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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去了書房,留下了我傻不拉嘰地守著這一屋子面和心不和,明爭加暗鬥的女人們直犯困。
一個穿著淡青色旗裝的女子對另一著金紅色旗裝女子笑道:“武姐姐,您瞧瞧,紐祜祿姐姐的壽辰可真夠熱鬧的。和咱們一比呀,真是一個天下,一個地下硌。還有哪,連萬歲爺知道了也還專門賞了東西下來。這份榮寵,咱們可不知道還得再修幾輩子唷。”
武氏和那青衣女子是一唱一和:“李妹妹,你不錯了,身邊總還有個弘時吧。不想姐姐我,王爺都難得進我房裡一步呀。”
“弘時!”這青衣女子就是被雍正賜死的弘時的親孃,後被封為齊妃的李氏?不曉得這弘時又是何等樣人,會使的雍正親令自斃?我頓時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餘光快速在屋裡又巡視了一遍,惜目標人物未曾出現,只好留待下回分解了。
聽著幾個福晉在一旁指桑罵槐,鈕祜祿也不氣惱,只是將弘曆抱在身上關心地詢問了幾句後,向我致謝道:“月喜姑娘,虧了你在宮裡照顧弘曆了。還有上次王爺重病也是全靠你細心照料,才好的這般快的。今天又勞你大老遠的過來,我也沒什麼好謝你的,這對珊瑚耳環就請收下吧。”
我言不由衷地推辭道:“側福晉言重了。您的壽辰,月喜非但不曾備禮而來,反而收您的東西,不太妥當吧。”心裡卻對那付色澤鮮麗,做工精細的珊瑚耳環一見鍾情,生怕鈕祜祿一高興把它又收了回去。
鈕祜祿氏一把將它塞在了我手裡,笑道:“弘曆在宮裡還多得你照管呢。他年幼好動,姑娘替我看著他,別惹出什麼禍事才好。”
和幾位福晉又寒暄了幾句,丫鬟過來說客人都差不多來了。鈕祜祿等人便陸續出去招呼賓客了,我則在房間裡等十七回來陪我去逛街。不小心卻瞟到落在最後的年氏並未隨著眾人到前廳,而是一人落寞地往一旁的花園去了。
儘管知道好奇心會害死人,我也已經被自己過於旺盛的好奇心害慘好幾次了可現下見到年氏的模樣,卻再也按奈不下心中蠢蠢欲動的所謂“求實欲”,瞅了瞅四下無人,便躡手躡腳地偷偷跟了上去。
幾年沒見,年氏仍是胤禛那一幫子妻妾裡最漂亮的一個,只是人也是最憔悴的一個。想想也是,三子一女皆殤,哪有做孃的心裡不難受的。而且由此也看得出,幾個福晉裡邊,年氏也是最受胤禛寵愛的。雖不說夜夜相召,但隔三岔五也是有的,其他幾個福晉怎麼氣得過。對鈕祜祿氏尚且如此,年氏這樣一個懦弱女子,過的也許就是和《紅樓夢》裡尤二姐差不多的日子吧。
年氏坐在水榭的欄椅上,望著水面發呆。時值康熙五十六年初春,春寒尚在,年氏卻沒知覺一般,一坐下就石化了似的,神情悽楚。自個兒猜想,許是又觸景傷情,想起了她早夭的那幾個孩子吧。
覺得時候差不多了,胤禛和十七也該談完正事了,便打算回屋去了。自己偷溜出來,暖手爐和大衣都沒帶,也冷得快不行了。剛轉身,已被擁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用斗篷包住我,走進身旁的假山山洞裡,胤禛向我說道:“一個不留神就找不見你了。你倒真和弘曆有點相似,怪不得他那般粘你。”
靠在胤禛身上取暖道:“你那幾個福晉,只會說些既沒營養又沒建設性的話,我哪有那耐性站得住。而且,我瞧著年氏她也挺孤單的,心裡也不好受。不過想關心關心她罷了,你可別認為我又有什麼企圖啊?”
胤禛嘆道:“年氏的事,你不是不知道。太醫院的御醫,民間的名醫;求神問卜,什麼都做過了,她就是留不住孩子。可我又能怎樣呢,你道我心裡好過不成?”
我道:“月喜哪是這個意思。只是她這個模樣,四爺多少再關心一下吧。更何況,她大哥”
後面的話被胤禛打斷了:“月喜,你懂得為別人著想,那你是怎麼為自己打算的呢?”
笑笑道:“我還真沒想過。或許等四爺登基後再說吧。”
胤禛將下巴放在我頭頂上,喃喃道:“說你善解人意呢,你卻愛財如命;說你見錢眼開呢,卻又時時處處還想著他人。月喜,你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
正要說一番驚天地,泣鬼神,賺人熱淚,痛徹心扉的肺腑之言時,雜音出現。守在山洞外的勝文小聲道:“爺,賓客快齊了,您也該出去了。”
胤禛輕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沉聲道:“勝文,你送月喜到十七爺那裡去。我先自己過去。”向胤禛道了個福,我走出假山,隨勝文回到了剛才的房間,十七正在屋裡等我。
在把十七的荷包,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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