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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起妖嬈的眼皮:“你一日三餐能不能少一頓?”
我啞口無言,再次被那禽獸撲倒。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時候,簡直腿抖得跟篩子似的,慘無人道啊,跟古代被逼著造萬里長城的工人一樣,苦了個一逼。
葉容凱在車上笑著看著我一跛一跛的背影,非常無恥地說:“都跟你說了多請一天假,你不肯,你看現在你跟殘障人士似的。”
我回頭狠狠地瞪他,只見這廝開了車門,就想過來扶我,我嚇得魂飛魄散:“千萬別再靠近我了,你一過來,我就覺得更疼了。”
他雙手交叉相抱,一臉戲謔:“是疼嗎?我可記得,我昨兒個可是體諒你,所以不打算來第三回合的,是你一定要我堅持到底的啊。”
“混蛋,你還敢說,你不進來一半,我會那樣嗎?”說到這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明明說好兩回合就歇了。他都出來了,結果又飛身一個把我壓倒,沒入半根武器,我大罵他無恥,他卻連連解釋:失誤失誤,慣性所致。然後他慣性了好幾次,害得我不要都不行了。簡直是人渣中戰鬥渣!
“寧寶,事後每一寸痠痛,都當時的爽所種下的後果。憶苦思甜,只有多回憶回憶當時的舒服,你的痛就會緩解的。”葉容凱一點一點地開導我。
“……”臥槽!我只能翻了個重量級的白眼跟斗,頭也不回地進寵物醫院。
“寧寶,晚上下班別拖,我準時來接你!”他不知死活地在我背後喊著。
我看著醫院來上班的人群趨向壯大,頭也不回地用手揮揮,像趕流浪貓一般。
“喬獸,今兒個氣色不錯啊,瞧這一臉的小菜色。”我才剛踏進門診室,曾一鳴就開始拿我開涮。
我這叫氣色好?都快沒氣了,我知道她是在變著法兒地挖苦我:“你妹,你才菜色,你們全家都是煮熟的菜色!”
“哎呦,怎麼這麼就炸毛了啊,這大好的清晨,誰點得你這一盆子的火啊?”曾一鳴繼續火上澆油:“我剛在醫院門口看到了壯觀的一幕,英臺妹妹走了那麼久,梁兄還在原地用目光十八相送。”
“胡說,葉容凱早就走了。”我一時狡辯衝口而出,懊惱地想死。
“我說我這才幾天沒見你,你就城門失守了。”曾一鳴開始數落我。
我梗著脖子說:“前女友危機逼近,我不得不開啟城門,不然到手的鴨子又飛到別人碗裡去了。”
“這次覺悟倒挺快。”曾一鳴開始誇我。
“最近戀愛市場不景氣,要是再不買定離手,我的股價就要下跌了。”前女友連對著照片打飛機的事兒都幹出來了,還有什麼招兒使不出。
曾一鳴咂嘴:“除去葉容凱的軟性外在條件,什麼搶你前男友的小三哥哥啊,什麼間接害你失去爸爸啊,他的硬體真的都還不錯。”
“我會告訴你他和他妹跟仇人似的嗎?這點給他大大加分啊,再者他欠我我爸,他拿命抵我,我先讓他抵抵看。”我算盤打得可精細了,我要是為父報仇拿菜刀把他砍了,我什麼都拿不到,我要用感情折磨他。
只是我好像越來越入戲了。
我低垂的視線裡,出現了一雙裸色的鞋子,超細的跟上鑲著滿滿的碎鑽,顯得腳踝又白又細。
“你也喜歡這雙鞋子嗎?趙西翰挑的。”我抬起頭,看見葉容心抱著比熊犬,滿臉驕傲的笑。
“挺好看的,是我以前的風格。”我隨口一誇。
葉容心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氣勢洶洶地說:“就算他還保留著以前給你挑東西的喜好又怎樣?現在在他身邊的人是我,愛是會被潛移默化的。”
“這位小姐,你還沒掛號,出門左轉一直往前,就是掛號視窗。不要隨意插隊,咱市已經升級成文明城市了,請保持市民基本素質。”曾一鳴一本正經地開口,我把崇拜的目光投向她,關鍵時刻還是她為我保駕護航啊。心裡飛吻一個,曾爺我愛你。
曾一鳴無語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收起你的二逼表情”,這是你情敵好好收拾收拾。
還沒等我開口,葉容心就把手中的捲毛比熊犬塞給了我:“我才不是來給只醜狗看病的,我是來把她還給你的。葉容凱前段時間感冒,把狗扔還給眠雨姐。眠雨姐拜託我照顧,我想你既然接替了人家的位置,就應該養起我哥的狗。”
什麼情況?前女友的狗要我養,豈有此理?
“我不要!”我把卷毛比熊犬扔回給葉容心。
“我勸你最好養著它。不然你和葉容凱長不了。”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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