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堂道:“一時說不出,但總覺得芙蓉房中似乎少了什麼。”搖搖頭又道:“算了,回去再好好想吧。”
公孫策道:“現在我們還不能回去,最好先在附近打聽一下林巧孃的口碑。看她是否真如月娘所說那般風流成性。若月娘所說有假,我們的把握就更多幾分。”
展昭和白玉堂深以為然,幾人立即分頭到附近住家詢問。
一問之下,果然不出幾人所料,芙蓉根本不像月娘所說那樣。幾位老鄰居提起她來都道:“巧娘那孩子從小就是個善心人,又聰明乖巧又漂亮。也很規矩,怎麼偏生這樣命薄?”再問他們可知巧娘這一年來的去向,就都搖頭說不知。
等問到他姐妹倆感情如何時,一位黃姓婆婆道:“這個我最清楚。當初他們一家搬來時月娘才九歲,巧娘只有五歲,我老婆子可以說是看著她們長大的。這兩姐妹小時候可是要好得很,從沒鬧過彆扭,時時刻刻都形影不離的。我除了一個小孫子,沒什麼親人,她姐妹倆就常常來看我,給我送吃的,陪我聊天解悶,一口一個婆婆別提叫得有多甜了。”
嘆口氣,黃婆婆接著道:“可是,自打月娘十九歲上招了上門女婿後,她們家就開始做起芙蓉花的生意來,她們來得就少了,尤其是月娘。巧娘倒是隔三差五的還來看我。可每次來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這麼過了一年,林家夫婦不知怎的,忽然得了急病,相繼過世了。這以後,大概為了打點家裡生意,巧娘也很少過來了。”
”一年前,大概是三月間,天都已經很晚了,巧娘忽然跑了來,哭得什麼似的。問她時,只說和她姐姐拌了幾句嘴,我勸了她好一會才不哭了。後來她要走時,我不放心,叫我孫子送送她,但她怎麼都不肯,只好由她去了。這以後就再沒見過她。當時我還想,好好的姐妹倆,什麼事能吵成這樣子呢?”
展昭耐心聽完,又問道:“那您可見過那齊天鵬?可知他是什麼來歷?”黃婆婆道:“見過幾次,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聽口音象蜀中那邊的,聽說這種芙蓉的絕技就是他帶來的。不過自從去年三月後,也就再沒見過他了,聽月娘說是得了什麼病。您說他們家這是衝犯了哪路神靈啊,怎麼會這麼倒黴,一直出事呢。”
白玉堂道:“那齊天鵬遠自蜀中而來,又有種花絕技,怎會在林家入贅了?”黃婆婆道:“我聽巧娘說過,這齊天鵬是他們一家正月十五‘走百病’時,在郊外救下的,當時傷得很重,滿身是血,說是給人打劫了。在林家養傷時,和月娘甚是投緣,年齡也相當,傷好後就入贅在林家了。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不管他一家怎樣,我只可憐巧娘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展大人,你們開封府一定得給她申冤啊!”
說著,不由流下淚來。展昭忙道:“婆婆放心,我們定會還林姑娘一個公道。”
幾人又問了一些林家的舊事,看看已近午時,便辭了眾人回開封府去了。到了府中,先去書房向包拯回稟了在林家的見聞,包拯聽罷沉吟片刻才道:“看來這林月娘和齊天鵬與此案有涉是一定的了,只是要找這證據還真是不易。”
白玉堂道:“大人莫擔心,我和貓兒準備今晚夜探林家,定能找出端倪。”包拯點點頭:“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你們下去好好休息,今夜辛苦一下吧。”
展昭和白玉堂應聲是,先行告退了。公孫策自與包拯——一起繼續分析案情。
午飯後,展昭習慣性地拿了佩劍準備出去巡街,白玉堂一把拉住他道:“貓兒,又去做什麼?”展昭道:“巡街啊。”白玉堂道:“大人不是說過了,讓你下午好生休息,你就歇歇能怎樣?”
展昭笑道:“今天晚上的事又能多累?沒必要刻意休息一下午吧。”白玉堂將他手中劍拿過放在桌上,道:“我說休息就休息,你這貓兒,哪來那麼多廢話。”說著推了他到床邊:“躺一會兒。”
展昭見他堅持,也就笑笑依他的話躺下了。白玉堂滿意的點點頭,正要說話,一陣風從未關嚴的窗縫透入,帶著絲絲寒意,於是忙過去關緊了窗子,這才回來在展昭身邊躺下,側了身支在枕上看著展昭道:“貓兒,你覺得芙蓉和林月娘夫婦之間有怎樣的過往?”
展昭難得白天躺下休息,加上這幾日睡得也不好,躺下就索性微閉了雙眼養神。聽見白玉堂的話,睜開眼道:“黃婆婆說過她姐妹的感情原本是很好的,變化好像是在齊天鵬到了他們家之後,所以我想,這件事最關鍵的人應該就是齊天鵬,他來自蜀中,不知和那兩種藥還有唐門有何關聯,今晚要重點查查這點才是。還有——不知他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