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是大姑娘了!前兒個我那外甥又來打聽……”
喬落像是完全沒有多想,嚷嚷著打斷:“哎呀,成,成!劉姨我多吃還不行麼!您也多吃點!快快!再不吃該涼了!”
劉淑芹看著喬落低頭扒飯的樣子,嘆了口氣。她還能不明白這孩子的心思?可是畢竟這麼大的女孩子了,家裡也沒人替她操心。她一路看著這孩子過來,總覺得心疼得緊,就像自己孩子一樣。
“落落啊,劉姨不是說鍾進不好,我知道那孩子待你真心,可是你應該比劉姨還清楚,他家是不可能……”
“劉姨,我清楚。我知道您是關心我,您別為我擔心。”
“唉!”
傍晚時分;喬落坐在261路公車上一臉疲憊地看著窗外:才剛剛入春,明媚的白日還是不長,她上車的時候天還微微昏暗。看著路旁的住宅樓裡一家一家的燈火亮起來,眼底倦色更濃,身上也覺得漸冷。這時手機響了,她知道不會是鍾進,雖然他們在一起不久,但她一開始就向他宣告——每月第一個週五是她的個人時間。近四個月來,他從未在這一天打擾過她。
“你好,我是喬落。”
“還沒回來?”男人的聲音醇厚語氣簡潔。
“嗯……有點塞車。”喬落閉了眼,將萬家燈火隔於眼簾之外。
“還要多久?”
“半個多小時吧……你有事?”
“對,上次你陪我見的德國佬後天走,我想今晚給他們送行。”
“今晚?你是說……我……來不及啊!”喬落睜開眼。
“還有兩個小時。你現在到哪兒了?我開車過去接你吧。”
她忍不住翻白眼:“你也知道,我今天都穿著很隨意的,你就是接到我,我這身衣服也進不去餐廳啊!”
“我這裡有你的衣服,你要哪一套?或者我們直接在路上買。”
“大少爺,我沒有化妝,這也太不尊重了吧!不能改明天麼?”喬落有點急了,剛才那點落寞的情緒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每次這天都有節目啊?!
“你皮包裡有補妝用品,不夠我們可以現買。歐洲人不喜歡週末辦公的,而且你明天不是要跟鍾進去打高爾夫?”
一串話把喬落堵得夠戧,她張了張嘴,最後終於落敗地說:“我現在西直橋附近。”
“好的親愛的,小爺我正巧離那兒不遠,你在車站等我,十分鐘後見!”忙音傳來,剩喬落對著斷線的手機乾瞪眼,她發誓她聽到了他話語裡得逞的笑味!
週六的天氣沒有周五好,稍稍有些陰天,喬落很高興。雖然她對美妝並不熱衷,但好歹上了年紀,這樣的風吹日曬,還是極需要勇氣的。
很顯然,喬落純熟高杆的球技讓鍾遠大吃一驚。畢竟他約在高爾夫會館在一定程度上是有些下馬威的意思的。
但他沮喪地發現,非但沒有挫傷喬落,反而加炙了鍾進的熱情。
喬落這是第一次見鍾進的親屬,她清楚他們的立場,但鍾遠的客氣禮貌仍讓她微微詫異。轉念又輕哂,怎麼忘了,書香世家啊,即使是他們家所謂的“莽夫”鍾遠在人前又何嘗不是禮儀完美的翩翩君子。
支走鍾進,鍾遠終於得以發言:“喬小姐,我看得出你是明白人,那我就不說雜話了。鑑於鍾進跟我們提出想與你結婚,所以我想我們有必要了解一下你的情況。如有失禮的地方還請見諒。首先我想請問,你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因為鍾進從提出要結婚到現在時間都還很倉促,鍾遠目前雖然透過各方渠道調查,但竟然沒有得到任何有關她家世的資料。
“我明白,但關於這一點我不想談,抱歉。”喬落淡淡的,面帶得體的微笑,卻神態堅定。
鍾遠一哽,萬萬沒想到碰個硬釘子。作為鍾家長孫,他基本習慣了在面對平輩時,別人對自己多少帶些示好的臉皮,尤其是年輕的女人,幾乎無一不是帶些侷促和小心翼翼。可是面前這個穿著一身簡單白色球服的女人,竟然這樣的灑脫自在,不卑不亢。連拒絕他如此合理的問題都乾淨利落,一絲赧然也不見,這般的理所應當。他甚至要有意識地挺直身板才能保住氣勢不被壓倒。
他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風度,注意風度!不想談無所謂的,這些早晚都會調查出來,不過,關於……“那好,我聽說你曾經……”不知怎麼,看著對面那雙眼睛,鍾遠無論如何說不出包養兩個字,“咳,賀遲,跟你在一起三年,一年一千萬。”
喬落眉頭一顫,迅速掩下眼簾,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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