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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張巨醜的鬼臉照給他:“還不是很漂亮啊?”
葉容凱不負眾望地活:“確實漂亮地驚天地泣鬼神,這張照片至少能縮短我正常打手槍時間的一半。”
我隨手抓起地攤上擺的內衣內褲,往葉容凱身上砸。
“啊,小姐,付錢那!”剛剛還在打瞌睡的攤主瞬間甦醒,大吼道。
“砸誰誰付錢。”我可不管,我遛了。
葉容凱見我跑了,就著急地追上來。不想被攤主截住,等他付完錢,我早就溜得沒影兒了。
他不熟悉這裡的地形,跑了好幾條街,急得跟個熱鍋上的螞蟻沒啥兩樣兒,到處沒頭沒腦地亂竄。
我買完兩串棉花糖,總算等到他跑回來了,我躲在巷子口。
當葉容凱一出現,我像一隻從天而降的小兔子一樣突然跳出來。
我揮舞著兩串棉花糖,大叫:“劫財劫色啦!”
葉容凱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樣子是一點兒也沒有被我嚇到。只是一股腦將我抱在懷裡,那力道像是要把我揉碎了,埋進他的身體裡。
他不說話,像是生氣的前兆,我也吃不準。我舉著手上的棉花糖討好地說:“不要生氣嘛,我給你去買棉花糖了。”
他還繃著臉,我笑著對他眨眨眼睛,希望賣萌能夠奏效:“吃口棉花糖,消消氣。”
忽然,他對我邪邪一笑,我的汗毛有點起立,他的手擦過我的脖子,結結實實地撐在街角的牆壁上,凌亂的呼吸像夏日裡悶熱的風叫人心亂,我嚇得脖子一縮。他滾燙的嘴巴吸住我的頸子上一片冰涼的肌膚,激起千層浪,差點沒把我淹沒。這片肌膚被含入他的齒間廝磨,又咬又舔,或疼或癢,讓人哭笑不得。
在他非人般的折磨下,我終於沒出息地投降了:“大爺,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任我婀娜,扭得腰都快斷了,他自不動,就是咬死我的脖子不鬆口,咬死一片又一片,一時間我的脖子面板成了重災區。葉容凱的舌頭和牙齒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將我的每一個毛孔開啟,將我的每一根神經炙烤。
“葉容凱,會有人的,求求你了。”我的聲音已經含糊不清。
他攀著我的脖子,一路而上,來到我的耳邊,輕輕吮著我的耳垂:“叫聲老公聽聽,我就放了你。”
我猶豫著,掙扎著。突然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我立即條件反射地喊:“老公。”然後,把臉埋在他身上。
結果,等了半天什麼也沒有,葉容凱悶悶地低笑了起來:“傻瓜。”
我這才醒悟原來那急促的腳步聲是葉容凱這隻狐狸踏的,我一口咬在他的臉上,臭狐狸,叫你騙我!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又好幾天過去了。
姥姥找了鄉里有名的算命大師來給我和葉容凱批命,合八字,當然最重要的是選日子。
姥姥拿著一張寫滿黃道吉日的紅紙,把我們趕出家門:“回去給你媽看看,趕緊選個準確的好日子。你們年輕人要穿婚紗,你要是再這麼拖日子,你到時候凸了個肚子,難堪死了。”
葉容凱裝模作樣地摟著我,附和姥姥:“姥姥說的是,和啥事兒得趕緊辦。”
我看著葉容凱,嘿嘿嘿地笑著,搖著他的手臂央求:“不能等寶寶生下來,能走路了,然後給咱做花童那時候再辦麼?”
姥姥和葉容凱一直否決了我的提議:“不行!”
我的美好願望就這樣被無情摧毀。
我回到家,立即“撲通”一聲老老實實地給我媽跪下磕頭認錯了:“媽,女兒不孝,女兒懷孕了。”
葉容凱也跪,卻不同於我的痛哭流涕,他笑容滿面,活像個來廟裡還願謝菩薩的信徒:“丈母孃,女婿謝過您的補考,幸不辱使命,告捷歸來。”
我瞪著眼睛看我媽和葉容凱這對奸人,渴望一個解釋。
我媽把我扶起來,對我說:“行了別跪了,你看你那一身的塵土,把我剛拖的地板都給弄髒了。”
說罷,她還拿衣袖擦了擦地板,我頓時有如五雷轟頂,千萬只草泥馬橫行而過。
一頓飯吃得那叫一個不爽,葉容凱以及那個他所謂的丈母孃一直暗送秋波,把我愛吃的菜都夾光了,我欲哭無淚的喝了幾口湯,安慰自己,我還有幾大箱零食。
晚飯後,葉容凱還不走,跟我媽在客廳進行黃道吉日的終極PK,最終這兩個迂腐的人類竟然用擲骰子來決定黃道吉日。
葉容凱不負眾望地搖出了一週以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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