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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幾天好生著人看護著她,莫再出什麼差錯,等她醒了我再來看她。”張氏連連點著頭答應了。又要留兩人吃飯,兩人哪裡肯在這裡吃飯,推辭過就出來了。
忙了半晌,的確也餓了,兩人便就近去了豐樂樓,要了幾樣精緻酒餚,一邊慢慢吃喝,一邊談著今日之事,忽然,白玉堂盯了展昭放在桌上的香囊出起神來,半晌才道:“這香囊,我好像在哪見過。”展昭聞言放下酒杯:“是麼?那你仔細想想。或許就有頭緒了。”
白玉堂拿過那香囊,皺了眉細瞧了片刻,搖搖頭道:“不行,想不起來。只是覺得眼熟。”展昭道:“那就先放著,越急怕越想不出。——來,先吃飯吧。”白玉堂點點頭,放下香囊,眉頭卻仍微微皺著,雖一時想不起,但他確定,他的確曾見過這香囊。
吃過飯回到開封府時已是定更時分,兩人也不忙回房,先去書房向包拯稟明瞭此事。展昭將這些日子發生在芙蓉身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末了道:“開始我和玉堂都以為不過是意外事故,所以沒有報於大人知道,只在私下裡注意著這事。但今日之事,擺明了是有人要殺那芙蓉,屬下以為,該將此事立案追查。”
包拯聽罷沉吟了片刻道:“這事的確蹊蹺,那人既已對芙蓉連下兩次殺手,就已觸犯刑律,就算芙蓉不告他,本府也不能就此饒過他。但現在一切尚未明瞭,還是不能立案。這樣吧,你二人這些天多留意那芙蓉的情況,這人也許還會再下手,若到時能捉獲他,一切都好辦了。”白玉堂道:“大人放心,貓兒公務太多,這事就交給我好了。”包拯微笑道:“如此,有勞白少俠。”三人計議不提。
過了幾天,張氏差人來開封府送了信,說芙蓉已醒了。衙役傳話進去時,正是午後。白玉堂和展昭在院中賞花品茶,一得了信兒,白玉堂起身道:“貓兒,她既已醒來,我這就趕去瞧瞧她,看能不能問出事發當天的情況。”
展昭也站起身來,點點頭道:“好,那人連害她兩次,想必她不會再為他遮掩了。”白玉堂回房穿了大氅,拿了佩劍,出來對展昭道:“貓兒,我去了,要是回來晚了,記得給我留扇窗。”
展昭無奈地一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點。”白玉堂也是一笑,徑自開門出去了。
白玉堂來到“醉芙蓉”,一進門張氏就迎了上來,道:“白五爺,您可來了。”白玉堂道:“芙蓉姑娘何時醒的?現在怎樣?”
張氏道:“醒了好半天了,問她什麼都不說,還跟我發了頓脾氣,非要下床,下來就頭暈,扶又不讓扶,傷口也給掙裂了——說也奇了,這到底是什麼傷啊?這麼幾天了,只結了薄薄一層痂,略動動就又出血了,三七粉也止不住,您上次給她用的是什麼藥啊?”
白玉堂聽了道:“讓我去瞧瞧她罷,她那傷,是毒藥所致,一般止血藥是不成的。”說這便上樓往芙蓉的房間走,張氏忙跟在後邊。
到了門前,只聽裡面杏兒急急叫道:“姑娘,您別這樣,快上藥吧,何苦作踐自己?您看一直流血呢。”
接著就聽芙蓉恨恨地道:“上藥做什麼?橫豎有人想要我死,今天活過來有什麼用?與其天天這樣難過,不如現在就死了乾淨!何苦招人厭,惹人煩?”杏兒快急哭了:“姑娘,自個兒的身子要緊啊,您若不心疼自己,就當心疼杏兒吧,一會兒媽媽來看見,我又少不了一頓打了。”
白玉堂聽得皺眉,芙蓉口口聲聲有人要她死,語氣甚為委屈怨毒,又為何百般替他遮掩?張氏聽裡面亂成一團,忙推開門。
倆人一進房,就聽那鸚鵡叫起來:“姑娘,白五爺來了,快接著,快接著。”床前正在拉扯的兩人聞言一下停住了,芙蓉轉身看到果然是白玉堂,忙放下衣袖,坐在床邊低了頭。
張氏衝杏兒使個眼色,杏兒何等乖覺,忙放下手中藥瓶,隨張氏出房去了。房中一下靜了下來。
白玉堂走到床前,一眼瞧見芙蓉衣袖上已滲出血漬來,開口道:“姑娘這是何苦?你這傷口中過毒藥,出了血極難止的,來,我這裡有最好的止血藥,先止了血再說。”
芙蓉卻不說話,只低了頭垂淚。白玉堂搖搖頭,上前挽起她衣袖檢視,所幸只裂開了一點小口,於是便灑了藥粉上去,許是毒性已消散了許多,這次很快就止了血。
芙蓉直到他幫自己包紮好傷口,才黯然開口道:“你,你又何必來管這閒事?”白玉堂道:“因為我不想讓你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要害你的人,到底是誰?”
芙蓉輕嘆一聲,面上滿是疲憊之色:“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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