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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住在邊境附近的百姓遷住別處,誰也說不準,我們能打進沁國,還是沁國打進我們國內。”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因為駱殿塵實在強大,全歸功於他那顆野心,在心的指使下,他步步步為營,只想稱霸天下。
欒傾痕自認也不是什麼委曲求全的人,與駱殿塵不相上下,只是論起野心,倒沒有他那麼強烈,因為現在,他有想保護的子民,還有……
薜晚煙上前:“皇上……今年除夕,晚煙想在宮裡過,不知可不可以。”
欒傾痕有些納悶,不過晚煙沒有雙親了,他笑著點點頭:“好,皇宮隨時歡迎你。”
薜晚煙微笑,看了司徒冷一眼。
司徒冷眼角顯現笑意,又有些不好意思。
欒傾痕觀察到兩人的不同,心中猜測到什麼,不禁笑起來,“好了,既然晚煙要在宮裡,這樣吧,司徒冷,你也是在宮中過年,想必也沒有時間準備新衣年貨吧,就讓晚煙幫幫你吧。”
薜晚煙微微低下頭,司徒冷吞吞吐吐的說:“呃……謝皇上……那,那就麻煩薜姑娘了。”
薜晚煙輕輕說,“不謝,能為將軍做些事,晚煙不覺麻煩。”
“好啦!你們退下吧,好好過這個年,年後還有非常殘酷的事等我們呢。”他合上桌上的地圖。
三更已過,欒傾痕畫完了聶瑤珈的畫像,在旁邊題了字: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幾句詩雖與他現狀不同,但是同樣的心境,卻在詩間襯托出來。
林公公看過,感嘆一聲,自古帝王皆薄情,可他卻看到了欒傾痕,還有駱殿塵對一個女子同樣的執著。似乎他們之間,卉國與沁國之間,聶瑤珈已經成為戰爭的引子和理由之一。
欒傾痕待畫墨跡乾透,小心的捲起來,用金色的繩子繫好,區別於其它紅繩,放在瓷瓶中也易找到。
“皇上,太晚了,歇息吧。”林公公勸道。
“你先退下吧,朕要去一個地方。”他單獨出去,忘記了穿披風。
深夜的寒氣侵蝕著他的身體,可他毫無察覺,登上了新建成的拈花樓的樓梯,看著拈花樓基本已經建成,只差外部修葺,他撫摸過欄杆,眼神一會兒憂傷,一會兒喜悅。
……
眼見離除夕還有二十天時間,人們卻沒有過年的喜悅,因為宮裡傳言,戰事就要來了,除夕夜會不會是最後的晚餐?
兩國軍力差不多,很難斷定是誰贏,是誰輸。
聶瑤珈聽了這些,心中覺得沉悶,經過拈花樓,發現幾天不見,它已經建好了,花費了多少人力才在這麼短時間內建好的?她登上樓去,開啟了房門,裡面還和從前一樣,讓她彷彿回到從前。
墨亦匆匆進宮,與林公公一直在說著話,好像很緊急似的。
聶瑤珈從樓上視窗看到,墨亦緊張什麼呢?
景心殿
欒傾痕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三層被子,屋裡放了兩個炭盆,宮女不斷往裡面加炭。
墨亦進來,坐下為他把脈,眉頭是緊了又緊。
林公公急切的問:“王爺,怎樣?”太醫都說要慢治,吃藥才可慢慢好,可是見到皇上病情越來越重。
“皇上有喝藥嗎?”若是喝藥的話不應該加重的呀。
林公公看了看欒傾痕是否清醒著,小聲說:“皇上喝掉時總不讓人在旁邊,回來收碗卻看到是空碗啊。”皇上怕藥味,他是知道的。
聶瑤珈此時進來,看到床榻上病著的欒傾痕,“藥呢。”聲音很低,大家卻都聽得見,一位宮女剛好端進來。
她接過碗,走到床榻前,“你們都出去吧,我來讓他喝藥,還有,只到他康復為止,我都會在這裡喂他喝藥。”
林公公首先帶領宮女退出去,墨亦望著她:“皇后,你自己也要小心點,風寒是很容易傳染的。”
“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她微微一笑。
墨亦放心的離開,也許,真的只有聶瑤珈可以讓欒傾痕乖乖喝藥了吧。
聶瑤珈搖了搖他的身子:“皇上,醒醒。”
欒傾痕微微睜開眼睛,眼中充滿血絲,他看清聶瑤珈,蹙眉:“你怎麼來了。”不想她看到自己這樣的病態。
“當然是要你來喝藥啊,你是不是偷偷把藥倒掉了,以前我以為你不怕藥苦,現在我才知道,你餵我的同時,自己也在承受著不舒服的感覺。”她將湯匙遞到他嘴邊。
欒傾痕撐起身子,倚著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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