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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都讓您三分,在洛陽地界,您的勢力大概也無人能及了。”方之林道:“你只說對了一半,九宮門在江湖上並不算什麼大門派,咱們家也不是以武功見長的,而且朝廷重文輕武,官家最忌以武犯禁,就算加上鹽商,也不足以讓府尹大人對咱們禮讓幾分。”
韓忠雲道:“屬下愚鈍,還請老爺明示。”方之林道:“我知道你去年聽到了一些我和夫人的談話,今天我就照實告訴你,咱們家在京城中的確是有靠山的。”韓忠雲目光一閃:“哦?真的麼?不知是哪位大人?”方之林道:“你認為當今朝廷,最受皇上恩寵的是誰,最恨開封府的又是誰呢?”韓忠雲略一思索:“最受恩寵,最恨開封府?您說的,莫非是當朝太師龐大人?”
方之林點點頭:“沒錯,龐太師的女兒現在貴為皇妃,深受皇上喜愛,他在朝中的勢力無人能及,我們傍上他這棵大樹,自然無人敢惹。”韓忠雲道:“原來如此。那麼,這次把俊兒的死栽在白玉堂身上是他老人家的意思了?”方之林道:“不錯。自從安樂侯被包拯鍘了後,他就將開封府當成了死對頭,只要有機會,就一定會報復包拯的。當初俊兒失蹤時,你說兇手可能是白玉堂,我就差人將此事報給了太師,他傳書過來,說無論兇手是誰,都要死咬住白玉堂,務必要整死他,開封府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展昭聽到這兒,滿心的疑問這才解開,原來方家的靠山竟是龐吉,這就難怪他們要置白玉堂於死地了,若讓他們陰謀得逞,開封府和包大人也不免受牽連,真是用心狠毒。只不過,這方家遠在洛陽,又不是官宦人家,不知是怎麼和龐吉攀上關係的。
裡面韓忠雲也恍然大悟:“所以您才在發現俊兒屍體後讓我在青羅橋佈下天羅地網捉拿白玉堂?”方之林道:“其實那個時候,我也有點懷疑兇手也許並非白玉堂,但太師已經下令,我就騎虎難下了,只好先放棄追查真兇,抓到白玉堂交差再說。不想卻被他逃了,太師為此很生氣,本想讓劉溪山通緝白玉堂,結果他竟不肯配合,將此事捅到開封去了,所以我們要趕快想辦法彌補。”韓忠雲道:“捅到開封去也好,讓那包黑子親自鍘了白玉堂,太師不是更解氣?”
方之林道:“你想得太簡單了,開封府的人沒那麼容易相信白玉堂是兇手,真任他們追查下去,對咱們沒有好處,你不是也看到了,他已把展昭派了過來查案,卻沒發下通緝令?”韓忠雲道:“這麼說,我們還得多加小心了。”方之林道:“那是當然,決不能讓展昭查到這裡。不過,你說他已出城了?”韓忠雲道:“不錯,今天有開封府的人過來,隨即他就離開了,好像有急事,也許是開封府又有什麼大案子了。”
方之林道:“不可掉以輕心,展昭雖年輕,能在江湖上有如此聲望,必定不是個易與之輩,他前兩天去青要山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要抓緊查清楚。”韓忠雲道:“是,屬下會盡快去辦。還有——那歐陽春怎麼辦?”展昭聽他提起歐陽春,精神一振:今晚收穫還真不小,歐陽春果然是被他們暗算了。只聽方之林道:“只怕展昭還會回來,他那般機智,恐怕早晚要懷疑到咱們,歐陽春在府裡不大保險,所以我讓人去再將他迷暈,然後送到汝陽我那個秘密分舵去,這樣就應該萬無一失了。總之,不能讓任何人幫上白玉堂的忙。”
韓忠雲道:“還是老爺想得周全——不知何時能將歐陽春帶到,屬下親自押送他去汝陽。”方之林道:“應該快來了,何濤他們已經去了很久了。”展昭聞聽此言,心中便打算好了,待會兒歐陽春被帶來,不管怎樣,都要想法將他救出。
又過了片刻,方之林開始有點不安,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帶來?”韓忠雲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對方畢竟是北俠啊。”方之林道:“那‘軟紅塵’無色無味,歐陽春不會看得出來的,否則當初他也沒那麼容易就著了咱們的道了。”韓忠雲道:“可是,他既上了一次當,定會有所警醒。”方之林道:“你說得也是——”說著忽然嘆了口氣:“有一點我疏忽了,但願不要真出事才好。”韓忠雲問:“是什麼?”方之林道:“怪我不夠細心,這些天來都沒給歐陽春送過酒,但‘軟紅塵’是非放在酒裡才無法覺察的,若在飯菜裡就會有味道,今天忽然給他送酒,若他警覺,只怕會起疑心。”
韓忠雲道:“若是如此,屬下這就去看看,但願歐陽春的心思沒有這麼細密。”方之林點點頭:“那你快去吧,多帶人手。”展昭見韓忠雲準備出門,便想從柱上下來跟著他尋歐陽春去。剛要動身,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一個人慌慌張張闖進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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