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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比較靈驗的。所以,必須盯緊離淵。
可等到昔蕪跑到離淵院子裡的時候,發現他根本不在房裡,她坐下來倒了杯茶,又等了一會。可左等右等,從下午等到了黃昏,院子裡除了她,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等她心煩意亂伸手再去倒水的時候,卻把另外一隻杯子碰到了地上,清脆一聲,便碎成了幾瓣。
當時昔蕪又兩個想法,一是,這杯子是離淵喜歡的,一定不能讓他知道是自己摔壞的。二是,這杯子碎了,當真……不是什麼好兆頭……
昔蕪耐著性子又坐到晚間,離淵還是沒有出現,她便再也坐不住了。
想著中午的時候他們還在一處,離淵也沒有說要去哪兒,怎麼現在都還沒回來。
難道,是回崑崙山了?
雖然傷口已經恢復,可指尖還是微微有些刺痛,這是她方才收拾那些碎片時割破的。通常那些戲文裡,割破手指見個血,便驗證了之後不好事情的發生。
想到這裡,昔蕪便再也坐不住,也沒招呼人說一聲,便自己出了結界,捏了個縮地成寸的決去了崑崙山。
崑崙山上八大仙門,對於昔蕪這個‘妖精’來說,她還是很為忌憚的。
是以,她等在山下,差了個路過的外門弟子替她往山上帶句話。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想必那弟子必是將話帶到了,是以昔蕪才看到墨子敬那張極為不和善的臉。
“有事嗎?”墨子敬從劍上下來,那到劍便化為一道青光,鑽進了他的衣袖。
“子敬。”昔蕪走過去,眉宇間掩飾過卻還是透露出淡淡的焦急:“你師父可有迴天墉城來?”
這一聲子敬,她是跟著離淵喊的。如同明砂所說,倘若他和離淵真的成了,恐怕那小子就算不情願卻也還是得喚她一聲師孃。是以對他,昔蕪想還是和善些好。
第九章 :若得一顧盡傾城(四)
這一聲子敬;效果果然明顯;墨子敬一臉紅到了脖子根;他退後一步,憤憤看了昔蕪一眼。瞧見她一臉急色,心中沒由來的彆扭了一下。
他仰起頭,卻仍是一派鎮定。他道:“師尊確實回來過;不過他現下並不在崑崙山?”
“你可知道他去了哪裡?”昔蕪道:“我方才試了幾次,都無法探查到他的下落。”
便也是如此,她才會有些亂了方寸。
墨子敬靜默了一會;嘆了口氣,方才很是艱難的開口道:“師尊他去了叢極淵。”
“他去哪兒做什麼?”不是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可是這個地方,無論神仙還是妖怪,修羅或是魔頭,沒有些個特殊原因決計是不會去的。
那兒荒涼不說,且極是兇險。
“可是出了什麼事?”昔蕪一面問道,一面在心裡埋怨離淵,為什麼什麼事都不願意告訴她?別說和她商量,哪怕知會一聲也好啊!
“師尊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作為離淵的親傳弟子,今日個離淵迴天墉城跟交代後事似的同他說了那麼些話,又告知他此行是去往叢極淵那等兇險之地,墨子敬自然知道,離淵此行作甚。
昔蕪思緒很亂,只說了聲知道了,謝謝,便打算施法離去。
墨子敬心中一動,終究還是衝著昔蕪的背影說道:“姑娘還是回琅邪山去吧,等師尊回來……”
墨子敬這話,分明是勸慰。
昔蕪頓了頓腳步,小聲說道:“他一定會回來。”
“不過,卻是和我一起回來。”
知道離淵在琅邪山,昔蕪幾乎是一刻也不願意多等,彷彿她在外界多待一刻,見到離淵的機會便會又少一分。
離開崑崙,當下她便飛去了叢極淵,只不過,在進入從極淵之前,她抬手變出一隻紙鶴,給遠在琅邪山的七夜,帶去了一句話。
叢極淵裡的那塊封印,位於上古神蹟天空彼端。
從極淵裡,極目望去,怪石黃沙,一片殘垣斷壁甚是荒涼。
怕遇著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昔蕪捏了個隱身訣,而離淵所在的那一塊位置,也挺好找,天空中那一塊光影變幻風雲驟起的地方,應當就是了。
其實昔蕪心裡挺慌的,這種心慌比上次七夜聖君生辰那日當眾打碎了他老人家心愛的琉璃杯樽更甚。索性,當昔蕪趕到那一方天地,瞧見了離淵一襲白衣,迎風獵獵的背影,懸著的那顆心才算是真真落了地。
“離淵!”昔蕪喊了一聲便點了足尖打算飛到離淵身邊,卻不知者周圍陣法的兇險。她這一動,便牽扯了陣法的自主攻擊,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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