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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姿色,手底下的兵將一路之上難保不會心生他念,尤其是蔡琰這樣天生絕色的女人,只怕回不到中原就會被人給佔了清白。
陳削的兵將軍紀有這麼差嗎?不是軍紀差,隊伍裡有慣例,凡是打了勝仗,女人一般都充作戰利品,這次救出的都是女人,隊伍裡難保不會有人心動,這跟軍紀無關,陳削也不想自己的兵將到死還是個老光棍,只要不太過分,陳削一般都不計較。
打敗呼廚泉,救出被掠奪的女子,又將南匈奴的珠寶金箔掃蕩一空,陳削並沒有派兵駐守,眼下他的兵力不多,還不想過多分散,但是,陳削也有自己底氣,無論是南匈奴,還是河東幷州等地,就算自己不派兵留守,放眼天下,除了自己也沒人敢染指。
曹操,孫權,劉璋,張魯,韓遂,馬騰,都遠隔千山萬水,沒人會派兵跟自己爭搶,就算神都洛陽,就算奪過來,陳削也暫時不想派兵駐紮。
洛陽已經被燒成了一片廢墟,跟冀州的鄴城一樣,沒必要派兵把守,冀州才是陳削的大本營,何況,之所以不分兵,陳削也是為了全力防備曹操。
拳頭握在一起才夠強夠硬,現在的陳削,地盤已經足夠多了,相對來說,兵力倒顯得太過單薄。
不過,就算不留兵鎮守,經此一役,南匈奴的實力也受到了極大的削弱,短時間內,這幫人一定不敢再繼續出兵襲擾中原,應該能安分不少。
藉著回兵之際,陳削聽從了賈詡的建議,故意過河東南渡黃河直插洛陽,出其不意,突襲洛陽,之前聽令屯兵於虎牢關的甘寧也領兵夾攻,李郭汜沒等醒過神來,洛陽已經深陷重圍之中。
李郭汜,半夜聽到兵卒的稟報,好懸沒拉褲子裡,登上城樓一瞧,兩人全都倒吸了一陣涼氣。
整個洛陽城外,東西南北,如同圍了一條火龍,義軍手裡持著火把,將城池團團圍住,四周全是人,烏壓壓一眼望不到邊。
大半夜的,李郭汜驚出了一身冷汗,想要睡個安穩覺都很困難,城樓上的守兵,也全都嚇蒙了,腿肚子都嚇的轉筋了,末日的感覺如瘟疫一樣,瞬間將整個洛陽城給籠罩住了。
天際拂曉,東方露出魚肚兒白,李手搭涼棚舉目觀瞧,好傢伙,足足近四萬精兵,其中光騎兵就不下兩萬人,現在陳削的義軍,跟張角那時候的棍棒刀叉破衣爛衫簡直是天壤之別,一個個盔甲鮮明,刀槍耀眼,清一色,額頭上都裹著黃巾,微風吹過,黃巾漫舞,簡直是一片漫無邊際的黃色汪洋,而洛陽城,風雨飄搖,就如同這汪洋中的一葉孤舟,似乎隨時都要被湮滅。
李壯著膽子清了清嗓子,衝著城下的陳削高喊了一聲“陳少帥,這是何意?”
“哈哈哈…李,匹夫,裝什麼糊塗,識相的速速開城納降,否則,城破之日,必讓爾等血濺當場,身首異處。”
李好懸沒從城樓上摔下來,陳削擺明了是有備而來,指望求饒說好話,根本無濟於事,沒辦法,李只好下令命兵卒登城死守,就算科比能甘寧上前討戰,李郭汜也不予理會。
仗著洛陽城,城堅牆厚,守備器械充足,李郭汜心裡多少有些底氣,不管怎麼樣,洛陽可是一代帝都,就算遭了一場大火,城牆依然完好無損。
而且,這城池遠比別的郡城要高大堅固的多,陳削騎兵不在少數,兩人也頗通兵法戰陣,想要攻城,騎兵根本用不上,就甘寧帶來的那些步兵,想要奪取洛陽,無疑痴人說夢。
兵貴神速,遲則生變,既然對方不出戰,陳削只能下令攻城,還別說,真讓李郭汜猜對了,陳削身邊的兵將多是騎兵,當初為了征討南匈奴,足足帶了兩萬名騎兵,甘寧帶來的多的步兵,可那些步兵,還是太少了,李郭汜雖然內訌了這麼久,兩人的手底下,西涼兵也不下三四萬,又居高臨下,據城而守,優勢相當明顯。
一連猛攻了三天,義軍傷亡不下五千人,雖然城池堅固,西涼兵佔據優勢,可義軍的悍勇也足足驚出了李郭汜一身冷汗,義軍如潮水一樣,一波又一波,一上了戰場,都跟瘋子一樣,玩了命的向前衝。
幸好三日後,陳削圍而不攻,停止了攻城,李郭汜粗略清點了一下,西涼兵也死了三千多人,不過,幸陳削有了退意,兩人也算了鬆了口氣。
陳削又不是傻子,賈詡的計策雖然可行,也有效,神不知鬼不覺就包圍了洛陽城,可,終究攻城血戰還是得玩命,計策再好,還是需要兵將們拼命,每天都在死人,本來步兵就不多,傷亡這麼大,陳削的心裡也不是滋味,一將功成萬骨枯,古人誠不欺人,自己不能自私的不顧忌兄弟們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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