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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誰都不許退後,否則,格殺無論。”
新兵膽怯,見對方人海如潮,不少同伴頃刻間紛紛喪命,有的嚇的腿肚子都顫抖不停,不住的向後退縮著,張頜一連挑翻幾個官兵,餘光飛快的掃了四周一眼,見有不少人已經退到了城門口,張頜怒吼一聲,擠開人群飛身衝到城門口,一邊怒聲咆哮著,一邊咬牙刺出了手中的鳳鳴槍。
噗噗噗,長槍如風,出手半點不留情,槍聲過處,一連幾個義軍全都死在了張頜的槍下,“誰再敢後退一步,老子殺光你們,昔日下曲陽一戰,三萬義軍全部戰死,剩下的五萬人你們知道嗎?愣是全部跳河,沒有一個是孬種,官軍有什麼好怕的,人多勢眾是嗎?這城裡的義軍,比他們只多不少,他們現在是喪家之犬,只不過是做困獸猶鬥,你們怕什麼?”
張頜怒瞪著雙眼,恨的咬牙切齒,索性自己孤身一人站在了城門口,不管是誰,但凡退後一步,張頜手中的鳳鳴槍,便翻臉不認人。
見張頜出手如此果斷狠辣,周倉心生慚愧,也跟著怒聲咆哮道,“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別讓老子瞧不起你們,貪生怕死,只會拖累身邊的兄弟,你們不嫌丟人,老子都替你們臊的慌。”
慘烈的白刃戰,雙方死死膠著在一起,不時的有人倒下,官軍死傷慘烈,義軍也是如此,可是懾於張頜的鐵血手段,義軍只好拼命向前,一個又一個接連倒在地上,可週倉張頜的臉上,全都沒有絲毫的波動,戰爭,不是兒戲,一旦上了戰場,就得有戰死沙場的覺悟!
戰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狹路相逢勇者勝,怯懦膽小,只會死的更快,新兵傷亡慘重,可仍有不少人迅速的成長了起來,高順曾說過,只有戰場,才是最好的練兵之地,經歷過生死搏殺,新兵很快就能成長為不畏生死的老兵,但,前提是,他們得能夠活下來。
城門口,慘烈的拉鋸戰,雙方寸土必爭,互不相讓,官軍想出城,義軍死守不退,一連激戰了近兩個時辰,義軍足足付出近兩千多人的傷亡,官軍終於怕了,知道衝不出去,只好退了回去。
腥風撲面,嗆人的血腥味讓人窒息的難受,放眼望去,一片血海,橫七豎八的死屍,堆積如山,猩紅的鮮血,滾滾流淌,城外的官兵,早已派人飛報給北平和漁陽兩地,火速求援。
激戰了這麼久,不少新兵精疲力盡,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全都無力的靠在了城牆上,粗氣直喘。
張頜邁步走來,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看到了嗎,官軍也是爹孃養的,跟我們沒什麼分別,腦袋掉了照樣也得死,乾的不錯,這場仗,我們贏了!”
一旦官兵嚇的不敢突圍,張頜便知道,這場廝殺便失去了懸念。
城裡的義軍依舊步步推進,官軍傷亡過半之後,自知無法突圍,只好丟下兵刃跪地乞降。
第一百五十一章,趙雲殺到
官兵跪地乞降,城中亂糟糟的場面,總算安靜了不少,讓關靖安頓百姓,穩住民心,陳削帶人來到投降的官兵身前,掃了一眼,禁不住長出了一口氣,這些肥羊,終於可以吞到肚子裡了,只不過,就是這些毫無鬥志的官軍,依舊讓自己付出了近三千傷亡的代價,沒有這些百姓幫忙製造混亂的話,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都蹲在地上,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起來,所有人,我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把你們平日裡所殺的人,所犯的錯,都給我寫下來,不得有絲毫隱瞞。”
“少帥,我們是官兵,我們何錯之有?”有一個校尉壯著膽子反駁了一句,官軍殺人,天經地義。
陳削的做法,實在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
“呵呵,膽色可嘉,敢當面反駁我,不錯。”邁步來到那人近前,陳削在他肩頭拍了兩下,猛的拽出腰間的鋼刀,抬手就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校尉出人意料挺直了胸膛,閉上了眼睛,“少帥要殺便殺,要剮就剮,身為漢軍,人,我殺過,但,全都是該殺的,我自問沒殺錯一個人。”
“呵呵,口氣還不小,好一個都是該殺之人,那麼似今日這般情形呢?自黃巾暴亂以來,你手上的鋼刀,應該殺了不少黃巾百姓吧,是也不是?”陳削一瞪眼,猛的提高了嗓門,就連那把鋼刀也用力的往前劃了下去。
那校尉點了點頭,“自然是殺過,殺反賊,除暴亂,這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那好,都給我寫下來。”說著,陳削將刀收了回去,蹲在地上的那些降兵,全都驚魂不定,有的存了僥倖,擔心寫的太多,會被陳削砍掉腦袋,故意少寫,或者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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