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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酒去城外七里坡散散心吧,那裡開得一片好薔薇,風景如畫呢。”展昭也笑了:“既如此,我就隨你偷一日懶。”
白玉堂隨手提了桌上酒罈,足尖一點已飛掠上牆,口中笑道:“貓兒,看我們誰先到地方,輸的可要罰呢…”展昭隨後縱起,也笑道:“奉陪……”
但見牆頭樹梢微微動了兩動,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已追逐著遠去了,只留下一架薔薇幽幽散著清香。
——《薔薇劫》完
'花事系列之'《芙蓉怨》
早起的時候展昭感到一絲涼意,想一想已經九月,節氣也已快交寒露,是該冷了。不由心底輕嘆一聲,一年也真是容易,轉眼就又是秋天了。再過幾日,便是孃的忌日,不能回鄉瞧她,只有遙祭一下了。這人生,還真是忠孝不能兩全呢。
自嘲地笑笑,輕手輕腳地開始穿衣服,生怕驚醒了還在夢中的那人。下了床,回身一瞧,正看到白玉堂頭埋在枕中睡得香甜,一條胳膊卻撂在被外,不由輕笑著搖搖頭:這人,睡覺時總這麼不老實,邊笑邊彎下腰來輕輕將他手臂放回被中,又將被角小心地掖好,帳子放下。這才去梳洗。
打點妥當,拿了劍剛要出去,只聽白玉堂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從帳中傳出:“貓兒,怎麼又這麼早就走?天冷了,換了夾衣麼?”展昭微笑道:“換了。”白玉堂又道:“記得吃早飯。”展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知道了,你再睡會兒。”說罷開了門出去。
外面天色尚早,天邊幾點疏星尚未退去,院子裡白玉堂花了重金弄來的木芙蓉已結了花苞,盈盈欲開,花葉上沾了些早晨的露水,格外嫵媚清靈。
記得當初買了這花來時,白玉堂說過這是珍稀品種,叫什麼“三醉木芙蓉”的,一天早中晚,花色變換三次。展昭一直都很好奇,等了許久,終於要開花了,不知是不是真如玉堂說的那般神奇。
展昭站在花前細瞧了一會兒,那花苞的色澤瑩白如玉,想來開開後定如雪團一般,怎會變成別的顏色?看看天已慢慢放亮,怕誤了包拯上朝,忙往前面去了。
這日朝中倒也沒什麼要緊事,散朝就早。等散了朝,巡過街,還不到巳時,展昭左右無事,想那老鼠昨夜喝多了酒,這時也未必會起來,便信步在街上閒走。不覺走到甜水井巷口,忽聞到一陣清雅的花香,甚是醉人。顧盼間才發現巷口左首第一戶人家門口正有一株木芙蓉,花高過人,枝上已綻滿花朵,瑩潔似雪,在陽光下璀燦奪目,適才的香氣就是打這裡傳出的。
展昭不由在心裡暗讚一聲“好花”,駐足不忍離去。忽想到自己院中那花,不知開開後是否也會這樣美得動人心魄。想起那花便想起花色一日三變之說,可已近午時,眼前這花絲毫未變,也許這株並不是“三醉”吧。倒不如回去瞧瞧自己那花可開了。
於是流連了片刻,便往開封府走去。過十字街不遠,便看到了府衙。路過豐樂樓時,不防上面忽落下一物,展昭順手接了,細一看卻是顆桂圓。臉上頓時浮出一絲微笑,於是抬起頭向上望去,果然見白玉堂正倚了欄杆笑望著他。見他抬頭便道:“大人早散了朝,你這貓兒卻去了哪裡?”
展昭沒答言,抬腳進了豐樂樓。這豐樂樓乃是官樓,尋常百姓不能入內,所以樓裡倒是清靜。小二見了他忙迎過來道:“展大人來了,快樓上請,白五爺等了您好一會了。”展昭點點頭,隨他上了樓。進了雅間,只見桌上菜已上齊。小二道:“二位爺慢用。”說完道個喏便帶上門下去了。
白玉堂見他進來,仍是倚著欄,懶懶地瞧著他。展昭過去拉他進了房坐下道:“昨兒醉了酒今天怎麼不多睡會兒?頭疼麼?”白玉堂道:“五爺哪有那麼不濟——你倒是去哪了?讓我好等。”展昭道:“不過看天氣晴好,隨意走走罷了,還能去哪裡。”
白玉堂忽笑道:“院子裡的芙蓉已開了,你早上走時可看到了?”展昭道:“已開了麼?我走時還只是花苞。是白色的吧?可真會變色?”白玉堂道:“自然是真的,此時已近午時,想來花色該變做桃紅了,到了晚上便是深紅。要不怎麼叫‘三醉’?一會回去一瞧便知。”
展昭道:“說起芙蓉來,我剛剛路過甜水井巷時也見了一株,雪團似的花,開得極好,但不見有變色跡象,多半和咱們院中的不一樣。”白玉堂聞言一笑:“可是巷口左首第一家門前看到的?”展昭奇道:“你怎麼知道?”白玉堂道:“那家主人是個女子,喚做月娘,最擅種植此花,我就是從她那裡買的花。她那院中還有許多珍稀品種,你看到的那棵叫‘弄色’,再開一兩日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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