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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問:“那後來呢?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回來的?”小二道:“他們一去就去了好幾天,第五天頭上,那位歐陽大爺自己回來了,那幾天,聽說方文俊比武后就失蹤了,方家的人天天來我們店裡尋白爺要人,尋不著就不走,弄得我們生意也做不成。後來歐陽大爺回來後不知跟他們說了什麼,他們就走了。”
展昭問:“那麼,那位歐陽大爺呢?”小二道:“當天晚上他是住在店裡的,可是第二天小的去送洗臉水時,屋裡已沒了人,他是江湖人,來去無蹤的,小的也就沒多留意,因為白爺付了很久的房錢,我們也就為他留著那屋子,只怕他哪天又忽然來住。可到現在也沒再見過他。”展昭聞言,不由皺起了眉頭,原來歐陽春回來當天就失蹤了,這跟方家有關麼?他是不可能在明知道白玉堂會有麻煩的時候離開的,那麼,他現在在哪裡?遇到了什麼麻煩?
正想著,小二又道:“大概又過了三四天的一個傍晚,白爺終於回來了,還帶回了一位姑娘。”展昭一怔:“姑娘?什麼樣的姑娘?”小二道:“穿得很普通,但長得可是真漂亮,柔柔弱弱的,好像風一吹就會倒的,白爺說是他的妹妹,吩咐小的就在隔壁給這姑娘開了間房,還叫了酒菜在這房裡和那姑娘對飲。那晚快打烊時,有方家的人叫小的轉交一封信給白爺,白爺接到後就匆匆出門去了,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展昭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半晌才又問道:“那麼,那位姑娘呢?”小二道:“第二天,小的就是送洗臉水時見了那姑娘一面,看她好像滿腹心事似的,然後就一直沒見她下來。中午時小的敲門問她是否吃飯,才發現房裡早就沒了人,也不知什麼時候走的,從此不見了。官爺,您說我們這店是怎麼了?怎麼盡住這些說不見就不見的人啊。”
展昭道:“你肯定你沒有看見那姑娘下樓?”小二道:“肯定啊。咱們這店就一個大門,去後門得從廚房穿過去,外人根本不知道,我天天在店裡跑堂,別說是人,就是進出一隻蒼蠅,我也看得見哪,偏生就沒瞧見那姑娘,除非她從窗戶飛走了。”展昭又問:“你也不知那姑娘究竟叫什麼名字麼?”小二道:“白爺說是妹妹,我們即使看著不像也沒什麼好問的,做我們這一行的,一是勤快,二是會看眼色,不該問的事我們是一概不會問的。”
展昭點點頭,又問:“那麼,你可知道這字條上的青要山櫻園在哪麼?又住了什麼人?”小二道:“小的只知道那裡怎麼走,至於住的人,聽說是個懂周易風水的世外高人,具體的就不清楚了。”展昭聞言,默默出了會兒神,再問道:“你知道方文俊家有什麼背景麼?”小二猶豫了一下才道:“這個,小的不敢亂說。只能說方家既是九宮門門主,又是咱們洛陽城中首屈一指的富豪,和府尹交往甚密,聽說還是一位京官的親戚,別的就不知道了。”
展昭見他有點害怕,想是懼怕方家勢力,知道也問不出更有價值的東西了,便道:“你去忙吧。把那姑娘和歐陽大爺的房間都開開,我也要去看看。”小二答應一聲出去了,展昭將白玉堂的衣服重新理好,拿起來出了房門。
到了歐陽春的房間,也很整潔,但展昭卻發現歐陽春的包裹也沒有帶走,這說明歐陽春很可能不是自己離開的,開啟包裹,也是幾件日常衣服,還有幾封信件,雖然拆別人的信不大好,但展昭為了找線索也顧不得了。開啟來,前兩封是和相國寺的瞭然大師的通訊,展昭匆匆放好,再開啟另一封,只見抬頭寫道:歐陽老弟,見字如面——內容無非一些家長裡短,但中間卻提到了開封府和包拯,有一句寫道:縱然有青天,也不過一方而已,又焉能管遍天下不平事?
展昭不由心中一動,這寫信的是歐陽春的朋友麼?看口氣和歐陽春應該相熟得很,忙去看落款,寫著“兄 九”的字樣,日期卻是四年前的了,展昭細細回想,卻不記得歐陽春哪個好友名字中是帶個九字的,於是放下這封信,再看其他的,卻發現其他幾封都是這個人寫給歐陽春的,幾乎每年都有一封,裡面也越來越多提到了開封府,也開始詢問歐陽春和府中眾人的交情,其中也提到了自己和玉堂,展昭看到這兒,疑慮更多了,這人如此詳細地打聽開封府的一切究竟是要做什麼?
最後一封信的日期是當年正月,信裡一段話吸引了展昭的注意:“愚兄桑榆暮年,只恐時日無多,弟再來時不知吾尚在否?吾一生漂泊,身無長物,所能慰平生者不過一身機關密技,卻後繼無人,櫻兒雖聰慧,終為女流,望弟莫忘為兄所託,若有機緣,為兄引見開封府展昭,白玉堂之輩,若合吾心意,必傾囊相授平生所學,如此吾可無憾。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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