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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燒著了一樣忍不住沸騰起來。
不管陷陣營人員更換幾次,每一次,都能帶給人深深的震撼,刀盾拒敵,鉤鐮齊出,槍兵側翼掩護,列開陣勢,高順直接帶人迎著烏桓騎兵衝了過去。
烏桓騎兵雖然強悍,可上百面盾牌死死的擋在陷陣營的正前方,騎兵也討不到便宜,趁騎兵衝勢減弱,陷陣營陣型快速分散開來,奪命的鉤鐮貼地橫掃,冷森森的鐮刀直奔對方戰馬四蹄砍來,咔嚓咔嚓,不少戰馬,當即悲嘶痛叫著翻倒在地上,一眨眼的功夫,早已蓄勢待發的槍兵便魚躍撲殺了上來,頓時血肉飛濺,殘肢亂舞,地上頃刻間多了幾十具血淋淋的殘屍。
陷陣營的配合,快速多變,天衣無縫,烏桓騎兵根本無力應付,陷陣營步步推進,宛如一架巨型殺戮機器,擋著必死,陣型自始至終,沒有絲毫的混亂。
張頜的大戟士,全都是重甲步兵,都是挑選的軍中健卒,左手持戟,右手持盾,陣型嚴整,闊步向前,鏗鏘有力,氣震山河,殺聲震天,烏桓騎兵策馬衝來,張頜怡然不懼,鳳鳴槍陡然高高舉過頭頂,所有人全都豎起盾牌斜斜的將長戟刺出,擺出了拒馬陣。
一眼望去,長戟如林,殺氣沖天,伴隨著劇烈的馬蹄賓士聲,兩撥人很快撞在一起,前排的兵卒有的抵擋不住戰馬的衝擊力倒飛了出去,可是那亮出的長戟卻給烏桓騎兵帶來了不小的傷亡。
不少烏桓鐵騎都受了傷,喉嚨上鮮血汩汩流淌,多了觸目驚心的血洞,再往前衝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連續三排重甲護盾的阻擋,再加上守備嚴密的拒馬陣,烏桓騎兵只一輪衝鋒,就倒下了幾十匹戰馬,騎兵一旦落馬,便再無生還的可能,不是被自己人踩踏致死,就是被索命的大戟士在胸口上補上一個窟窿。
難樓見勢不妙,率軍拼死突圍,奈何陳削等人全都發了瘋,就連趙雲也懶得廢話,見人就挑,銀槍前端的血槽,不多時,血都溢了出來,簡直殺人不計其處。
陳削的騎兵,全都是跟隨他多時的獵手,這些人沒少被陳削調教,一旦對方離近了,沙塵黃土暗器硫磺,全都一股腦的招呼了過來,趁敵兵混亂之際,眾人一擁而上,難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帶來的騎兵被一個又一個砍倒在地上。
難樓恨的咬牙切齒,可是沒等突圍出去,就被陳削金彪給圍了起來,論武藝,陳削幾人都不是難樓的對手,見抵擋不住難樓,陳削衝幾人一使眼色,“用繩子給我困住他。”
接著,在難樓驚訝的目光注視下,這些漢人騎兵全都從背囊裡拽出了手臂粗細的繩子,兩人一組,圍著難樓飛快的策馬轉起圈來,這還是陳削當日對付張頜時用的招式,一旦碰上硬茬子,打不過,也得困住他,因為鐵鏈太沉,加上現在帶的是騎兵,所以陳削還是覺得繩子更省事。
堂堂烏桓峭王麾下三大將之一的難樓,空有一身本領,愣是被十幾個騎兵給用繩子困在了陣中,雖然勉強挑開了幾道繩索,可還是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而且,時不時的眼前還有‘暗器’飛來,一時不慎,難樓登時被繩子給兜落馬下,剛剛從地上站起身來,一連好幾道繩索又繞了過來,見纏住了難樓,陳削得意的吹起聲口哨,掃了眼四周,見東南方向地面崎嶇不平,甚是坎坷,陳削冷笑一聲,伸手指了指那邊“給我拖死他。”
當即拽起一個繩子陳削就策馬衝了出去,金彪幾人並馬而行,全都跟在陳削的身後,十幾道繩索瞬間繃緊,難樓吃痛不過,當即滑倒在地上,緊跟著,身子就被拽著在地上拖了起來,幾次想要起身,可騎兵速度太快,身上被繩索困住很難掙脫,沒一會的功夫,難樓身上的衣袍就劃割成了碎片,連裡面的血肉都翻了出來,地上崎嶇不平,甚至還有不少尖厲的石子和荊棘,沒多久,難樓就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太慘了,身上的血肉漸漸的都飛濺了出來。
第一百六十二章,文士田疇
難樓哀嚎不絕,慘叫聲聽的都人,那血腥殘忍的一幕,連趙雲都背過身去不忍再看,同樣都是殺人,公孫瓚雖然殘暴,可從不折磨人,最多是連老弱無辜也不放過,可陳削,他雖然對老弱心存不忍,可對烏桓青壯,手段簡直狠辣到了極點。
慘叫聲越發淒厲,繩子蹦的越來越緊,眾人一齊策馬飛奔,這麼多戰馬玩命的奔跑,難樓還能好的了嗎?沒一會的功夫,四肢就被磨的露出了嚇人的白骨,再然後,愣是疼的昏死過去,可是眨眼之間,再次疼的驚醒過來,那鑽心如刀絞般的疼痛,讓難樓的心底,生出了萬般悔意,他真後悔,後悔不該招惹陳削,可很快,甚至都來不及求饒,身子便四分五裂般的隨著血肉飛濺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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