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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步兵跑不過騎兵,兀沙爾只有一條路走:投降或戰死。
明亮月光灑落大地,郡北的夜晚顯得有些寂靜,清風許許吹來,大旗沙沙做響,士兵的酣睡聲在大帳篷中此起彼伏,令天雷無法入眠。他起身披上衣服,走出帳篷外,看見盛美和凱雅的大帳篷中燈光還在閃亮,忙問雅雪道:“公主和凱雅還沒有睡嗎?”
“是,聖子,兩位姐姐在為聖子祈禱!”
“多謝她們了!”
凱雅和盛美跟隨天雷從小山城出來,天雷本是不放心二人,不允許跟隨,但是二人直意要來天雷也無辦法,只好同意,另外,小山城內也沒有什麼兵力,都出去作戰,讓二人到嶺關城她們是絕對不會去的,到不如一起來到前線,有藍鳥曲保護,相信也不會出現意外事故。
望著遠處寂靜的戰場,天上明亮的月光,天雷感慨萬千。人生活在同一個大陸上,為了搶奪生活的必須品一個民族與另一個民族甚至幾個民族在爭鬥、撕殺,勝者生存的道理在戰爭中表現得淋漓盡致,而勝利對於平民百姓來說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改變,只是少數貴族獲取了戰爭的勝利品,為了滿足他們的**,成千上萬個士兵用屍體填滿他們**的陷阱,這是多麼可怕而危險的事情。
在雪無痕感慨的同時,兀沙爾元帥也同樣睡不著覺,他彷彿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雪無痕在本土上作戰,沒有一定的實力是不會讓自己上岸的,回想起登陸時的情景,彷彿嶺西郡是挖好了一個巨大的陷阱正等待著自己往裡跳,可是,既然已經走進來了,就沒有退縮的餘地,明天,只是在明天,這個感覺就可能被正實或者被否定。他望著遠處的夜空,想著雪無痕這個年輕人到底在作些什麼,想著他的思想、他的能力、他的膽略、他的智慧。
天矇矇亮的時候,雙方的號角聲就遠遠可聞,剛剛用過飯計程車兵在找尋著自己隊伍,列開整齊隊形等待著戰場上殘酷搏殺,各種各樣的旗幟在飛揚,老練計程車兵沉穩地站在自己旗幟下,臉色深沉,而新兵則帶著興奮,等待著那血與火的洗禮。
太陽露出一抹紅暈,顯得更加的鮮紅。
雙方隊伍在旗幟引導下向前開進,距離有千米遠站住腳步,天雷按照昨天計劃列陣,中央部在自己帥旗的指引下陳列著藍鳥谷第二軍團,五百輛孥車在五千名士兵的保護下被推在隊伍的最前面,一輛孥車有二名盾牌手,二名拉弓手,二名引射手,二名裝箭手,二名推車手,後面跟隨著四十名中孥手,車與車之間有三米距離,以方便後部長槍士兵衝鋒,在整個隊伍左側由裡騰率領著草原第一騎兵軍團五萬人,右側為雷格親自率領的草原第二騎兵軍團五萬人,兩個騎兵部隊成攻擊隊形,依次排開,組成強大的雙翼,在中路步兵軍團的後部,掩蔽著藍鳥谷曲部三萬人。
映月兀沙爾列開的陣型與天雷不謀而合,中央二個步兵軍團左右排列,各五十輛戰車隱蔽在戰陣中,密度比較厚,等待出擊,在步兵的兩側,各陳列著一個騎兵軍團,成攻擊陣型,嚴陣以待。
兀沙爾有他的想法,嶺西郡雪無痕畢竟年輕些,對於戰車的運用可能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手中有百輛鐵甲戰車,且步兵比雪無痕多些,在戰車的率領下突擊相信雪無痕的步兵很快就會潰退,所以對勝利充滿信心,只是,在兩軍陣地的中間,昨天被雪無痕挖掘出兩道寬大的壕溝,影響戰車的推進與速度,旗角下的兀沙爾元帥看見雪無痕的中軍推出有五百輛手推戰車,感到疑惑和可笑,這樣的戰車機動性差,怎麼可能與馬甲戰車相比,但是,他看見兩側的騎兵旗幟就有些不解,騎兵的大旗幟上書寫著草原第一、二騎兵軍團,嶺西郡與草原有什麼關係?帶著疑惑,他催馬而出。
雪無痕看見兀沙爾元帥催馬而出,知道是自己該出去的時候了,兩個人在中央壕溝前各自勒住戰馬,隔溝相望,相距有二十米。兀沙爾低頭看了眼壕溝,不深,僅僅有一米左右,他抬頭看了眼雪無痕,微微一笑。
“雪將軍別來無恙?”
“多謝元帥關心,您一向可好?”
“好!好!好!”
兀沙爾連說三個好字,二人象一對初遇的知己,互相問侯起來,敞亮的聲音令兩邊士兵都能聽得清楚。
“元帥這次率軍進入聖日,嶺西郡北無上榮耀,昨日,我東方面軍團在越劍將軍和維戈將軍的率領下,全殲左翼沙裡博格將軍部,殲滅四萬六千餘人,俘虜三萬八千,總算給元帥送上一份大禮,相信元帥還沒有得到訊息吧?”
“呵呵…,雪將軍真會開玩笑,沙裡博格將軍驍勇善戰,多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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