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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傾痕才沒這麼好心呢,要聶榮來,有何目的?算了,不想了,反正她是如假包換的聶瑤珈,她怕什麼。
翌日
還下著悽瀝小雨,小安子跟在聶瑤珈身後,見她一直打哈欠,“娘娘,您昨晚沒睡好呀。”
聶瑤珈走在前面,她總不能對小安子說,昨晚練喊爹,娘,練到半夜吧。為什麼不能統一一下,都叫爸,媽呀。
來到拈花樓,這座小樓精緻優雅,看樣子在不久前修葺過,鏤空窗子都雕著精美的圖案,看來欒傾痕很喜歡這裡,不然不會這麼用心思在這拈花樓。
一步剛邁過門檻兒,一位長得豐腴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過來握住她的手,心疼的說:“我的女兒呀,你上這樓梯有沒有累著呀?快快,來坐下。”
她強擠出一咧笑,坐在了欒傾痕的對面,一眼瞅了瞅“父親”聶榮,他長得還真夠威嚴的,也不算太老,鬍子還沒白。
聶榮一身錦服華衣,一看這身價就不簡單,但見了女兒也是溺愛的要命,“瑤珈,怎麼見了父母也不親了呀,是不是一心只想皇上啦?”
好傢伙,這一句話一箭雙鵰嘛,又埋怨了她,又抬高了她對皇上的心,聶瑤珈瞥一眼欒傾痕,又專注對聶榮說:“爹,瑤珈只是太激動了,不知道說什麼好啦,心裡是念著皇上,可女兒從來沒有忘記含辛茹苦養育我的父母大恩呀。”
後宮之主 022 抓傷的地方
聶榮一怔,他深知自己的女兒毫無半點文采,但剛才她說話舉止大方,話裡也有分寸,就連走過來的幾步路她也不像從前那般虛弱。
欒傾痕不是沒有注意到聶榮的神色有變,他突然說,“朕深知皇后的心意,只是前幾日還是不小心抓傷了皇后。”
聶夫人一聽,打心眼裡疼女兒,將袖子拉上去些,看著哪裡傷著了,但白皙的臂上什麼都沒有。
“什麼呀,你一定記錯了,你哪有抓傷我?”聶瑤珈根本不記得有這麼回事,她和欒傾痕根本毫無瓜葛,說抓傷她?等等,欒傾痕不是想胡說八道吧。
欒傾痕含蓄一笑,盯著聶瑤珈的眼睛,“不在手臂上,是她有胎記的地方。”
胎記?聶榮是不知情,他看著聶夫人,聶夫人不好意思的一思忖,“哎喲,原來皇上對皇后如此恩愛呀。”
聶瑤珈回憶著身上有胎記的地方,記得她洗澡的時候……啊,是胸前有塊小小的紅我胎記,形狀還有點像曇花,其實也像蓮花吧。
但但但,欒傾痕是怎麼知道的!他偷看!他什麼時候看的呀,自己連這個都不知道,那真的哪天被他吃幹抹淨了都不知情呢。
太不要臉了,居然對家長說這些話,雖然他們之間沒什麼,但說了這些話明擺著就是說他們上過床嘛。
欒傾痕詫異的問聶夫人:“皇后的胎記您知道在哪兒嗎?”
“當然記得……不就是……在胸前嗎。”聶夫不得不回答呀,也害羞的低下頭笑著。
聶榮也一臉尷尬的望著欒傾痕,以前聽說他不怎麼喜歡被安排的這樁婚事,現在看來,兩人的感情還不錯嘛。
欒傾痕沉靜片刻,“是呀,就像一朵曇花。”他自己斟酒,安然飲下。
胎記都比對得上,難道聶瑤珈是真的?他不想放棄,放下酒杯,“皇后近些日子身體好,還會寫字呢。”
聶榮不可思議了,他怔怔的盯著女兒,“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學識字嗎?說什麼今後以夫為天,什麼時候會寫字了。”
“啊,以前是以前嘛,再說了,我是誰呀,是您的女兒,是皇上的皇后,要母儀天下的,怎麼能一字不識?所以我偷偷的學習過了。”聶瑤珈牽強的解釋,她盯著欒傾痕,終於知道了他的目的。
懷疑她是假的嗎?才把父母叫來認證。這筆帳以後再算,就單是他說抓傷胸部的事,她也跟他沒完。
後宮之主 023 皇上請喝湯
聶榮縷縷鬍子,點點頭,女兒總算為他爭光了,身體也好了,別管怎麼好的,總之是好事。
聶夫人瞧聶瑤珈現在的身子骨,就想著來年抱外孫了,想想就甜。
聶瑤珈跟對面的欒傾痕丟一個兇他的眼光,欒傾痕回她一個不以為是的眼光,可在聶榮和聶夫人眼裡,便成了眉目傳情了。
送別了聶榮與母親,聶瑤珈回到拈花樓,看著欒傾痕正在撫琴。
琴絃像受了魔咒一樣跟著他的手指雀躍,輕柔的曲子飄蕩在拈花樓,配上窗外一眼望不盡的旖旎風光,再加上撫琴之人如仙般的俊美無比,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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