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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明明我說的都是事實,為什麼開口時我兩頰的咬肌那麼酸,那麼疼:“即使我身邊所有人都認為我應該愛你,但都不妨礙我不愛你的事實。”
“喬韻寧,沒有比你更不長心的女人!”我無情冷漠的目光已經移向別處,只有他還認真搜尋著我的目光:“求你精明點吧,就算你不愛我,留著我,當備胎有什麼不好嗎?”
“我不給別人當備胎,也不想別人給我當備胎好嗎?葉容凱,你要是誠心報恩,你可以給我媽做乾兒子,她老人家會很開心。你這樣纏著我搞什麼以身相許的老套把戲,真沒勁!”
大廳的燈很亮,橘紅色的,像一團剛點著的火焰,我分明看到葉容凱的怒氣被點燃,他就這樣熊熊地燃燒著。
他低下頭,雙手端起我的臉,那幾欲噴火的眼,在我的臉上灼熱著,灼熱著。
“你以為我想這麼沒出息地纏著你嗎?因為如果連我都放棄,我們真的就沒戲了!”他嘶吼著,嘴巴深深地攫住我的嘴唇,不復以往的溫吞,猶如一場毫無預警的狂風,密集地席捲而來,激烈到我的整排牙齒都在他的入侵下顫抖。
我完全不能呼吸了,他銜住我因為害怕而捲起的舌頭。他不依不撓的唇齒,合著他漸漸收緊的雙手,幾乎要把我倔強的那一半靈魂掐碎。我感到一陣疼痛的血腥直衝鼻腔,我分不清是他的血,還是我的血。他的手鬆開了些許,他的舌尖撩起我的舌輕輕含著,我就這樣睜著眼睛看他此時狼狽的表情。
我木木的,不配合。他的舌尖不斷地在我的舌頭上來回轉動,不知道轉動第幾遍的時候。我才發現他用自己的口水作墨汁在的我舌頭上寫了幾個字母。
“I”、“L〃、“O”、“V”、“E”、“U”
他就這樣堅持不懈地在我的舌頭上作畫,彷彿聽不到我的答案,他就不肯妥協。而他滾燙的唇已經把我的舌頭弄得鈍痛不已。他撥出的每一下熱氣,都在炙烤著我。
他想活活地把我融化。
在我溢位一聲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呻|吟時,我徹底覺得自己沒救了,此刻我只恨我自己:“葉容凱,這證明不了咱倆有戲,這隻能證明你吻技出色。”
葉容凱緊緊地抱住我,他沉重的呼吸在我的耳邊起伏,我聽得一陣心悸:“怎麼?還有新招兒嗎?開始後悔那晚當君子了?想奸|汙了我,再放我走?”
當我扯開他的手時,他的嘴巴卻緊緊貼著我的耳朵,說:“你爸是我間接害死的,這件事,我比你更介懷。所以我更加努力讓你愛上我,我以為天道酬勤的道理在愛的世界裡也行得通。但你教會了我,愛情不過是排隊,只按先來後到。我一直排在門後,生怕你錯過我,會後悔。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喬韻寧,恭喜你,對你我沒招兒了。”
從葉容凱家裡搬出來,我就搬回家了。
我媽神色曖昧地看著我,然後給我了做了一桌子的滋陰補腎的食物,不停給我夾菜:“女婿這個年紀真可謂夜夜猛於虎啊,閨女真是苦了你這小身板兒了。”
我喝了幾口湯,鎮定地對我媽說:“葉容凱就是當年爸救的那個想臥軌自殺的小男孩兒,他纏著我說是想以身相娶,我覺得不合適。就讓他認您做乾兒子了。”
我清晰地看到剛才還一臉笑容的我媽突然額頭上就滲了一頭薄汗:“你說什麼?”
“媽,我知道您聽見了。所以別覺得天上掉下來的砸到你女兒的,都是您女婿,有可能是仇家。他討了爸爸的債,還不夠,還想討你女兒的債。”
“他居然還活著?”媽媽哆嗦著唇,恍惚地說:“你爸的墳在山頭,那時那個男孩還很小,我跟你一樣覺得他害得我家傢伙人亡,所以不許他祭拜你爸。可是,他偏要祭拜,我一急,居然不小心把他推到山下去了。我在山下找了他很久都沒有找到。我還以為……”
“媽!”我吃驚地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他雖然可恨,但你這樣做,是要付法律責任的啊。爸爸辛辛苦苦救了的人,差點被媽弄死了!”
“我當時就想把他趕走,不想把他推下去的,這件事我一直對那個小孩很愧疚。”媽媽雙手捂著臉,特別的痛苦。
“葉容凱從來沒提起過這事兒,他只說來報恩。”我已經猜不透這男人的動機了。
“欠他的,是我啊。”媽媽一聲嘆息。
“喬獸,最近我們的科室好冷清,尤其掛你的號的人少得連個鳥都沒有。”在曾一鳴一百零一次嘆氣之後。
我也認識到,葉容凱真的說話算話,說不糾纏,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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