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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會怎麼辦。”
“想盡辦法救你。”
“若是我早有防備,抓了他呢?要怎麼處理。”
誰主沉浮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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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瑤珈想了想,“永遠禁足。”
欒傾痕的眉宇間觸動,眼神很複雜,“我厭惡他,可是他是父皇的兒子,因為父皇,我一直在考慮要怎麼處置他。”
“不要多想,到時候也許會有好的方法。”聶瑤珈靠在他的肩上,突然思想一陣的抽離,她的心咯噔一下。
欒傾痕忽然想起,從懷中取出沁雪玲瓏玉佩,“這個給你。”
聶瑤珈看著玉佩,卻不敢伸手拿,如果接觸到它,她再度穿越回去怎麼辦?視線回到欒傾痕臉上。
“傾痕,你告訴我,皇宮與不毀宮有什麼關係?”
欒傾痕的眼眸裡輕輕劃過一道精光,又微笑問:“怎麼了,你知道不毀宮。”
“你有事瞞我。”聶瑤珈目不轉睛盯著他的深眸中,探尋一絲線索。
“我對你發誓,不毀宮的事找個機會再告訴你,因為不想讓你擔心,所以現在還不是時候,並不是我有意隱瞞,相信我,此生我們不背叛,不欺騙,不離棄,不分離,好嗎?”
聶瑤珈望著他真誠的眼神,終究點點頭,靠在他肩上,又記起墨亦與阮秀蕪,他的生母,他的身世,他命運的轉折,這算不算是隱瞞?對他而言,或者就是欺騙呢?
心中有些不安,為什麼要害怕的事情這麼多,越是在乎越是害怕,也許她該做些什麼。
翌日
漫天的小雪花如同天使抖落下的羽毛,皇宮的枝頭上都開始添了白,晶瑩剔透,此時,顏色變得單一純淨,也是種單純的美好。
聶瑤珈穿著一件普通的披風在遊廓裡跑著,直到太醫苑。
有一位太醫記得她,雖然知道她不是皇后了,倒也恭敬:“你來找墨亦?他得了風寒,正在後院裡休養。”他不忘指了指路。
聶瑤珈謝過他,繞到後院廂房內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墨亦。
她伸手去試他的額頭,收回手後馬上找來巾帕,為他敷在額頭。
“怎麼會病得這麼重。”她坐下,看著墨亦昏睡之餘呢喃著什麼。
她湊近他,側耳聽他的話,斷斷續續:“父皇……父皇不要丟下我……我是……我是……”
聶瑤珈握住他的手,為他擔心。
墨亦感覺到手的溫度,漸漸睡沉過去。
父皇?他在叫卉國先帝欒祖祺嗎?聶瑤珈開始仔細瞭解,阮秀蕪的兒子是欒傾痕,墨亦與他年齡相仿,應該不是一母所生,墨亦曾跪在卉國祖先牌位前,他是卉國皇室中人,可是為什麼他流落在外呢?不應該在宮中長大嗎?又是怎樣跟隨阮秀蕪呢?
墨亦重重的咳嗽幾下,睜開眼睛,緩緩的眨著眼睛盯著聶瑤珈看,這是幻覺,又一次的幻覺吧,只是,手心是溫熱的,他才清醒過來,“你怎麼來了?”不希望讓她見到這麼虛弱的自己。
“你病了也不告訴我,宮中無人照顧你,還有我這個朋友啊。”聶瑤珈倒沒有怪他意思,為他換了換巾帕。
墨亦還是笑了,蒼白的嘴唇勾起最美的孤線,“你有事對嗎?”
“還是你瞭解我,你是不是學過讀心術?”聶瑤珈跟他開著玩笑。
讀心術?墨亦聳聳肩,倚著枕頭看著她。
聶瑤珈沉默一會兒,“墨亦,傾痕他什麼時候能見到他母親?你不知道伯母是怎麼打算的嗎?”
“我也不明白,她只是說要等,等一個人死去。”
“是麼。我不想瞞著傾痕這件事了,你能不能問問伯母?”
墨亦搖搖頭:“其實我前幾日送了信鴿,只是遲遲沒有回信,我很擔心,卻又病倒。”
聶瑤珈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尊重伯母的決定。”她為他拉拉被子,“你餓了吧,我去做點熱湯給你喝。”她站起,手被墨亦握住,她回頭。
墨亦的眼神閃爍,“你回到他身邊了?”無論怎樣的答案,他都做了心理準備。
“也許不是永遠能呆在他身邊。”隨著她轉身離去,墨亦再也無法握住她的手,只有放任她走。
……
司徒冷接過欒傾痕令牌,“末將一定不負聖命。”
“嗯,很好,欒沛離一定想不到宣德榮會出賣了他,依計進行吧,最好留他一條命,除非不得已。”
“是。”司徒冷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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