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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冰面上嬉戲玩耍呢。
“住手,不用你們出手,門口有何曼鎮守,我閒著也是閒著,陪他們耍一下正好活動一下筋骨。”陳削卻擺手攔住了大壯。
劉備公孫瓚,帶著各自的兵卒,挨家挨戶,跟進村掃蕩的鬼子一樣,深一腳淺一腳的蹣跚行進,到處都是冰,可害苦了這些兵將,誰也不知道義軍究竟藏在哪裡,稍微不留意,就會白白的丟了性命,義軍的確如盧植所料,發現一個,就會被幹掉一個,可是,相對義軍的傷亡,官兵這邊,更慘,尤其是那些受了風寒的五校精銳,義軍專門向他們下手,盧植離開僅僅過了半個時辰,五校的傷亡,就不下三百人。
這仗打的,劉備公孫瓚等人的臉上,都始終陰沉著,就算攻進城,他們也沒什麼好高興的,太憋屈了,每個人的心裡,都跟壓了一塊巨石一樣,讓人喘不過氣來。
義軍以命搏命,全是不怕死的架勢,偷襲屢屢得手,讓官兵防不勝防,眼瞅著天色漸漸黑沉了下來,劉備等人更加謹慎,搜尋的進度,跟龜爬一樣。
劉備公孫瓚的人,全都彎腰弓背,跟個傻鬼子一樣,可太守府,卻正在上演慘烈的廝殺,馬漢帶走三百人,之前留在門前的二百人也被何曼幹掉,盧植身邊僅僅剩下一千五百人,可是對上陣法無雙配合嚴密的陷陣營,五校精銳,人數縱然是陷陣營的兩倍,依舊不佔上風。
而陳削自己,都玩嗨了,身穿鹿皮靴,雙手持刀,在冰面上,陳削簡直是如魚得水,雙腿微曲,腰馬發力,竟然玩起了溜冰,這玩意,別人不會,他卻最是精通。
鹿皮靴本來就非常利於溜冰滑雪,官兵站不穩,陳削卻往來穿梭,來去自如,凡是被他靠近的官兵,不是人仰馬翻,就是被他手中的鋼刀毫不留情的刺穿心口砍掉腦袋。
腳下嗤嗤作響,面對幾個扎堆擠在一起的官兵,陳削直接毫無懼色的衝了過去,快如疾風一般,離近了雙刀高舉,狠狠的劈了過去,官兵忙舉兵刃抵擋,可是,陳削高速衝來的撞擊力,愣是讓這些身強力壯的精兵紛紛倒飛了出去,陳削嘿嘿一笑,刀鋒狂舞,連番劈下,身子飛快的滑了過去,可是身後卻是一片慘叫聲隨即傳出。
“聖女,你傷勢還沒好,怎麼出來了?”不知什麼時候,金彪竟然發現張寧一襲白衣站在了房簷上。
張寧依舊臉上蒙著輕紗,天生一副拒人千里的氣度,可那雙如秋月般明亮的眸子,此刻,卻多了幾分柔情。
第一百二十章,生擒盧植
這一邊,高順正在率軍跟盧植的兵卒血戰,血雨四濺,兵戈交錯,陷陣營的配合,快的讓人眼花繚亂,殺的五校精兵紛紛倒退,不住的有人被長槍挑飛到半空,陷陣營簡直是一架巨型的殺戮絞肉機,五校精銳在陷陣營面前,完全不佔優勢,近乎一邊倒的碾壓。
而另外一邊,陳削則在冰層上閃轉飛縱,宛如翩翩起舞的王子一樣,動作飄逸,遊刃有餘,馬漢的兵卒跟小孩子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就算勉強有人衝到府門前,也難逃何曼手中鋼叉的怒挑。
而且,房簷牆頭上的獵手還沒有出手,一切盡在掌握,堂堂一代名將盧植,在陳削麵前,卻成了案板上的魚肉。
“撲哧…”見陳削小孩子一樣,時不時的在官兵屁股上踹上幾腳,甚至愣是貼著冰面使出掃堂腿,一下掃倒好幾個,官兵又是狼狽,又是滑稽,張寧忍不住抿嘴笑出聲來。
誰能想到,三百名五校精銳,也有如此狼狽不堪的時候,陳削玩的不亦樂乎,在冰面上,時而急轉,時而橫移,時而飛身縱躍,看的張寧等人目瞪口呆。
每一次,眼瞅著就要跌倒,可陳削就好像腳下生根了一樣,簡直成了冰面上的不倒翁,不但玩的熟溜,殺人也絲毫不手軟,一眨眼的功夫,不下百餘人被陳削殺掉,就連何曼都豎起大拇指稱讚道“這些人,俺都夠嗆,少帥卻愣是啥事沒有,還真是厲害,改天一定好好請教一下,他這冰面上的功夫,還真是神了。”
“我要來了。”
馬漢跌跌撞撞剛跑了沒幾步,忽聽身後一聲喊,回頭一看,陳削竟然在冰上飛奔了起來,馬漢急的冷汗都冒了出來,趕緊加快腳步,可是沒一會的功夫,就被陳削給攆上了,陳削縱身跳到半空,掄刀就劈,居高臨下,勢大力沉,馬漢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手中鋼刀剛剛舉起來,噹啷…一陣激烈的金戈撞擊聲傳來,震的馬漢虎臂發麻,身子嗖的一下向後滑了出去。
要是在平地上,十個陳削,他也不會放在眼裡,可在冰面上,任憑他本事再高,也無從施展,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