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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人來頭可真不小。”虛應了一聲,反正她也無心過問博爾術的公事。
“你不是說要教我認字嗎?”小茗笑容滿面地盯著臉頰上沾了墨色的高玟。
“這個……”沒有字帖如何教啊?能說她腦中的確有很多的字,只是寫不出一個長得像字的字嗎?“還是你先教我甩鼓棒好了。我還要一些時間準備教材。”
嚴格說來,應該說是需要一點時間好讓博爾術幫她寫字帖。
她字醜,而那傢伙的書法造詣卻足以開個人展了!真是不公平,不是女生的字該比較清麗、端正的嗎?怎麼她的字就像擠成一團的螞蟻屍體。
“那你等我,我去拿鼓棒。”小茗匆匆轉身想回房。
她才一開門,鼻尖就硬生生地撞到了行色慌亂的常子德,“拜託你別老不出聲地蹦出來好不好?”揉著發痛的鼻子,小茗抱怨道。
“我……”平日侃侃而談的常子德一見到女裝的小茗就說不出話來,早已不是府內的新聞,他已成了最新的嘲弄物件。
“讓開啦!”雖回覆了女裝,但仍是一派江湖小子口吻的小茗推開了眼前的障礙物。
“你不能走!”情急之下,常子德扯住了小茗的手臂倏地紅了一張臉。
“幹嘛!你要向小茗求婚嗎?”高玟打趣道。
“高玟!”
“高姑娘!”
一高一低倒叫常子德頓時皺了眉、苦了臉,“事情不好了。宮裡派人來了!”
常子德娓娓道出前些時日,博爾術為了調查宮中怯薛失職,而讓小茗姑娘帶高姑娘出宮一事所引發的風波。
博爾術報稟處置失職的怯薛事小,宮內平空多出了一個不存在的人被運出宮,可就是大事!被偷運出的人可能的異國的間諜、圖謀不軌的暗殺者,也可能的意在竊取的偷兒。不論何者,反正不該入宮者,只有死路一條。
因此,追查失職怯薛的博爾術自然成了首當其衝的查詢者,他為何知道宮內有人被偷運出宮?“那現在怎麼辦?”高玟的腦中浮出了可能的結局——她和小茗都將被處極刑!
“博爾術大人已經在大廳接待拔忽赤了。而應拔忽赤的要求,他要我來請你過去。”
“我過去後該怎麼說啊!”心急如焚的高玟緊張得渾身沁出了冷汗。
“博爾術大人說你是他未過門的妻子,那日隨他入宮,不小心墜河,被賣藝的小茗救起。”常子德盡責的警示著,“還有,小茗姑娘已恢復女兒身,故不可自承為當日之賣藝者,否則又是另一樁欺君之罪。”
點頭如搗蒜,高玟拉著小茗就往外跑。跑了兩步,高玟倏地停了下來,讓小茗措手不及,撞上了高玟的腦袋。
“痛死了!你走路小心點!”小茗捂著額上的紅腫哀叫道。她的頭怎麼跟石塊一樣硬啊?
“為什麼小茗也要去?不是說她毋需承認是當日的賣藝者嗎?”高玟疑問地問道。
“沒錯,小茗姑娘原是毋需去的,但由於苓兒回家了,可是你現在的身份是博爾術大人未過門的妻子,身旁自然需要有個丫頭。”常子德解釋著,被小茗專心聆聽的眼光又弄紅了臉。
“別臉紅了,快走啊!”拉起長裙,大步邁向前的高玟猛然又停了腳步,放下了拉高的裙襬自言自語道:“古代的大家閨秀好像不會掀裙子,健步如飛地跑吧!”
這次,點頭如搗蒜的人是常子德。
小茗的反應則是舉起衣袖,擦去高玟臉上的墨漬。
於是,他們用了三倍長的時間才抵達大廳。
低著頭,沉靜、美麗的高玟微側過了身,踏入了門檻。
微抬頭看了下室內,瞄了下坐在博爾術身旁虎視眈眈、手握著皮鞭的男子,高玟隨即嬌滴滴地對準了博爾術的方向,輕輕開啟了朱唇:“您找我?”
“匡當”一聲,博爾術手中的杯蓋落了地。高玟轉性了?
“博爾術大人果真豔福不淺,不但馬尚書之女——大都第一美人馬鳴雪傾心於你;沒想到尚有一位如此嬌媚過人的未婚妻。”拔忽赤細聲地開了口,抬起狹長的三角眼評估地望著高玟。
馬鳴雪是誰?醋意漫上了心頭,高玟不懷好意地朝博爾術笑了一下,意思是待會兒算帳,但卻口氣甜膩地朝拔忽赤說道:“博爾術大哥的確的眾多女子心中的夫婿人選。”
“敢問姑娘上月是否曾隨博爾術大人入宮?”拔忽赤單刀直入地想證實方才博爾術所告之的一切。
“是的。”不多話該是女子的美德吧!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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