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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給予他的會員榮譽感與信心,作為報答,那些即使是底層成員也會在最艱難的時期選擇留下來。
就像是血腥屠戮者,但絕望之手現在恐怕還沒有這個底蘊,他們也輸不起這場戰爭。
大半夜的追逐之後,天色已經進入了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時光。樹冠上偶爾有什麼鳥類撲騰著翅膀飛過的聲音,讓人忍不住向那個方向看過去。 “神光?”飛鳥感到自己身後的牧師有些異常,這才回頭問了一句。
他是絕望之手內部僅有的幾個頂尖影舞者之一,關於他的情報雲娜知道得並不準確,只是他有一件名為‘萬物之籟,眾星之門’的神器,這件神器不但賦予他超卓的聆聽能力,而且還給予了他一項特殊的技能——只要這位遊蕩者分辨出一個聲音的源頭,他就立刻立刻傳送至這個源頭旁邊。
這種傳送能力並不是過穿越空間(星界)來實現,因此若音波可以被阻隔。那麼傳送一樣會失敗。但同樣的,次元錨對這種能力沒有任何制約性。
飛鳥以前不過是絕望之手骨幹盜賊團的一員,但自從他在第三次戰爭中表現出色就被索斯看中選入魔鋸之中,自那以後一直充當著這個團隊的尖兵與耳目。如果單從聆聽一項技能上來說,冠絕奧拉斯的寂靜殺戮者的星耀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不要說閃耀金幣的珂兒。
在各地酒吧中人們交口相傳的一些訊息中,寂靜殺戮者的星耀素有森林女神的耳語之名,而閃耀金幣中那位精靈女士則全面均衡,被稱之為夜鶯。若論綜合實力珂兒大約能排進奧拉斯知名遊俠中的前五,但單論偵查技能估計只在中游徘徊。
雖然這樣在面對一般的斥候時也綽綽有餘,可在頂尖玩家之間還稍顯得有些不足。
“沒什麼。”他身旁那個臉色像是一張白紙,額頭上有一圈影影憧憧的黑色花紋的女孩輕聲答道。神光是絕望之手的首席牧師,她還是一個新人的時候由絕望之手的高階牧師弗蘭波瓦引入會,後來卻反而成長為超過對方的頂尖玩家——她是弗蘭波瓦最親密的妹妹,索斯幾乎是靠搶的方式才從那個女人手中把她拉入魔鋸這個團隊。
神光不太喜歡開口說話,巧合的是團隊裡的夏也是如此。因此她們一起被絕望之手的玩家們戲稱為‘雙子’,不過她自己明白,與夏不同,她只是一向認為言多必失,而對方則是性格冷僻,好像從性子裡就厭惡開口。
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夏永遠在她那個固定的位置。矮小的身體隱藏在一條深紫色長袍之下,黑暗中只留下一對淡金色的眸子。
“不知道這個時候她在想什麼。”女牧師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胸前的聖徽——聖徽微微發熱,這是引起她之前異常的原因。她感到一絲疑惑,這個聖徽是秘星教會最高階的幾種聖徽之一,是屬於真死靈師這個流派最高階的信物了,能引起它反應的恐怕只有那個了。
想到這裡,神光不禁抬頭看了前方那面石牆一眼——她的目光像是可以穿透這幻術,從眼底深處燃起一團明亮的渴望戰鬥的火焰。女牧師從不畏懼任何敵人,她的最大底牌是一隻受她所命令的12HD的高階吸血鬼,她在參與一次地下城探險時得到了對方,後來又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將其轉化為刺法死靈生物。可以這麼說,現在這隻吸血鬼即使單憑戰鬥力來講即使是差十五級的神光本身也不會有多少,何況這位牧師還有一大堆其他受她所控制的不死生物。
這個時候魔法旋律舉起手讓所有人停下來,雖然魔鋸名義上的大團長是索斯,但魔法旋律在場時,索斯一般並不會參與指揮。
“老夥計?”黑騎士注意到自己同伴的舉動,輕聲問道。
“小心一些,我來拆掉這個幻術。”魔法旋律面沉似水,獵手部隊的覆滅給他造成的衝擊也不小,他自問自己一個人做不到這一切。而一直以來他認為那個人的強大是建立在他顯赫的名聲上的,或許的確是有一些實力,但也不會超過自己。
因為他清楚對方的底牌,那張底牌他也有。他自問如果他一早拿到沉淪之書,他一定能比那個人做得更好。雖然現在也不差,因為他經歷過整場南方戰爭,積累了豐富的戰鬥經驗。而對方不過只是一個冒險玩家,魔法旋律相信自己在戰鬥中可以勝出對方一籌。
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不得不承認,之前發生的一切甚至超過了絕望之手在歷次戰鬥中的損失,那怕是在布羅薩隆或是與七海商團在特蘭斯交戰時他們也從沒一次性損失如此多骨幹過。
這種慘烈的戰鬥。自從他們擊潰南方NPC的主要力量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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