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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馬上向冀州增派援兵,對了,盤山林草豐茂,陳削極易藏身,告訴三將軍,可以縱火燒山,我就不信,陳削能逃過此劫。”
對陳削,不得不說,劉備還真是格外的重視,半點不敢鬆懈!
………………
“主公,你怎麼樣?”許攸來到袁紹身邊,見那兩支箭還紮在袁紹的腿上,傷口處依舊汩汩的流著鮮血,許攸忙關切的問道。
袁紹狠狠的瞪了許攸一眼,心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怎麼樣,難道你眼瞎看不出來嗎?“還不抓緊時間給我找郎中。”
“主公,可是這城中,沒有郎中,就連百姓,也都不見了,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座空城。”
眼看天已經黑了,噩耗接連傳來,袁紹的心,頓時沉入了谷底,“主公,城中沒有發現半點糧草。”
“該死的韓馥,竟敢如此戲耍於我,我袁本初發誓,誓殺此賊。”袁紹氣的咬牙切齒的破口大罵了起來,可是罵歸罵,沒有糧食,對於數萬兵馬來說,問題可相當嚴重。
第二百六十九章,張燕放行
隨著一陣沉重有力的腳步聲,一張陰冷嚇人的臉出現在袁紹等人的面前,眾人只看了一眼,就全都嚇了匆匆將頭扭到了一旁。
“鞠義!”
“主公,城中韓馥埋伏的弓箭手,已被我盡數除掉。”鞠義本來就長的嚇人,又渾身染血,好像從血池裡剛鑽出來一樣,自然格外的嚇人,可是,聽完鞠義的話,袁紹等人頓時精神一振。
“都殺了?”辛評半信半疑的追問道。
“白天是他們的天下,夜裡,這些烏合之眾,又怎能是我麾下先登死士的對手,主公勿憂,三更十分,我會率兵搶奪城門,他們想困死我們,簡直是痴心妄想。”
袁紹連連點頭,禁不住心生感慨,“我有鞠義,何懼韓馥!”
白天冀州兵居高臨下,優勢明顯,可鞠義卻趁夜突襲,愣是殺了沮授一個措手不及,別看鞠義身邊只有八百人,可這些人足以以一當十,甚至以一當百,而且,在城門口激戰,冀州兵就算人多勢眾,因為地方狹小,也施展不開,雙方兵卒廝殺混戰在一起,就算有足夠多的守城器械,沮授也不敢下令攻擊,足足激戰了兩個時辰,顏良又趕來助陣,雖然冀州兵最終力保城門不失,卻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僅僅一夜的功夫,冀州兵傷亡就不下五千人之多。
“明天不出意料,會刮北風,這樣,傳我命令,讓城中兵卒多備柴草,務必給我升起狼煙,守衛南城的兵卒必然視線受阻,我冀州兵將當以雷霆之勢,全力奪取南門。”辛平站在院中抬頭望天,突然笑了起來。
而袁紹的箭傷越來越重,被鞠義將箭拔了出來,擔心傷口感染,鞠義愣是要將燒紅的烙鐵放在了袁紹的腿上,對於袁紹來說,壓根就不想這樣,一向注重臉面和威儀的袁紹,別說在身上劃破點皮肉,就算被烈日曬上一小會,都格外的憤怒,可是眼下,城裡什麼都沒有,沒有郎中,也沒有藥草,不處理傷口,袁紹更加怕死,所以只好鬼哭狼嚎著讓鞠義將烙鐵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沮授智計過人,可袁紹的兵將戰力卻更勝一籌,轉過天來,拱衛南城的兵卒頓時發現,城中不遠處,已經堆滿了柴草,柴草點燃之後,辛評又命人在上面澆了不少涼水,火勢的確是小了許多,可升起的煙霧,卻更加濃烈,隨風一吹,全都向南飄來,南城的守兵避無可避,躲無可躲,被嗆的格外的難受,煙霧中不住的飄出急促的咳嗽聲。
“殺…”顏良跨馬提刀,仰天一聲咆哮,帶著一萬精兵直奔南門殺了過來,鞠義也是神色冷漠,倒拖著長槍,身後幾百先登死士,全都亦步亦趨的跟在鞠義身後,數百條長槍狠狠的劃割在地面上,暴射出陣陣逼人的寒光,顏良勇武,鞠義狠辣,兩撥人蜂擁而至,守衛南城的冀州兵頓時陷入了苦戰。
沮授忙從別處急調援兵,顏良刀法猛烈,揮刀如風,刀風呼嘯,人頭滾滾,鞠義如奪命的死神一樣,出招兇狠,無畏無懼,誰都知道,拖的越久,袁紹的兵馬不用打,就會不戰自潰,趁著勉強還有點糧草,必須不屑一切代價殺出鄴城。
高覽的兵馬本來就不多,碰上田豐統帥的大軍,苦撐了一日,就堅持不住了,身邊的數千兵將幾乎全軍覆滅,高覽無奈,只好向朝歌方向逃去,希望能跟文丑匯合,再殺將回來。
城中陷入激戰,田豐急忙率軍登城,順著雲梯,一連又增援了三萬人,就算刨除傷亡,沮授的身邊也還有六萬人,這種情況,讓顏良鞠義的付出,全都付之東流,就算渤海兵勇猛,冀州兵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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