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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胤禛的床邊,試了試湯藥的溫度。然後將藥遞於胤禛,輕聲道:“王爺,該是時候服藥了。”
胤禛接過藥一飲而盡,旁邊的勝文忙把漱口水端上。見胤禛唇邊還殘留著藥汁,我抽出自己的繡帕為他擦拭。胤禛揮了揮手,勝文便帶上門退了出去。
沒來由的覺得有些緊張,迴避著胤禛的眼光,低頭道:“王爺要不要吃點東西?”
“你到這裡來,除了叫我喝藥就是讓我吃飯。你見著我就沒有別的好說了嗎?”胤禛挑起我的下巴,眼也不眨地看著我。
我能說什麼,叫你出去跑個幾千米發發汗嗎?尷尬地笑笑,實在也說不出什麼來。
“你昨晚說回去想想,現在決定了沒有?”還說不逼我,才過一夜就急不可待了。
我考慮了一下,訥訥道:“現在月喜的決定並不重要,王爺養好身子方是正理。其他的事,稍後再說吧。”
胤禛苦笑一下,說道:“叫勝文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我想了想道:“那我先去問問太醫。若是可以,王爺再洗浴吧。”扭頭喚勝文進來,讓他去問問周太醫他們。要是可以,就直接把水備好。要是不行,再回來稟報。
不多時,勝文便進來回稟道:“奴才去問過周太醫了,他說熱水澡也有利於王爺發汗,只是不可以泡得太久。這會水已經準備好, 王爺可以沐浴了。”
向胤禛行了禮,我也退了出去。走時交代門口一個叫壽頭的小太監,讓他待胤禛洗完澡後就來通知我。慢慢又回去了房間。
剛坐下,十七就來了。一改前日的惡劣態度,笑嘻嘻地誇獎我:“月喜,真有你的,才來多久啊,四哥的病就鬆緩了些。你再下點功夫,四哥病癒也就指日可待了。”
冷眼看著十七道:“十七爺真真過譽了。月喜不過一個無情無義之人罷了,怎擔得起十七爺的讚譽。”
十七的厚顏程度早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見我沒好氣的樣子,又貼著我坐下說道:“月喜,我知道四哥確實傷了你,但現在他已經是這樣子了。你何不後退一步,海闊天空呢?再者說了,我就不信,你能真的忘了四哥?!”
不得不承認,十七的句句話都說在點子上,也正是我所想的,只是。。。。給十七倒了杯茶,自己也抱著茶杯暖手,低聲道:“十七爺,若是一個你付出全部身心對待的女子,忽然對你拔劍相向,冷語相逼,還傷了你,你會怎樣?會否因為她大病一場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一切就雲消煙滅?”
十七也不禁語塞,好一陣才說道:“月喜,你心裡的苦我不是不知道。可是四哥他同樣苦。你不要忘了,他不是一個普通的男子,他是大清朝的皇四子,雍王爺。他有他所需要擔負的責任和不可迴避的現實。他又何嘗忍心傷你,只怕你當時說的話也過火了些吧。月喜,情屈命不屈,你就當四哥這輩子欠你的,來世再讓他還你吧。月喜,你別再這麼執著,這麼倔了。”
真的翻白眼了,天庭代言人說是我上世欠胤禛的,十七卻要我當是胤禛今生欠我的。這筆糊塗賬要算到哪輩子才能完結啊。悶悶地看了一眼十七:“你也別逼我了,讓我一個人靜靜,想想清楚。”
笑了笑,十七起身走向門口,臨了還回頭道:“我去四哥那裡了。你可別想得太久。須知英雄也怕病來磨哪。”
楞坐在凳子上,不停的回想著這幾月所發生的一切,以及昨晚上代言人對我說的那些所謂的天機,還有十七剛才的勸解,心中憤懣憑什麼搞來整去,不佔理的人反而變成了我呢?弄了半天,胤禛卻又是受害者了,我才真是冤枉的緊啊!
想起胤禛的病,又皺起了眉頭。雖知道他不可能現在就光榮犧牲,但自己也見不得他因情受病痛折磨。原來做個決定有這麼難的啊。
正在苦悶時,壽頭進來告訴我說胤禛已經沐浴完畢,還等著我過去服侍他更衣呢。一聽頭都大了,更衣?勝文他們是吃閒飯的嗎,非得巴巴的讓我過去。再說了,我雖與胤禛有過肌膚之親,但要我去幫他穿衣服,這還不要羞當場哪!一邊走一邊想,要是胤禛真是沒穿衣服的話,打死我都不進房間。
第二十七回 愈情
可是在推開胤禛房門的那一剎那,我卻想都沒想地做下了決定,一個關乎我終生的決定——我決定賭一把。用自己的榮辱,幸福,甚至於性命作為賭注,賭胤禛對我的感情。與其忘不了他,天天自我折磨,不如直面他,重新開始。即便是賭輸了,我失去一切,也不怨誰,畢竟感情本來就是我這等凡人可以用理智來控制的。逃避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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