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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之苦難,出兵以幫助嶺西,不知何恥之有?”
“既然雪將軍如此一說,兀沙爾就此領教大草原騎士如何?”
“元帥請!”
“雪將軍請!”
兩人話不投機,圈馬而回。
“傳令左翼擂鼓,草原第一騎兵軍團準備出擊!”
“是!”
隆隆的鼓聲從左翼響起,草原騎兵快速整頓陣型,緊勒戰馬,抽出鋼刀,準備撕殺。剛才天雷的一翻話,激起了草原勇士的鬥志,不僅僅是為了聖子,還為了草原勇士的榮譽。
“出擊!”天雷傳令出擊。
五十路縱隊成攻擊陣型而出,馬踢轟響,萬馬奔騰,鋼刀閃爍著寒光,雙方兩路騎兵十萬人撞在了一起,喊殺聲震天動地。
兀沙爾元帥看了眼右路正在撕殺的騎兵,傳令中軍出擊。兩個軍團前部盾牌手掩護著士兵,抗著攻城梯來到壕溝前,用木梯搭在壕溝上,巨大的盾牌鋪設在上面,這時候在步兵中隱蔽的百輛戰車催馬而出,後面跟隨著強大的步兵攻擊部隊。
天雷在兀沙爾傳令時也讓士兵準備,巨大孥弓在兩名拉弓手套溝的拉扯下張開,三稜孥箭上機,後面中型孥手開始準備,士兵個個就緒,嚴陣以待。千米的距離,轉眼間鐵甲戰車已經前進至距離藍鳥第二軍團三百米前的壕溝,這時候,方顯示出壕溝的作用,兀沙爾雖然對壕溝有所防備,利用攻城梯和盾牌鋪路,方便戰車透過,但鋪設的路畢竟不夠穩定,戰車這時必須放慢一定的速度,以免翻車或掉進溝內,所以這一緩,巨大孥機就開始顯示出它的威力,三稜箭頭髮出嘶嘶的破空聲射進鐵甲戰馬體內,透體而出,穿透後面士兵的身體。
五百具孥車對付百輛戰車,五臺孥車對付一輛,綽綽有餘,剛剛渡過壕溝的戰車在戰馬的嘶叫聲中轟然翻到,受傷的戰馬不聽指揮亂串,但是,倒下的馬匹和鐵甲車被栓在一起,亂成一團。這時第二批孥車箭已上弦,呼嘯而出,對著向前亂奔的戰馬和推進計程車兵狠射,彷彿士兵被無形的線串成一串,成串的倒下。戰場中士兵是無畏懼的,他們邁著堅定的步伐不計傷亡地向前推進,剛剛進入敵前一百五十米內,第二軍團二萬張孥機發出聲響,士兵被成片的割倒,不到一分鐘,第二批孥機的絃聲響起,映月士兵感到死亡的恐懼,對這種射穿一切弓箭的深深恐懼,並迅速後撤。
看見映月兀沙爾中央軍團有撤退的跡象,天雷傳令右路第二騎兵軍團出擊,同時對第一騎兵軍團擂響第三次戰鼓,在鼓聲響起不久,正西方向就又傳來巨大而整齊的馬蹄聲,短人族戰斧團三萬騎兵終於在卡萊的率領下從西側開始了對敵人騎兵的夾擊。
雷格率領第二騎兵軍團在第一騎兵軍團發起攻擊時開始眼紅,馬蹄聲撻撻做響,戰馬開始興奮,等中路開始攻擊後,已經有控制不住的勢頭,這時候天雷傳令攻擊,戰馬立即象箭一般串出,雷格手中刀幻起刀芒,快速撞進迎面而來的敵人中,一個衝擊,死屍已經有二十餘具,兩方騎兵撕殺在一起。
這時藍鳥曲部開始從中路攻擊,他們成多路縱隊從列陣的第二軍團孥車空隙間穿過,三千藍鳥曲部重劍手和七千雪奴族勇士組成的重騎兵從正中央殺出,右側為一萬草原部曲,左側為一萬孤兒部曲,全部是黑色的盔甲,成右弧線型攻擊。
藍鳥曲部的出擊,使敵人中央兩個軍團立即面臨著崩潰的危險,兀沙爾忙命令部隊拼死抵抗才勉強支撐住陣型,但也不能持久,邊戰邊撤,而重騎兵永遠是步兵的罪夢,它那巨大的衝擊力使步兵付出了重大的代價,好在敵人重騎兵是以右翼騎兵為主要目標,否則中央步兵將立即崩潰,但右翼的騎兵就成為重騎兵打擊的目標,真正成為了輕騎兵的惡夢。
兀沙爾元帥下令後撤,退出十里才穩住陣腳,重整中央步兵軍團的陣型,他眼前已是一陣的暗淡,慘然一片,左右雙翼的騎兵軍團在兩倍敵人的夾擊之下雖然仍在奮力撕殺,但敗局以定,只是時間的問題。兩處巨大戰場上到處都是敵人的騎兵,有草原人馬、短人族人馬,也不知這個雪無痕為什麼又和短人族絞混在一起,還迫使他們出兵相助。千百年來,大草原雪馬族、雪奴族、短人族從沒有和任何一個民族並肩作戰,甚至還相互自相殘殺,要不然也不會出現躲在大陸一角狗延殘喘的局面,如今,雪無痕不知用什麼辦法使他們出兵相助,自己焉有不敗之利,雪無痕說對了,有這兩族相助足可以騰出手來用兵,左翼沙裡博格被圍殲滅一點也不奇怪,他說早就等待著自己,是真真確確的事實,現在在南線的戰場上雪無痕只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