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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告:具珍寶坊下屬玉田司管事上奏,七日前,岱宗仙府新進舞姬,原玉田種玉婢,範墨墨,藉由岱宗仙尊之名,強行奪取玉田珍寶,月影雁鴻之玉!後不知是何緣由,此玉佩掛於仙尊李千落身上,不日前,為玉田仙人所見。近來天庭偷盜之事猖獗,望天帝從嚴處置以儆效尤。
年輕的天帝仍舊微微闔著眼,莊嚴面容如刀削出來一般,威嚴神聖得讓眾生都不敢直視。範墨墨聽了祿神沈括的說辭,轉頭瞪著朝臣的最後一位,咬牙切齒之態,恨不能立刻生吞活剝了那小小的連寶殿門檻都進不了的玉田管事。
良久,天帝緩緩開口:“範墨墨,可有此事?”
小狐狸滴溜溜轉了一圈眼珠,心裡早在盤算,如若點頭說了是,登基不久的天帝勢必會拿她開刀,那她飛上枝頭做狐王的光輝美夢就破碎了,更甚至會連累到李千落,可能就此在李千落成為青帝的路上成了一塊絆腳石一筆汙點……
於是,範墨墨堅決的否認了:“稟告賢明聖德的吾帝!事實絕非玉田管事所述!”
靈霄殿上頓時竊竊私語,這大膽狐狸毛賊,居然還敢抵賴!
天帝示意安靜,繼續問到:“那你便說一說事實是如何。”
範墨墨小心的斟酌了字句,大概之意是玉田管事見她升遷後又立功封賞,特意討好,主動讓她選玉,而她所選之玉也是玉田中從來無人問津之玉,覺得閒置也是浪費,便挑來把玩。
“那又何故,出現於岱宗身上?”天帝的神情終於有些變化,這一句恐怕也是天帝最關心最疑惑的。
“是小仙見仙尊大人為棋局苦惱,送與她的,仙尊大人慧眼獨具,一眼便認為此玉乃上等好玉,卻從來無人問津,是玉田管事欺瞞不報,淹沒奇珍!”
天帝沒有言語,一眾仙臣又開始議論紛紛,祿神沈括尤為氣憤,忍不住上前一步稟道:“天帝!待岱宗仙尊仙遊回來一問,便知這低等賊夷是否謊話連篇!”
天帝點了點頭,命天兵將小狐仙押入天牢擇日再審。
範墨墨非常配合的跟著天兵走了,也不哭喊也不胡鬧,倒是讓玉田管事有些好奇,這天生能折騰死別人的猴子投錯了胎的小狐狸怎麼今天如此安靜?莫不是有些什麼得意的隱情?想著想著不禁腦門子一層汗:希望他不要跟著這件事兒丟了官帽啊!
範墨墨為何如此氣定神閒,自然是她自信滿滿的認為,仙尊大人無論如何也是會站在她這一邊的,只要等仙尊大人回來了,她便可從這牢獄之中出去,到時候再慢慢教訓玉田管事這個胡說八道落井下石唯恐他人高升的混蛋!
可是,牢獄之中,一日復一日,她盼不到仙尊來接她出去,也等不到天帝再提審她的訊息。獄卒持著長矛不時的在獄中巡視,路過範墨墨的牢房時也有微微駐足嘆息的。
範墨墨的心,在等待中越來越煎熬,便拉著路過的獄卒探聽情況,起先獄卒閉口不談,最後煩不勝煩只得告訴範墨墨,很快就會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了。
小狐仙雀躍的在牢中蹦了一個圈,她就知道仙尊大人會救她出去的。
再一日後,獄卒帶了鎖仙繩,將範墨墨捆了嚴實,只剩下雙腳能稍微行動,到這時,範墨墨還沒意識到自己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一小隊獄卒押著範墨墨往東天盡走,越往前範墨墨越覺得路熟悉,好像不久前才走過,一直走到崖邊,她才恍然大悟,不就是仙尊出去那天跟蹤而至的那處斷崖嗎?
“我們!我們這是要去哪兒?”範墨墨的聲音略有些顫抖,那深崖之下襲來的陣陣陰風她至今記憶猶新,毛骨悚然而心有餘悸。
“你該去的去處!”獄卒冷冷的回到,不多時,崖底飛上來兩名髯須大將,左右挾著範墨墨,縱身一躍跳入了無邊無際黑暗的崖底。
範墨墨屏聲斂氣,嚇得不敢多問,更何況耳邊風聲鶴唳,恐怕一開口就會灌一嘴的陰風。
不多時,範墨墨終於感覺雙腳沾著了什麼東西,定睛一看,此地果然幽暗潮溼,定然不是什麼好地方。髯須大將不等範墨墨再瞧的清楚些,又一把拎起了她,朝裡面走了一段路,過了一扇石門之後,左拐數十步,又經過了一道狼牙火門,若不是髯須大將提著她,一縱身就過了門,範墨墨恐怕不是被那狼牙扎死了就是被五味真火燒焦了皮毛。
再走一段路後,或者說被拎著飄了一段路後,範墨墨大概猜到了自己的境遇,此處應該是關押大犯的天牢。她所知的觸犯天規,定下大罪後不是打入天牢就是被貶人間,但是為何?為何她會被帶到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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