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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問題帶回到原點,你把我的工作材料都扔了,你怎麼解釋?!”那就是他事少錢不多在他喜歡的地方的好工作。
“對不起嘛。”她道歉,兩手絞著麻花。
“哪件事?”
呃……“如果你說的是海灘上那些垃圾……呃,不,你的工作……很昂貴的材料,我很抱歉,我會想辦法賠給你的。”
“你賠不起。”找她,絕大部分是為了出氣,可是被她一陣胡搞蠻纏下來,當初的怒焰早不知道上哪去了。
更扯的是,說為了出氣,他到現在連一句難聽的重話都還沒說出口,淨讓她兜得他團團轉,簡直是有病!
“其實……你也有不對的地方,海洋是大家的,海灘也是,你不可以把私人的東西放在那裡,要是有人經過因此受傷還是就像這樣弄丟了東西,你找誰賠?”也不是所有的指責她都概括承受,她也是有想法的。
“那塊地往後延伸三千坪的土地適合蓋造船廠,那塊水域可以拿來跟佛羅里達的羅德岱堡相較,以後有發展成遊艇停靠港的可能,你不會認為我白痴的不懂什麼叫作使用者付費的道理嗎?”竟敢大言不慚的挑剔他!不知道她那軟軟的脖子捏起來是什麼感覺?
是啊,他想掐死她!
“你為什麼這麼清楚?”她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為什麼,我就是知道。”長達半年的探測,她以為他是那種空口說白話的人嗎?竟敢不相信他!
“你講話一定要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讓人聽了心裡一堆疑惑嗎?”他除了難搞以外,現在又披了層叫作神秘的面紗。
“我不需要讓外人知道的事情就叫不清楚?為什麼非要讓你明白呢?”這可是商業機密,都跟她說了還機密個頭喔!
對,他剛才說的很精確,外人,她是外人,沒資格探索別人的私事。
她凝起臉,很正經的鞠躬。
“對於我的莽撞,我在這裡鄭重跟你道歉,姜先生,至於賠償的部分我會盡全部的能力想辦法的,我這外人走了。”
不管姜浙東有多錯愕,她高高的抬著下顎走了。
她絕對不要欠人人情。
尤其是那種心胸狹窄的單眼皮男人。
“大叔,拜託啦,我弄丟的是很重要的東西,你讓我進去找好不好?”環保局看門的守衛基於職責不肯讓伍莎莎進去。
她已經在這裡跟守衛大叔魯了五分鐘耶。
“雖然你看起來很眼熟,可是我還是不能讓你進去,你要找丟棄的東西我告訴你啦,希望渺茫,你還是死心的好。”守衛大公無私,一口臺灣國語非常的動人親切。
“大叔,你就通融讓我進去,其他的你不用管。”
“沒辦法。”
“大叔,那些東西要是找不回來,我會欠人家一份人情,以後不知道要用什麼去還,你讓我進去,要是不肯……嗚……我哭給你看!”她該說的都說過了,大叔他就是不肯通融。
守衛看著伍莎莎,慢慢地,臉上浮現詭異的線條,他稍微結巴,“不要哭……我最怕女生哭了……我看你真的很眼熟,你是阿金妹家的那個花蓮名勝是不是?!”
“嘿嘿……嘿嘿……”除了乾笑搖頭死不承認,她表現不出第二種神情。
花蓮名勝絕對不是什麼好的稱讚。
“我聽說你被老闆開除了喔,開除得好,我們花蓮要什麼工作沒有,誰說非要到臺北去不行,告訴你,你回來我媽最高興了,我媽說她要是一天沒去食堂吃飯,你就電話一直魯,叫她吃飯,她好喜歡你吶。”守衛先生才管她搖頭、點頭,自己說得可開心快活了。
“那是我應該做的事,每天看阿公阿嬤們嘻嘻哈哈的,我才高興呢。”用雙掌捧著雙頰,有點不好意思。她這麼用力搖頭了還是沒有人相信。
“要不是我兒子才八歲,我一定叫他娶你回家當老婆。”
這種話她聽到都麻痺了,每個人只要心情快樂,都會把諸如此類的話說上一遍,她從來沒有當真過。
“不過,你千萬不要找我捐錢,我賺的錢只夠養家。”這花蓮名勝的要錢手段聽說十分精湛,幾年前轟動過整個東部的企業界。
“你別緊張,我已經金盆洗手了。”
守衛恍然大悟。失去企業界的贊助,她不會是淪落到要來資源回收處找東西去賣錢吧?好可憐,這雖然違背了他的職業操守,可是她看起來那麼認真,大大的眼睛還瞅著他眨也不眨呢。
人不親土親,守衛把她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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