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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傘下的輕魂如媚仙,身姿搖曳,廣袖輕撫,哪裡是一副可以教訓得了範曉夢的模樣啊!
但是,範曉夢只是出神的看著,眼淚溢位,繼而悲慼大哭。這倒是把鵑兒給弄懵了,她的小家神還沒出手呢,怎麼就已經痛哭流涕了?
被喚作阿離的輕魂呢喃了一聲,似回應,手腕微微一旋,憑空生出許多花花草草來,又忽然堆了呆坐的範曉夢一身。
被埋在雜草堆裡的範曉夢哭哭啼啼,把擋住視線的雜草撥開,聲音哽咽:“幹什麼拿花草埋我?”
阿離只會輕輕的啊一聲,無憂無慮無悲無喜,只是疑惑。
等到玉立趕過來的時候,看見她的女王大人如小白菜一樣坐在花堆裡哭,以為是摔疼了,連忙化出人形,上前去扶,一邊還對鵑兒說到:“方才是我魯莽,把我家主人跌出去了,弄壞你的花草實在慚愧……”
雖然,再相遇的場景她曾在內心揣摩了千萬遍,卻也從未想過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而且現在名喚阿離的那抹輕魂,似乎已經不認得她了,甚至都不能言語。
晚些時候,這一場小誤會解除,鵑兒還熱情的邀範曉夢去家裡。範曉夢一心只想著要偷走那把藏著李千落一縷魂魄的傘,便不住的點頭,聲淚俱下的聲稱自己被惡人追趕,與小家僕逃難至此,好幾天沒吃好沒睡好了!
鵑兒心性耿直,馬上拉住淚眼汪汪的範曉夢,表示自己家裡就一個姐姐在,房間多的是,想住多久住多久。
晚飯過後,也未見鵑兒說的姐姐,範曉夢為了尋話講,便裝作不經意問起:“哎呀,你看我一餓了就吃這麼多,要不要給你姐姐留飯?”
小娟兒表示不用不用:“姐姐在仙島上擔任了重要職務,每天都處理很多公事,很晚才會回來的。”
範曉夢眼眸一亮,好機會呀,於是:“啊,那這樣,我吃飽了覺得困了呢……”
月亮剛剛爬上樹梢的時候,範曉夢就悄悄爬起來了,強取豪奪她才不會幹呢,她只是悄悄的拿走屬於她的東西。
月黑風高臨近亥時,玉立趴在大門口幫她家主人把風,而我們驕傲不可一世的狐王大人卻貓著腰偷偷摸進了小杜鵑的房間,想來那把傘應該就放在外屋的什麼地方,可是範曉夢摸了半天都摸不到雨傘,卻不想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動靜。
再仔細聽時,只覺得入耳之聲羞澀臉紅。循著這叫她面紅耳赤的聲音,好奇的摸進了內屋的屏風處,雖然屏風遮擋了室內的旖旎春光,但範曉夢還是不知怎麼的,許是訝異許是……好奇,竟杵在屏風這邊呆呆的看著暖帳內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嬌軀。
細碎綺麗的喊叫聲像咒語一般迷醉著窺視的狐王,雖然她知曉這些歡秘愛的俗事,但自己究竟從未真正嘗試過,未曾……嘗過心愛之人唇上的滋味,是否太過遺憾呢?
“誰?!”糾纏的其中之一,忽然驚覺羞澀行為被人窺探,用長毯裹住身下之人時,也對著屏風怒喝道,“大膽鼠輩!敢窺探本尊內室!”
範曉夢被怒喝嚇得一慌神,左右環顧,一時不知該躲哪裡好了。
忽然,一隻白到泛光的手,輕輕拽起她的胳膊,似乎很用力的把她拖到了一邊的簾布中。
怒喝的人披著長衫下床來,憤怒的推開屏風,被裹在長毯裡的人露出一個腦袋,兩頰通紅,正問到:“阿姐……是誰呀?”
範曉夢聽聲音,瞭然到:原來……原來是這姐妹倆啊!
“阿離?你在這裡做什麼?”極樂島的島主淵極此刻正敞著衣衫,露著修長的白腿,無奈的看著輕輕晃動的飄魂,“娟娟……你怎麼把阿離帶到內室來了?”
床上裹著長毯的人尷尬的吐了吐舌頭:“不知道啊……”
阿離溫和的看著島主淵極本尊,一臉的天真無邪,淵極似乎也習慣了阿離貿然的出現,便又拉上屏風,訕訕說到:“阿離,你又壞我好事,快點回傘裡去!”
阿離輕輕啊了一聲,輕飄飄的往外屋退去,順便帶了一手簾布下已經紅透了臉的範曉夢。
月光之下,範曉夢不捨得挪開一眼,痴痴的盯著那抹輕魂看,卻好像永遠也看不清一樣。
“千落……你一定認得我對不對?!你剛剛救了我,卻為何裝作不認識我呢?”若認識我讓你覺得難過傷心,那也請你告訴我,我會離開的。
阿離歪著頭,淡淡的看了一眼似乎要落淚的範曉夢,又晃了晃腦袋,打了個哈欠,疲倦的似乎馬上就會被風吹散了。
範曉夢就這麼守著月光下的魂魄,看著她氤氳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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