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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親眼看過她跳崖,他真的不敢再冒風險失去她。
聶瑤珈點點頭,“好,我好好做你的貴妃,你周全墨亦,一切有商量。”
駱殿塵牽住她的手,緊緊不放,帶她離開牢房。
連續數日,天氣陰沉,雷電交加,天際常常劃過如血腥般的閃電,看得人心驚膽戰。
聶瑤珈聽素綰說,墨亦被關在宮中的某間屋子裡,吃住都還好,只是沒有自由。
“謝謝你幫我常去檢視。”
“別這麼客氣,在卉國時,我曾見過墨亦,當時就覺得這麼年輕的又醫術高明的他是個人才,又是你朋友,我也不能不管。”素綰在繡架上一針針繡著山水圖。
“你繡的可真漂亮,我記得曾經也繡過一塊,可是是個四不像。”聶瑤珈回想起剛穿越來那會兒,不禁笑起來。
素綰長嘆,“打發日子用的,繡這個倒讓我有了很多耐性。”
聶瑤珈看著一針針太麻煩,自己絕不是這塊料。
駱殿塵從珠簾外看著裡面的兩個女人有說有笑,沒去打擾。
自己不出現在聶瑤珈面前,她就會笑,而他,只能偷偷看著她的笑。
卉國
雪濃為阮秀蕪擦著胳膊,手心手背,悉心照料。
欒傾痕則在桌案前批閱著奏摺,批完一份就放在已經批好的一堆裡,胳膊一不小心推了下批好的奏摺,有些掉進了瓷瓶裡面。
他叫來林公公,令他撿出來,事情忙亂的令他皺起眉頭,煩燥的說:“看看這瓶裡的畫還有沒有用,沒用的扔掉!”
“是,皇上。”林公公將畫卷全部放在地上,拾起掉落裡面的奏摺,放在桌上。
抱了個滿懷,要將畫卷移到別處經過細細挑撿。
欒傾痕看到桌下還有一卷,撿起來遞給林公公,“這裡還有一卷。”
林公公剛要騰出手去接,欒傾痕手裡的畫繩子一鬆,自己打了畫卷。
畫面正好朝著林公公,他一看這畫,“皇上,這幅您……”這可是畫著聶瑤珈的那幅畫,皇上是什麼意思?
欒傾痕將畫卷起,看也沒看交給林公公,然後又忙於處理公務。
林公公收下畫,沒再多嘴的下去了。
皇上的墨寶都放在一個儲藏閣內,林公公開啟這畫,思前想後覺得不能扔,於是單獨放在了桌子上。
雪濃走到欒傾痕身邊,為他放下茶水,不敢打擾。
只是阮秀蕪為何一直沒有甦醒?墨亦也沒有辦法將她治好嗎?最近更是見不到墨亦的人影了。她只能著急。
欒傾痕自從送走紫凝,沒有再頹廢,而是天天操勞政務,像是一口氣要把所有政事都忙完似的。
雪濃有時也認為,他還是在利用政務麻痺自己。
欒傾痕一旁的奏摺因為更高而掉進瓷瓶裡,他親手撿起,雪濃幫忙。
瓷瓶裡的畫到哪裡去了?欒傾痕如夢初醒似的,“林公公!畫呢?”
林公公剛回來,“皇上,您剛才讓奴才丟在儲藏閣裡了。”看吧,他就知道皇上會想起。
欒傾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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