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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後者並未看他。流淵禮貌地笑問道:“在下九重天流淵,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夙傾涯這才將目光投向流淵,卻並未同第一次與昔蕪說話那般爽利。夙傾涯微微昂首,淡笑道:“我是誰,你日後自然知曉。”
夙傾涯對流淵有種莫名的敵意,這一點夙傾涯察覺出來,流淵亦是能感覺的到。
“我要在琅邪山住幾日。”夙傾涯道:“這幾日,麻煩你了。”
這句話顯然是對昔蕪說的,昔蕪忙點頭,習慣性的狗腿說了句極其諂媚的:“不麻煩。”隨即抬頭問向夙傾涯:“住幾日呢?”
夙傾涯微微蹙眉,極是認真的想了想,望向昔蕪時說道:“看心情。”
昔蕪:“……”
自夙傾涯在昔蕪隔壁那屋住下,流淵來琅邪山的次數便越發勤了。昔蕪每次只要看見夙傾涯,便必然能夠看見流淵。昔蕪很是惆悵,可就在她以為流淵同夙傾涯之間有些什麼的時候,流淵不見了。後來昔蕪才知道,是夙傾涯施法改了七夜施布在琅邪山上的陣法,原本只是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如今卻變成了流淵與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鳳音聽七夜這般說道的時候,拍手稱快,差點沒笑得背過氣去。
這一日鳳音帶了司命來找昔蕪,說要帶她出琅邪山好好玩玩,最好能在大吃大喝之後三人窩在一張踏上抵足長談。因為這一日,是鳳音的生辰。
昔蕪原想在七夜的寶庫裡頭尋幾樣寶貝送給鳳音當做禮物,鳳音卻不屑一顧,說什麼法器仙寶跟人間的金銀玉石差不了兩樣,跟糞土什麼的沒什麼區別,乃是身外之物。她鳳音怎麼說也是鳳族的小帝君,雖然平日的作風在許多神仙看來不是很端正,但品性高潔。
昔蕪問:“那你想要什麼,總不能讓我以身相許吧?”
司命一邊磕著瓜子一面調侃道:“要以身相許那也是人家桑青以身相許,你跟著攙和個什麼勁?”
鳳音美目斜瞪她,咬牙笑道:“你再亂說一個字,信不信老孃撕了你的命格薄子?”
司命拿筆沾了沾墨汁,抬頭衝鳳音吐著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鳳音抬手便砸了一個桃子過去。鳳音啃著桃子轉頭看向昔蕪,道:“其實你要真想送我些什麼,便親手做些榴花糕給我吧?自你……哦,沒什麼,榴花糕你會做吧?”
其實鳳音原想說,自你因流淵那個混蛋跳了誅仙台,我便再也沒有那個口福,且再也沒有吃過那般美味的榴花糕了。
榴花糕……昔蕪並不會做桌面榴花糕。可看著眼前一位星君並一位鳳君皆是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嘴巴動了動,我不會這三個字到了嘴巴說出口時,卻變成了一個好字。
昔蕪問過琅邪山上的廚子,包括老虎精家的小娘子,竟沒有一個會做榴花糕的。想來想去,昔蕪決定去找流淵。可是卻在臨出門前輩夙傾涯截了下來。
“你要去哪?”
“我去外面轉轉。”
“那小子也在外面轉轉。”
昔蕪愣神,好一會兒才明白夙傾涯口中的那小子指的是流淵。昔蕪趕忙矢口否認,卻在看到夙傾涯眸中神色之後,抖了兩抖,最後老實地說道:“我就是想找他請教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就是榴花糕啊。”昔蕪縮了縮,繼續說道:“你上次吃過了的,我就是想問他怎麼做。”
夙傾涯挑了挑眉,昔蕪同他相處一段時間,自然知道,他這樣的表情表示心情還是有些愉悅的。忙上前一步問道:“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時辰可不早了呢?”
夙傾涯眉目從她上揚的嘴角劃過,抬手拉了她的手便往廚房走,夙傾涯道:“我教你,又何必問他。”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親媽啊~~~真的是親媽啊~~~復來歸爭取8月完結~~~~爭取啊~~~~~
第十五章 :誰許浮生半日閒(三)
鳳音是個極具口腹之慾的神仙,當夜便在全長安城最好的一間酒樓;摘星樓裡包了一個雅間。
七夜沒來;據十一轉達;是七夜覺得凡人尚且沒有資格窺視他的美貌。然,昔蕪卻用端光鏡看到;七夜聖君正同墨先生坐在*鎮的房頂上看星星。
司命瞧著滿桌子的珍饈很是悵然;她看了一眼桌子那頭的烤全鴨;又看了看桌子另一頭的白切雞。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桌子正中心的‘龍鳳湯’上。司命咬著筷子,嗤嗤聲地搖了搖頭;說了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便被鳳音直接一個茶杯迎著腦門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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