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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蕪點頭:“放吧。”
初一抬手捏了個決,蘇素便消失在了他二人的眼前。昔蕪問:“你把她送哪去了?”
初一將結界扯開一道口子,一腳邁了出去,回頭衝昔蕪聳了聳肩道:“誰知道呢?”
“……”正好看到初一拿一口雪亮的白牙,昔蕪忽然感覺有點滲的慌。
蘇素後來大約是自己摸會狼窩去了,那一身修為不用說,早就被初一種下的那些蠱蟲消掉了一大半。這幾日雪狼王總差人往琅邪山上送東西,擺明了是想讓七夜開個口,讓初一替蘇素去了體內的那些蠱蟲。七夜發了話,禮他們送多少,我們這邊便收多少,只是這人吶,一貫不見。
昔蕪剛開始還有些小感動,認為七夜這回是在替自己出去,可當七夜對著那一箱又一箱的寶物嗤嗤聲道:“哎呀,就這幾樣東西,還想讓我使喚初一?”
昔蕪忽然覺得,這七夜聖君不去人間開個賭場酒樓美人館一條龍服務什麼的,做個奸商,委實屈才。
在琅邪山上的日子,總的來說只能用一個字概括,那便是很‘閒’。
是以昔蕪總是隔三差五去到人間,劫個富濟個貧,偶爾還會順便解救兩三個失足小妖精,待會琅邪山上來接受七夜的感化。
而這每回去到人間,總能碰上離淵恰好在那邊驅魔除妖,一來二去,再見到離淵,昔蕪已經可以表現的很是淡然了。
只是這一次,離淵倒是顯得很不淡然。
他當街攔下了一頂送親的轎子,即便施法在臉上罩了半張銀質的面具,可他身上散發的榴花氣味,昔蕪不用看也能認出來。
只是……這離淵不好好捉他的妖怪,來攔這花轎做什麼?
“哎呀!來人啊!有人劫親啦!”昔蕪正亦或者,便聽到轎子外頭那喜娘浮誇地甩了甩手中的紅帕子,嚇的跟殘花敗柳似的。
“劫親?”昔蕪歪著腦袋:“離淵他要劫誰的親?”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眼前一亮,原是那帶著面具的離淵掀開了轎簾,也順帶揭了她頭上罩著的紅蓋頭。
“哎呀!你做什麼啦!”昔蕪一眼瞪向離淵,拿回蓋頭作勢就要蓋回自個兒頭上。卻被離淵鉗住手臂。
昔蕪嘆了一聲,頗為無奈地問道:“離淵,別鬧,我趕著嫁人呢!”
“……”
“你……愛上他了?”
“誰?”
“……”
離淵不說話,昔蕪也只能看見他的薄唇和那一雙幽暗的眼睛。
忽然,昔蕪噗嗤一聲笑了,她捂著肚子,忍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擺了擺手道:“你誤會啦!我……哈哈哈……我是幫別人嫁的!”
“這家公子是個病秧子,家裡人想著說門親事給他沖沖喜。這姑娘家看著這公子家有錢,也不管閨女是不是願意,便將閨女許了過去。我見著這位姑娘的時候,她將好在尋死呢!可是這彩禮收了,婚事也退不成,本姑娘好事做到底,給了那姑娘一些盤纏讓她道別的鎮上待上幾天,這親便先替她結了,應應急!”
“我不許。”
“哎?”
“喂,離淵,你別拉我啊!”
離淵面色一冷,拽著昔蕪的手臂就將她拖出轎子。說了聲胡鬧,便抬手一揮,靜止了周遭的時間。
周遭一瞬間便安靜了下來,昔蕪看著那些個表情豐富的轎伕,和手拿兇器還保持著一擁而上姿勢的家丁,不顧不得讚歎離淵的法術,躲了躲腳,她道:“我不嫁過去,他們鐵定是要找姑娘她爹媽的麻煩的!你快將人家都放了啊!”
見離淵面上仍是沒有緩和,昔蕪拿手扶著腦袋上重重的鳳冠,走到離淵面前,她道:“你忘了,我是妖嘛,拜個堂,洞房的時候我跑出了不就行啦?”
離淵好像是冷哼了一聲,他道:“你以為洞房時尋不到新娘,這一家就不會去找那姑娘父母的麻煩嗎?”
“對哦!”這一點,昔蕪確實沒想到。她望向離淵,道:“要不等洞房過了我再走?”
離淵額角青筋抽了兩抽,捏著昔蕪的手不禁加了力道。昔蕪有些吃痛,卻也不知究竟是哪句話刺激到這位道長了。
離淵闔目,抬手往那轎子一揮,昔蕪便看見那轎子裡面多出一個人來。
“這……?”
“只是幻術。”說罷,離淵便放開了牽著昔蕪的手,昔蕪心中一口氣還沒松完,一聲驚呼間,自己竟然被離淵這廝打橫抱起。離淵捏了個騰雲術,二人身形消失在雲端時方才解了施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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