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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那一塵不染的手帕,替他擦汗。
看見葉容凱一臉享受地把臉往我手上蹭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把手帕扔給在他手裡:“喏,自己擦。我吃完飯了,換你去吃,我來踩。”
卻不想,葉容凱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往他身上一帶,把我扯了過去,一時間與他呼吸相聞,他猖狂的呼吸一下一下撞進我的耳朵,他曖昧地說:“既然你吃飽了,也該輪到我了。”
話音還沒有落下,他的唇已經在我的嘴上塵埃落定,一邊咬著我,一邊輕輕地哼:“我猜猜你吃了幾碗飯?”
葉容凱的手就像鐐銬一樣鎖著我的腰,染了他的體溫,彷彿要將我熔化。他扯著嘴角,牙齒重重在我的舌尖齧噬:“小沒良心的,沒我在你身邊,你反而吃得更香。”
我“啊”了一聲,既是因為舌尖突然而來的鈍痛,也是一種被猜中事實的心虛:“你怎麼知道?”
他心情很好地抱我更緊:“傻瓜,詐你的!”
“……”心裡的千萬頭草泥馬來回奔跑,我果然太蠢了:“這些葡萄,你自己踩到天亮吧!”
他一把抱起我,見他就要把我扔進木桶了,我趕緊把鞋子下意識地把鞋子踹掉,他一臉得意地說:“剛才就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在那洗好腳了。”
我都這麼低調地背對著他洗了,他還能看到,我還能說什麼?
我氣急了,就狠狠地踩他的腳出氣,他很配合地“哎呦,哎呦”叫個不停。
見我還不解氣,他就雙手抱拳我求饒:“寧寶,饒了我吧。”
看著葉容凱眼底折射著真誠的光芒,我竟然被蠱惑,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的手貼著我的手,然後五指插|進我手指的指縫,就彷彿我們天生該是如此契合。
葉容凱牽起我的另一隻手,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月光染得他的眸色更深,卻意外地覺得離我並不遠。我讀得懂他此刻的情緒,就這樣和他踩著彼此腳下的葡萄渣子翩翩起舞,沒有歌曲的節奏,就跟著彼此心跳的節奏。
曾一鳴常常說,華爾茲這麼陳舊老式且溫吞緩慢的舞蹈,已經激起不了現代人跳它的欲|望了。可是和葉容凱一起起舞,粉碎了這個說法,華爾茲比熱情的探戈更貼近彼此。和他一起配合的動作,就像此起彼伏的波浪,可以在頃刻間將對方淹沒……
在旋轉一瞬,我真的覺得心臟快跟著轉出來了,他俯|身,我傾斜,他深邃的眼眸完完全全望進我的心底,明明已經停止舞步,我的心跳卻跳動更快更快,快到我無法除錯呼吸,只能任自己傻傻地保持著微張著嘴巴呼吸的動作。
葉容凱透著暖意的瞳孔裡,我看到了意亂情迷的自己。
“愛情就是兩個靈魂的曼舞,感謝有你這個舞伴!”
葉容凱收起平日裡吊兒郎當的做派,非常認真凝視著我的眼睛說道,眼裡的歡喜像是開出了一朵花,燦爛無比。
我下意識捂住發燙的臉頰,一定是剛才跳舞跳得太激烈了,一定是。
42、順V【8。24】 。。。
在我的堅持下;我和葉容凱被分到不同的房間。
葉容凱雖面上有些不甘心,不過還是尊重了我的決定。雖然是獸醫;我好歹也是一個醫生,醫學觀念很正規。我知道縱慾對雙方都不好;特別是我略顯脆弱的腰,禁不起連日來秋風掃落葉般的摧殘。
“咚咚咚——”這已經是葉容凱第三次敲我的門了。
從送來浴戲的牙刷毛巾,到室內拖鞋,再到換洗的內衣內褲;他能給我準備的幾乎都準備了。
還有什麼藉口;來提高出鏡率,我不耐地問:“葉容凱,你還有什麼事兒啊?”
葉容凱看著我正拿著內衣內褲準備走向浴室;眼神就是一根小火柴;“噌”的一下,燃燒出炙熱的火苗。
不過他很識趣地自我除錯壓下了心中的活火山,變為休眠火山。
他背後拿出一管潔面乳,對我說:“你平時愛用的牌子,我照著買的。”
我的手遲遲沒有結果那管潔面乳,有些怔忡,葉容凱此時滿頭大汗似奔波後的樣子,和趙西翰是如此的相像。
有一次,我和趙西翰一起到一個小鎮旅遊。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是學生,說是旅遊奢侈了,算是窮遊吧,背起一個裝著旅行帳篷的行囊,我們就出發了。那個時候是冬天,我面板本來就乾燥,吹了一天的風,有些幹得發裂。我因為粗心沒有將面油放進行李箱,我臉上剌剌的疼,但因為這裡是窮鄉僻壤,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又這麼晚了,上哪去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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