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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天雷的體質,身體內的雷火漸弱,面板上赤紅顏色有一些減弱,每日裡吃雪蓮時候更保持著心頭上的清明,與師傅說上一會兒話,學一些文字,其餘的時間都是在雪山上跳。夜晚時分,他最愛在雪峰的山尖上吹著涼爽的風,練習功決或到玄冰洞裡睡一會兒,但天一放亮時就是他的最愛了,他象一個雪山上小精靈一樣,把自己埋藏在雪坡上的雪裡,只露出一雙火紅的小眼睛,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一會兒,一隻覓食的雪兔來到他身前不遠處,天雷一躍而起,撲向雪兔,人兔亂跳,有時滿山狂追,抓住後玩一會兒又放掉;有時天雷也抓雪狐,但雪狐較大,人狐摔打,雪狐鋒利牙齒到也咬不動天雷的面板,總有一股罡氣彈開牙齒,人到是總無事,但雪狐也從沒有抓住過。雪山的雪雞、雪鳥、雪兔、雪狐、雪熊、雪蓮就是天雷的全部,他與它們玩耍,聽它們唱歌,伴隨著它們一起在大雪山成長。
在大雪上的高處,只有一種雪鳥不時地飛翔,鳥兒並不怎麼怕人,總在天雷的不遠處歌唱。鳥兒不是很大,就只有小天雷拳頭那麼大小,全身的深籃,頂處暗紅,兩隻羽翼上各有幾根不同色彩的羽毛,尾羽短,成扇面形,兩隻雪爪,特別愛唱歌,天雷叫他籃鳥,無事的時候天雷就躺在山峰上聽籃鳥啼鳴,看著天空中悠悠而過的白雲。
今天天雷剛剛跟雪狐打了一架,雪狐掙脫溜走,無趣的天雷懶懶地躺在山坡上傾聽著籃鳥歌唱,聽著聽著,天雷一下子爬了起來,看見不太遠處一隻雪兔正在逃串,天雷大喜,狂追而去。雪山上的雪兔雪狐等多都認得天雷,遠遠地看見就溜走,今天也是,雪兔見天雷追來,跑得更加用力,天雷追趕著不知不覺已來到玄冰山上的半山處,雪兔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很小的雪洞,直鑽而入,天雷追到近前,只見一個小洞擺在眼前,剛好夠自己的身體進去,想也沒想就爬了進去。
洞裡越爬越大,一段後天雷幼小的身體已能站起,但應不見雪兔的蹤跡,天雷往裡走,洞越走越寬,越來越大,洞裡不是很黑,幾顆不知名的圓珠發出幽幽的光亮,再往裡走,兩個玄冰洞擺在眼前,天雷直向一個洞室走去。洞裡不是很大,兩快玄冰雕刻成方桌擺在洞裡的正中與下手處,中央的桌子上擺放著一顆方章,桌的兩側有兩個玄冰雕刻的冰人直立,兩顆不知名的珠子鑲嵌在眼眶裡,發出柔和的光,下手處的桌上擺放著一本書和一個藥瓶,在無別的東西。天雷猶豫了一下,幼小的好奇心驅使他向正中央桌子走去,來到桌前,伸手握住了方章,突然,兩側冰人眼中放射出強烈的光,照應在天雷的額頭上,反射的光芒照射在方形章上,泛起陣陣的強光,天雷只覺得頭腦中一陣轟鳴,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天雷只覺得頭腦清晰,身體舒泰,並無不適之處,低頭看自己原本赤紅色的面板變成了粉紅色,舉目看玄冰雕刻的桌上方章已不見蹤跡,天雷緩步向側方的玄冰雕刻桌走去,翻開書本看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忙抱在懷裡,走出冰洞,心中這才感到一絲的懼意,急步往回跑去。
雪山聖僧站在雪山一處山頂上,四處觀望,心裡焦急,已經七天了,天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見蹤影。他平時雖少管教天雷,但也知道天雷體質不同,雷火旺盛,身體有先天的罡氣護身,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象現在這樣幾天不見卻是從沒有的情況,很是擔心,遠遠地見小天雷懷抱著一樣書本似的東西從玄冰山半山腰上冒出來,懸掛的心才放下。天雷來到近前,怯怯地叫了聲:“師父!”聖僧心中奇怪,天雷是從沒有這般怯弱規矩的樣子,仔細地觀看,天雷確有些不同,赤紅的面板變得粉紅,流光閃動,火紅的雙眼變得暗紅,血一般的紅髮變得暗淡,神情也安靜了許多,聖僧知道這是雷火血氣減弱後的樣子,忙拉過天雷的手臂,按脈細細地檢視,心中頓時一驚,天雷體內雷火罡氣與秋水神功氣機相合,水乳交融,雖體內雷火之氣稍旺,但這是秋水神氣初練氣弱的事,只要加以時日,雷火必滅,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天雷有這般氣機相合呢?於是,聖僧柔聲地問:“天雷,這幾天你去了那裡?”
“師父,我追雪兔,山那邊有一個洞,我拿了這個!”天雷努力地抬起懷中的書。
聖僧接過天雷懷裡的書,只見書皮上四個大字“天王印決”,興奮得手有一些的顫抖,忙問:“洞中拿的這書嗎?”
“是啊,師父,洞裡有冰做的桌子,放著這個!”
“天雷,洞中還有什麼嗎?”
天雷猶豫了一下說道:“師父,還有一個桌子,放著一個這麼大的章子。”他用小手比了一下大小,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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