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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襪子,大概想象到她是怎麼回事,可她究竟來了多久?若是剛過來就摔倒那一定沒有聽見他們的談話,若是早過來了,那就不好了。
“我……不可思議的就好了,也許是想通了一些事吧,來,我送你回去。”他扶起她,將傘傾向她那邊。
聶瑤珈笑著點點頭,穿好鞋子,與他並肩同行。
浮尾宮
欒沛離拉住她的胳膊,有些猶豫的說:“我的病雖然好了,但不想面對宮裡的人,只因我曾有悲傷的過去,所以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但她有沒有聽見他們說的話呢。
聶瑤珈笑著點點頭,心裡不寒而慄,欒沛離居然還在揪住當年的事不放,當年因為想拆穿傾痕的身世而害了他母妃死去,現在他還如此執著,難道為了登上帝位比任何事都重要嗎?
欒沛離依然不確信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他在心裡賭,聶瑤珈應該不會是他的威脅吧。
聶瑤珈的心一沉,他總算沒有為難她,戲裡不都是有殺人滅口這個詞嘛。
前腳剛踏進浮尾宮,肩上重擊,沒來及痛便失去意識。
頭昏昏沉沉的醒來,四周如同牢獄,只有一扇小鐵窗,但說牢又不像牢,哪有牢房佈置的跟新房似的,錦絲華被,床架,檀木桌椅,妝臺銅鏡樣樣不缺。
她手握著鐵牢柱,大喊:“有沒有人!有人嗎?”
結果聽到的只有自己的迴音,根本沒有第二個人。
難道是大皇子,他不是走了嗎?還是終究要滅她之口,是啊,他們這些自以為成大事者都不會放過一絲小紕漏,她太掉以輕心了。
欒傾痕,他可知道她已落入他人之手?他會擔心她嗎?
聶瑤珈倚在牢柱上,心裡不斷想著辦法,一定要活著出去啊。
清晨,縷縷陽光穿過樹葉縫隙投在地上碎碎的影,清脆的鳥兒叫得也歡暢,宮裡極為平靜。
景心殿
砰!重重的拍桌聲嚇了跪在地上的小安子一抖。
“你再給朕說一遍!”欒傾痕無需大聲的責罵,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卻能夠震懾人心,小安子害怕的躬身不敢動彈,“回皇上……皇皇后……她昨晚沒有回宮,四處都找遍了都沒有人影……”
欒傾痕鎖眉深思,昨夜她並未在景心殿留夜,又一夜未歸浮尾宮,雙眸微眯,起身匆匆離開。
無塵小樓
欒傾痕正逼視著駱殿塵,“說,瑤珈在哪裡。”
“皇上找錯地方了吧,她是你的皇后,怎麼可能在我這裡。”駱殿塵放下手巾,他剛醒來洗漱完畢。
“你不要以為朕不能把你怎麼樣,殺了你,宣稱你暴病而亡,這容易的很。”欒傾痕的聲音不高不低,不急不慢。
駱殿塵搖搖頭,“欒傾痕,你真是讓我又見識了你一分,人人都說你仁愛,百姓們愛戴你,可你也如一隻狼一樣可怕。”
“不要再講廢話了,快把瑤珈交出來。”欒傾痕太擔心瑤珈的安危。
“她不在我這裡,這裡是你的皇宮,我能把她藏哪裡去,不過,不止你擔心,我也為她焦心,現在我馬上出去找,當然,只在我能活動的範圍內。”他甩袖出門,不理會欒傾痕。
難道真的不是他?會是誰,欒傾痕跑出無塵小樓,下令侍衛全宮內搜尋,而他自己也穿梭在宮闈之間,毫不鬆懈的尋找。
皇宮上下,都知道皇后丟了,皇上親自在找,令大家的心惶惶不安。
聶瑤珈倒了杯茶,倒茶的水聲伴著沉穩的腳步聲一同而來……
聶瑤珈將茶倒得剛滿,腳步聲也隨之停了,她緩緩的放下茶壺,“來了,就喝杯茶吧。”
轉身將茶從牢柱空隙遞給進來的人,欒沛離。
他有些意外,接過茶,“沒想到你知道是我,你不害怕嗎?”
“怕?是怕,我怕你一失足成千古恨,大皇子,傾痕是個好皇帝,你何必要執著將他推翻呢?你們是兄弟,難道你不顧手足之情嗎?”
欒沛離聽到這裡,將茶摔在地上,用鑰匙開啟牢門進去,略激動的說:“我不顧兄弟之情?他將我鎖在朝陽宮的時候,你可知道那鎖鏈的冰冷,一直侵蝕著我的心,再說,他根本不是父皇的兒子,只是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孽子!”
“不許你這麼說他,你不是也在查他的身世嗎?這說明你也沒把握說他不是皇室子嗣,萬一是呢,你要成為卉國的千古罪人?”聶瑤珈說完,長嘆一聲,再倒了杯茶。
欒沛離雙手緩緩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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