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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之意,是不是真有兩手!
祁霞嬌笑一聲:“我們既然要捉拿你,就已經瞭解了你的武功!況且,六大門派的掌門曾下令,對付“殺手盟”要不擇手段!”
田遠冷冷一笑:“既然如此,田某看看六大門派有何卑鄙的手段!”
四個人各亮出兵器,凝神對敵。
張翔一邊跑,一邊在心裡罵自己愚蠢、竟然疏忽了一個最致命的疑點。
他們是都追來了!
還是就只有幾個別有用心的人?
剛跑出一箭之地,張翔突然停住腳步。
陳紅袖在他一邊停住身形,手抓住他的一隻胳膊。
前面不遠處,站著一個人,一身暗紅色衣褲,腰掛大刀,正是崆峒派‘怪刀’燕銘。
燕銘眼中露出笑意:“傻二少,你怎麼不跑了?哈……”笑聲裡充滿得意。
張翔心中大驚,他知道此人陰險奸詐,吸了口氣。突然笑了:“在下幼年時曾被狗咬過,所以特別怕它,萬一不慎被咬一口,麻煩就大了”
燕銘聞言一愣,奇道:“怕狗?深山野嶺那裡會有狗?”
“有”站在一邊的陳紅袖突然道,俏麗的臉上盪漾著微笑,一頓又道:“不但有狗,而且還有一隻攔路狗呢!”
此時,燕銘才明白二人是在罵自己,不由悖然大怒,身形一閃,欺上前一掌將張翔打了出去。
張翔原地轉了幾圈,翻了跟頭摔出去,頓時鼻血長流。
支撐著坐了起來,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汙,咧嘴道:“這隻攔路狗不但咬人,還能打人的!”
燕銘怒極,踏步上前。陳紅袖急揮手中的兩柄短劍,不提防燕銘早有準備,一掌將她掃出一丈開外,接著飛起一腳,踢中張翔腹部,將其踢了三個跟頭。
陳紅袖突然將兩尺餘長的短劍一合,劍穗結在一起,霎時變成長五尺有餘的劍,寒光閃動中,夾雜著她的一聲清叱,舞起綿綿不絕的劍網,卷向燕銘。
可惜,雙方的武功太過懸殊,僅一個照面,兩隻短劍就飛上天,人也被踢出六尺遠,跌倒在張翔不遠處。
燕銘獰笑著,走向張翔:“傻二少,這就是逞口舌之利的下場。”
張翔被踢的不輕,他慢慢站起來,見燕銘走近,突然揚手扔出一把灰沙。
燕銘冷笑一聲,一抖袖子將灰沙擋開。但他萬沒料到,剛擋開灰沙的同時,胸腹間便被飛撲來的張翔的頭,重重撞上。
張翔居然在灰沙出手的同時,人也躍起。而當燕銘抖袖外揮時,正好撞入胸腹之間的空門。
他,居然有如此尖銳的判斷力。
這一變故,太過突兀。“怪刀”燕銘做夢也想不到: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居然妙到毫顛的利用了那細微的空門。
燕銘在崆峒年青一代中,乃是最傑出的高手,競也被張翔撞了個倒栽蔥,半天透不過氣來。
“紅袖快走”張翔急喊一聲,人又飛撲上去。這一次,他的手掐向燕銘的脖子。
他要纏住燕銘,給紅袖爭取時間。
但是,這一次沒能如願,被燕銘一掌印在胸口上。
“砰”的一聲,張翔悶哼一聲,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人還在半空,嘴裡就噴出一道血箭。
“張大哥”陳紅袖狂呼一聲撲過去,抱住張翔,同時,一柄飛刀也插在她的腿上。
燕銘揉揉隱隱作痛的胸口,心中一陣狂怒,暗道:自己居然敢一個不會武功眼的撞了個跟頭,若要傳出去,豈不令人恥笑!一念至此,眼裡冒出猙獰、惡毒的火焰,盯著兩個人。
張翔被陳紅袖扶著,掙扎著坐了起來,見狀不由嘆口氣:“大俠是崆峒派的吧?”邊說邊掙扎著拔下插在紅袖腳上的飛刀,撕下衣袖裹上。
一頓又道:“閣下是六大門派中人,為武林所敬重,但閣下對這麼一個小姑娘下如此毒手,且是江湖中下九流的暗箭傷人的手法,給正派人士丟盡了臉,不但不引以為恥,還洋洋自得,說明閣下臉皮之厚,恐怕早已超過刀槍不入之境矣!”
“哈!”陳紅袖不由笑出聲來,插言道:“據說練到此境後,牙齒都會掉光!”
“不錯!”張翔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又道:“不但厚顏,而且無‘齒’(恥)!”
“怪刀”燕銘眼前一黑,氣得差點兒吐了血,一張臉漲紅如紫茄,咬牙狂叫道:“好小子!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崆峒真正的絕藝!”說罷,駢指抵在張翔的大椎穴上。
這一次,燕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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