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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興奮的攥緊鐵拳請戰道“這裡要我幫忙嗎?”
高順搖了搖頭,“你只需守住大門就行,這些人,交給我的陷陣營足夠了!”
盧植無奈的嘆了口氣,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中了陳削的圈套,本以為自己關閉城門,想給陳削來個甕中捉鱉,結果,自己卻成了甕中之鱉!
………………
張純一路馬不停蹄,一邊向北平揮兵急行,一邊派人打探北平府的最新戰況,距離北平還有百餘里,突然接到斥候傳來的急報“報,啟稟王爺,北平府失陷了,官兵已經進城了。”
“啊?怎麼會這樣?”張純勒住絲疆,洩氣的皺緊了眉頭,喃喃的低語道“難道陳削這麼快就敗了?”
雖然張純此行帶了八萬大軍,可真正堪稱精銳的不過七千餘人,其他的全是臨時招募的窮苦百姓,根本不堪大用,少了陳削,單憑自己硬撼盧植的五校精銳,張純還真的沒有多少底氣。
“不過,回稟王爺,可至今漢軍仍未抓到陳削,小的離得遠,也不知道城中究竟發生了何事,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陳削還在北平府。”報信的斥候,猶豫了一下,又開口補充了一句。
“嗯?這是什麼情況?”張純愣了,按說城池被攻陷,陳削敗局已定,要麼戰死,要麼投降,可為何官兵仍然沒有捉到他,莫非藏起來了,就算藏起來能頂什麼用,盧植只需四門緊閉很快就能搜出陳削。
“再探再報。”眼瞅著距離北平府不過咫尺之遙,斷然放棄,張純還真有些不甘心。
張純被搞的暈頭轉向,不知道北平府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幾日在附近林中四處伏擊偷襲官兵的張頜,也發了愁,北平的戰況,他一直暗中留意著,陳削使的每一個手段,他都記在心裡,可是,撐了十五日,北平府還是被攻陷了,這讓張頜著實擔心,幾次忍不住想要進城去看看,可是如今官兵幾乎全都進了城,城中的守備,必然嚴密,憑自己單槍匹馬,又能頂什麼用。
張頜並非魯莽衝動之人,要是性情跟張飛一樣的話,即便官兵再多,只怕也早就奮不顧身的殺進城去了。
極目遠眺,遙望著依舊壯觀雄偉的北平城,張頜有些納悶,就算城池被攻陷,可為何官兵如此戒備森嚴,就連那些從城外徵調進城的兵卒,也是行色匆匆,面無喜色,也沒有打了勝仗的歡呼聲,也沒見官兵在城樓上升起漢軍的旗幟,也就是說,盧植並未完全奪取北平,可都過去半日了,裡面怎麼沒有半點動靜?
就算打巷戰,也應該能聽到激烈的喊殺聲啊,張頜丈二和尚一樣,著實費解。
第一百一十九章,溜冰玩嗨了
陳削的數千義軍就算藏起來,四門緊閉,城門守兵又嚴陣以待,嚴格來說,陳削等人,全都成了甕中之鱉,可,在太守府這裡,盧植連同他帶來的兵將,卻成了陳削眼中的甕中之鱉。
一出手,就困住了漢軍的統帥,陳削的手段,連盧植都沒有想到,雖是儒將,可盧植還算鎮定,並沒有顯得太過慌亂,直視著陳削,盧植輕輕一嘆,“陳削,你這樣的對手,老夫還真是小看了你,為達目的,你簡直是不擇手段。”
陳削也不反駁,一招手,中庭各處的房簷牆頭處,再次突然冒出了近三百名彎弓搭箭的獵手,陳削拍手笑道“兵法有云,兵不厭詐,打仗,各顯神通,卑鄙也好,無恥也罷,都無關緊要,能打勝仗,能讓自己的兵將活的更長久,這才是最重要的,我也想跟老將軍堂堂正正打一場,可,有心無力啊,誰讓我力量單薄呢,你此行帶了足足六萬多人,而我只有一萬,老將軍,陳削這麼做,迫於無奈啊。”
陳削雖然是在示弱,又是嘆氣,又是搖頭,可陳削的臉上,卻是自信盎然,露出一副盡在掌握的神色。
就在兩人說話間,陷陣營,已經擺開了陣勢,七百健兒,不動如松,挺如磐石,一個個神色冷峻,面帶殺氣,經歷連番血戰廝殺,陷陣營早已脫胎換骨,成了陳削可以仰仗的王牌精銳。
不但戰力鬥志得到錘鍊,陷陣營的裝備,也早已鳥槍換大炮,發生了質的蛻變,從最初的布衣麻鞋,到軟甲棍棒,再到重甲刀槍,每一次打仗,繳獲的裝備,陳削都優先讓陷陣營挑選,七百人,傲立在風雪之中,沒有半點聲響,彪悍殺伐的戾氣,直衝雲霄,讓跟在盧植身後的五校精銳,都為之忌憚。
跟在盧植身後的兵卒全都是五校精銳,可別忘了,他們雖然很強,可大都著了陳削的道,一連被涼水潑了四五日,多半的人都受了程度不一的風寒。
前院何曼帶人把守大門,牆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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