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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的被義軍追上,這一千人,就像嗡嗡直叫的蒼蠅一樣,不停的在曹兵身邊吵鬧個不停,兩萬多名曹兵,倒是沒出現太大的傷亡,可是,光是夜裡得不到休息,整天提心吊膽的緊張個不停,一般人也承受不住。
就好像被困在籠子裡的老虎,耳旁總有人敲鑼打鼓胡亂嚇唬它,相信不出幾日,老虎也得變成死狗。
山下的張頜等人,卻一直以逸待勞,而且麾下的兵將們都能得到輪番休整,就連吃喝,也故意弄的香味飄出十幾裡,饞的曹兵口水直流,起初幾日曹兵還能堅持,可是,一天天的這麼被‘整’,沒完沒了,撈不著睡覺,吃喝也成了問題,雖然不用打仗,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陳削會帶兵撲上來,沒過過久,兩萬名曹兵全都無精打采起來,別說鬥志,只要耳邊聽到喊殺聲,這些人就習慣行的拔腿就跑。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家少帥說了,只要有人肯歸降,過往的仇怨,我們既往不咎,絕不會輕看你們,義軍沒有降卒,只有兄弟,剛剛燉好的鹿肉,怎麼樣?都餓壞了吧,只要放下兵刃,就可以讓你們吃個痛快。”
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戲志才讓陳削在山下弄了不少野味,還擺滿了噴香的酒水,又讓人站在高處衝山裡喊話,沒過多久,就有曹兵從裡面跑了出來。
第三百五十七章,戲志才的灑脫!
“真香啊……”燉熟的鹿肉,本來是為了引誘山上的曹兵,結果,戲志才卻吃的很愜意,那些衝過來的曹兵,起初還有些戒心,可是陳削卻主動讓兵將們退後,“都讓開,放心,這裡面沒有下藥,你們可以敞開了肚皮吃,吃飽喝足,就算不想投降,我也可以放你們下山。”
“咕嚕嚕…”餓了幾日的曹兵,見戲志才吃的口水直流,不少人忍不住也是口乾舌燥,喉結不住的滾動著,壯著膽子湊到近前,見義軍果真沒有惡意,這些人頓時不顧形象的撈起鹿肉胡吃海塞起來。
“哈哈…”見曹兵徹底放下了戒心,戲志才拍了拍肚皮,“吃的真飽啊。”
戲志才的表現,引得眾人一陣白眼,心中無不鄙視。
沮授瞅了戲志才一會,卻笑了,忙俯身湊到陳削的耳旁耳語一番,陳削這才恍然明悟,原來,倒不是戲志才嘴饞,他是擔心這些曹兵心中起疑,所以自己才會主動試吃。
其實,他根本就不餓,看似尋常不起眼的一個小動作,甚至還會讓很多人誤解,可戲志才卻渾不在意。
“先生,我正好口渴了,不介意我喝一口你這壺中的美酒吧。”陳削邁步來到戲志才的身旁,還沒等戲志才點頭,他就一把拿起了擱在地上的酒壺喝了起來。
“少帥…”張頜徐晃等人全都一陣驚呼,想要攔阻,可已經太遲了。戲志才這人如此邋遢,這酒壺都髒的厲害,少帥居然不嫌棄,萬一染了疾病該當如何?
這一點,不能怪大夥多心,戲志才實在太髒了,身上的衣服,少說也有幾個月沒洗了,離近了,那嗆人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直想吐。
就連那戲志才隨身攜帶的酒壺,仔細打量的話,上面除了一層層的汙垢,還有細小的蟲子愜意的爬個不停,別的且不說,單單是戲志才的口水,一般人也受不了。
反正,大家都不想陳削去碰那個沒人願意觸碰一下的酒壺。
沮授倒笑吟吟的望著陳削,單憑這份容納百川的氣度,陳削就與眾不同。
“咳咳…”剛灌了一口,陳削就臉紅的咳嗽了起來。
徐晃張頜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全都認為:怎麼樣?肯定髒死了,喝了不嗆人才怪,要是再染了病,可就不值得了。
“少帥,味道如何?”戲志才連忙愧疚的將酒壺接了過去,陳削卻是滿臉的疑問“這酒,怎麼這麼苦?”
“這是我喝的藥酒,治病用的。”戲志才輕輕嘆了口氣,隨即搖頭一笑,“憶苦思甜,才能讓人更加珍惜眼下不是嗎?”
“看吧,少帥肯定會染上病。”有人忍不住滿是厭惡的瞪著戲志才小聲嘀咕道。
“先生,還有這般灑脫說笑的心情,當真令人欽佩,不知先生所患何疾?”
好不容易剛收了沮授,又得戲志才輔佐,陳削的心裡很是擔心,他可不想戲志才染上重病突然英年早逝。
“哈哈,不過是先天之疾罷了,不瞞少帥,生來志才就體弱多病,陽氣不足,奈何,家境貧寒,看不起醫,治不起病,直到三年前,在南陽見到了張機張仲景,仲景兄替我診治過,呵呵,說我寒症已入骨髓,若能精心修養,尚能有十年的光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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