著飛坦明顯一頓的身影,於是,她更樂了。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她越喊越大聲,直到……
“女人!適可而止!”飛坦惱羞成怒地轉過身,一陽傘抽到了七月的肚子,害得七月摔回了沙發上。
然後,飛坦居高臨下地將七月扣在沙發裡,用他尖尖的指甲滑動著七月的臉頰,只可惜,他不知道七月已經將自己的痛覺降得極低,這種小小刺痛根本不會有啥感覺,七月此時只覺得剛剛被抽打到的胃裡一陣翻滾,幾乎要湧上來了。
不過,飛坦顯然是沒有注意到一點,他現在最想做的,是重振他身為收藏品主人的權威,天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會總是讓他變的那麼的“和藹可親”。
只可惜,這兩個正在“興頭上”的人顯然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個賓館套間裡還有這一個大洞,雖然這個大洞在靠裡間的房間裡,但是……顯然……憑藉他們越來越響的音量,是很難不引起另一個房間的人的主意的。
所以,當飛坦的另一聲“女人”還沒有喊出來的時候,一個更為怪異的聲音突然從一邊傳了出來:“啊呀呀呀呀呀呀……?剛剛……?剛剛我聽到的是什麼……??I LOVE YOU……??太……?太有趣了……?”
很還……竟然是西索……他顯然很“自說自話”地從那個洞裡爬進來了……
雖然在西索的顫音還沒有響起之前,飛坦已經快一步的離開了沙發的上方,但是,七月可以保證,以西索那個變態的變態之處,他肯定完全看清了之前的那個“曖昧”的姿勢……
有什麼……能比被你將要告白的人看見你正在和別人告白,同時還在“親親我我”這個殘酷的事實還要糟糕的?
正在七月翻著白眼想要跳樓的時候,西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旁邊,他突然彎下腰,用手指抬起七月的下巴,將臉直勾勾地對著七月,微眯著眼,扭曲地開了口:“啊呀呀呀……?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小蘋果你呢……??”
只可惜,他暫時得不到答案了,因為,本來內臟就被飛坦的陽傘抽打得翻滾不停的時候,西索有將她的下巴猛然抬起,導致她的食道一陣痙攣,以至於她一張口,就猛地將一口鮮血像是噴泉一樣地對準了西索近在咫尺的臉。
全場一片安靜,只有液體噴灑的聲音。
很好……七月欲哭無淚,她現在終於知道有什麼能比被你將要告白的人看見你正在和別人告白,同時還在“親親我我”這個殘酷的事實還要糟糕的了。
那就是,你一看到你要告白的人就忍不住噴了他一臉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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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七月噴完血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股大力從她的手上傳來。
她被飛坦拉開了。
而等她回頭一看,剛剛她站的地方顯然插滿了密密麻麻的撲克牌,只不過,散發兇器的那個人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西索先是低低地笑了幾聲,然後又逐漸轉化為瘋狂而扭曲的大笑:“嗯哼哼……?呵呵呵呵呵……?”
然後,他伸出舌頭,極其著迷地舔了舔他嘴唇附近的血,一臉享受的表情:“嗯哼哼……◆小蘋果的血……◆真甜……◆”
嘴角微抽地看著西索發瘋,七月不知怎的就心跳加快,她忍不住突然開口:“我有A打頭的病。”
西索伸在外面的舌頭頓時一僵。
七月只能很無辜地對他眨了眨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