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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告訴我，令師是哪一個！”

小么搖搖頭，道：“不成！孫老闆不讓我講！不過，我們可以交換！”

張翔笑了，點點頭，道：“流星劍法以意為先！假若有十個人都練成了，那每個人施展出來時，又有所不同！也就是說，十個人就會有十種不同的‘流星劍法’！有的人使的‘流星劍法’，非但算不上一流，甚至只能算是未流！而有的人的‘流星劍法’，卻能達到登峰造極！”

小么怔了怔，道：“為何有如此巨大的區別呢？”

張翔嘆了口氣，道：“因為每個人的人生歷練不同！每個人對死亡的態度不同！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差別！”

小么奇道：“對死亡的態度不同？”

張翔點點頭，道：“是的！沒有死，哪有生？沒有生，又哪裡有死？生生死死的玄機，與劍道中的理是相同的！”

小么搖搖頭，道：“我不明白！”

張翔笑道：“倘若都明白的話，就不會拿著那篇詞賦，而不知所措了！”一頓又道：“這也就是沒有人練成的最大原因！”

小么道：“如此說來，這劍法應該叫‘死亡劍法’才對，為什麼叫‘流星’二字？”

張翔看著窗外，正是鶯飛草長，秋色正濃的時候。緩緩道：“你可看到秋天了？”

小么點點頭。

張翔忽然嘆口氣，道：“秋天過後，就是嚴冬！時間飛逝如箭，挽留也挽留不住！歲月無情”

小么道：“這與流星能扯上什麼關係？”

張翔轉過頭，看著他定定地道：“江湖兇險，而又公正！也最無情！是花雖美，也只能做一現！流星絢麗、燦爛，卻只是一瞬！這算不算是無情？”

小么怔了怔，道：“死亡也最無情！”

張翔道：“歲月的無情、江湖的無情、人的無情、劍的無情、死亡的無情！面對這些無情，必須先忍受它，這就是人生的無情！”

小么怔了半天，道：“人的生命暫如流星！流星也無情！豈不是又轉了回來？”

張翔點點頭，道：“這就是‘流星劍法’的含義，也是其沒有任何招式的含義！”

小么喃喃道：“無生無死！列招無式！迴圈往復，綿綿不絕、無休無止，啊！我懂了！只不過”

張翔道：“什麼？”

小么聳聳肩，道：“懂了一點點！”忽然反問道：“二哥如何能知道這麼多？”

張翔嘆口氣，道：“此劍法若達最高境界，需要經過種種磨難、克服種種艱險，歷盡百劫而不死時，就會達到最高！”

小么忽然歪著頭，看著他道：“二哥為何不使用寶劍？”

張翔道：“因為，我無法練內功！”

“可是－－！”小么撓撓後腦勺，道：“我聽馬老大、黃老二說：你的刀法神鬼難敵！沒有刀風，也沒有刀氣！甚至也沒有殺氣！可是，為什麼那海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