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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列侯說的極是,唐周自以為聰明,竟繞過我等去了省中告密,他哪裡知曉,整個朝野,到處都是我們的黨羽,本以為妖道張角能夠成事,想不到,佈局如此周密,結果,還是被自己人所坑害,一下慘死數千人,全部車裂而亡,本想幫他們一把,結果,還是爛泥扶不上牆啊。”
“此事切莫大意,吾等背後私自與黃巾密謀一事,務必妥善處置,所有知情人,必須全部除掉,免得夜長夢多,給自己平添煩擾。”
張讓還是神色鄭重的叮囑了眾人一番,眾人連連點頭,不過,誰都明白,就算此事洩露,對他們來說,也僅僅是添點不足輕重的煩擾罷了,想要扳倒他們,放眼天下,還沒有人有這個能耐。
趙忠低頭沉思了一會,略顯擔憂的抬頭衝張讓問道,“列侯,黃巾一事,你怎麼看?畢竟,他們可暗中密謀了許久,唐周告密,死的也不過是潛伏在洛陽一帶的教眾幫兇罷了,要知道,張角的大本營可是在冀州,一旦此人得到風聲…怕是要有所行動啊。”
趙忠跟張讓一樣,都是權勢通天,極得靈帝恩寵的宦官,靈帝曾當眾對人說過:張讓是我父親,趙忠是我母親!
張讓不在意的將茶盞裡的茶水喝了一口,眯縫著眼睛不屑的笑道“就算張角被逼作亂,指望一群刁民黎庶能成什麼事?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一旦作亂,我等自當表奏朝廷出兵征討,諸位不要擔憂,這天下,將會牢牢的掌控在咱們自己人手中,誰都休想染指。”
說著,啪的一聲,張讓一用力,獰笑著將手中的茶盞狠狠的摔在地上,豁然起身,目不斜視,高挺著胸脯,張讓的身上,倒真的別有一番披靡四海執掌一切的氣度。
茶盞摔碎,不一會的功夫,幾個曼妙嬌俏的姬妾疾步走來,愣是跪在地上,一一將碎裂的器皿全都撿了起來,哪怕是灑在地上的茶水,他們也用衣袖擦拭的乾乾淨淨!
得知唐周叛變,馬,元,義等人被車裂處死,張角大吃了一驚,起事還沒準備妥當,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過,事已至此,張角還是果斷的召集教眾起義了。
一時間,整個中原大地,蟄伏在各地的黃巾教眾,好似憑空從地下冒出一樣,人海如潮,聲勢震天,一場浩浩蕩蕩足以席捲整個天下的起義,於公元184年2月,爆發了!(本定於3月5日)
………………
“站住…”陳削等人混跡在人群中沒等出門,就被幾個官兵給攔下了,其中一人伸手指了指躺在擔架上的少年,忍不住讚了一聲“這玩意,還真是新鮮,不過,人都已經半死不活了,乾脆我好心幫你們一下吧。”
說著,那官軍高高抬起右腿,眼看著就要一腳跺下去,陳削趕忙上前攔阻,“軍爺,你行行好,他一個半死之人,可別讓軍爺沾了晦氣,還望軍爺高抬貴手。”
“哼哼…也罷。”陳削的話讓那官兵聽的很順耳,剛要放行,他那奸邪貪婪的眼珠子又盯向了虎妞。
雖然虎妞的頭髮被陳削剪掉了許多,身上也是又髒又亂,可是,畢竟是個十二歲的女孩,胸脯已經微微鼓了起來,若是仔細看,多少能看出點眉目。
“軍爺,您靴子都髒了,小的幫你擦擦。”
陳削暗道不妙,趕忙趴在地上用衣袖討好的替官軍擦拭馬靴,狗蛋金彪也趕緊過來幫忙,那官軍愣了一下,隨即朗聲大笑起來,“算了,算了,你們走吧,還真是一群沒骨氣的賤民。”
好不容易出了城門,大夥繼續趕路,陳削卻停住腳步,回頭久久的望著那巍峨挺拔的城門,雙拳攥的緊緊的,眼珠子瞪的溜圓。
“陳削,你怎麼了?快走了…天要黑了。”
虎妞和狗蛋,也全都納悶的看向陳削,不知道老大這是怎麼了?
“金彪,這究竟是個什麼世道?”手指攥的幾乎掐進了肉裡,陳削咬牙切齒,回過頭來不甘心的衝金彪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肯定心裡不舒坦,可,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活著,有把子力氣,能搶點吃食,很簡單,可是,也僅僅是狗一樣活著,任何人都可以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官兵,強盜,權貴,哪個不是這樣?走吧…”無奈的嘆了口氣,金彪相信很快陳削就會習以為常的。
第九章,暫時入夥
“你們看,那些是什麼人?”離開塢堡不久,眼尖的狗蛋突然跳腳伸手指著前面的官道,興奮的歡叫起來。
幾人抬頭遠眺,烏壓壓一片全是衣衫襤褸行色匆匆的難民,不過,這些人明顯跟陳削等人不同,因為他們的額頭上清一色都裹著黃巾,臉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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