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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這都過了多久了啊,他怎麼還在上廁所?這……就算是大號也有點過分了吧?
七月沉思著摸了摸下巴,以前她好像聽人說過,有時候人受傷過重的話可能會引發大小便失禁……默……
她想著想著就偷笑著捂住了自己的臉,啊呀,開玩笑的啦,童言無忌,大風飄過……
算了,看看那傢伙究竟在她家的衛生間裡幹什麼,不要莫名其妙的把她家的衛生間給拆了呢。
才剛剛走上樓梯沒幾步,七月靈敏的耳朵就聽到隱隱約約的水聲傳了出來,奇怪了,他的傷勢雖然恢復得很快,但其實依然算得上是蠻嚴重的,畢竟胸口的一個洞和耳垂上的一個耳洞的興致是不一樣的……他……他難道是?
等站在了衛生間的門口以後,七月才一臉漠然的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測。
西索,這個終極火星人,超級大BT,重傷還未痊癒,剛剛甦醒之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在陌生人的家裡洗澡。
默……他果然是火星人嗎?
萬分無力的用手扶著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聽著裡面的水聲和中氣十足的詭異歌聲,七月簡直是苦笑不得。
她很是無奈的摸了摸門把柄,咦?竟然沒鎖?
啊呀,在陌生人家裡洗澡竟然不鎖門?他是欺負我這個瞎子吃不了他豆腐嗎?
七月完全無視了西索可能根本還不知道是誰救了他的這個事實,將一大堆莫須有的罪名按在了西索的頭上。
給人添了這麼多的麻煩,怎麼可以讓他這麼如意?
門也沒有!
七月壞笑了一下,然後給自己安上了一個驚慌失措的表情,一腳踹開了衛生間的大門。
“先生!不要啊!”她以跌跌撞撞的趨勢一路踹翻了臉盆,碰倒了瓶瓶罐罐,然後終於在西索戛然而止的歌聲中,狠狠地踩上一個水塘,以一個惡狼撲食的姿勢摔進了浴缸裡。
哎呦,%¥#&*%¥@*……一片慌亂……
七月自己也沒想到她本來只是想嚇嚇對方,想大喊一句“不要自殺啊……”惡搞一下的,結果因為一個疏忽弄得糾結至極。
頭暈眼花地感受著蓮蓬頭灑在自己臉上的溼潤,七月暈暈乎乎地隨手一扶想要擺脫扭曲的姿勢從浴缸裡爬出來。
可是,誰能告訴她這個滑溜溜的,熱乎乎的柱子是什麼玩意?
就在七月一臉迷茫的時候,一個詭異地聲調充滿笑意地響了起來:“瓷蘋果……?你摸著我的大腿幹嘛呢……?嗯哼?”(想歪的不CJ的孩子都給我面壁去……)
OMG!火星人的大腿!
七月嚇得趕緊一鬆手,結果又摔回了浴缸裡。
“嗯哼……??”西索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後彎下腰,雙手穿過七月的腋下將她提了起來,“瓷蘋果不是在門口徘徊了很久嗎?……?怎麼突然衝進來了呢?……?嗯哼哼?
原來他知道啊!
七月暗自感嘆人果然是不能做壞事的,然後抿了抿嘴說道:“原來是你……”
演戲自然要演全套的,以七月盲人的身份,她當然不可能光靠摸的就能知道,昨天那個一聲不吭地躺倒在她家花店門口的人,是那個在她店裡買過玫瑰的,在酒吧裡就某種意義上算是救了她的那個人,這一點,七月不會忘記。
“嗯哼?……?原來瓷蘋果不知道是我啊……?也是……?”西索看著眼前這個又被蓮蓬頭灑下的水弄得渾身溼透的女孩,不禁想到了在酒吧裡她渾身浴血的模樣,啊呀呀……?好像還是那個時候更動人的……?
“不知道是誰就把人救回家嘛……?真是……?好女孩呢……?”西索怪笑著將七月拎出了浴缸,將她安安穩穩地放在了地上,摸了一下她的頭,說著讓七月極其心虛和汗顏的話,“那麼……?瓷蘋果有什麼事呢?”
“啊——”七月用頭頂蹭了一下西索的手掌,引得西索一陣怪笑,然後,她用一本正經地口氣告訴西索,“你快點出來,受傷的時候是不能洗澡的,特別是熱水澡,會血流不止的!雖然我看不出你傷在哪裡,但這麼濃重的血腥味,一定被傷的不輕。”
“呵呵……?”西索聽著很久都沒有聽到的關心的話語,流露出了一種詭異地笑意。
“而且——”七月的話顯然還沒有說完,她點了點頭,繼續自言自語,“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被誰下了如此的毒手(……你就裝吧……),但你千萬別想不開啊!任何的苦難都會過去的!恩!”
……西索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