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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小星被浩海緊緊地困在懷裡,身體用力向後抵著,眼睛裡又有晶瑩的東西在閃動。
她又哭了,她怎麼總是在自己面前哭?她不是很會笑嗎?對著張建國笑,對著張磊笑,對著所有的男人笑,唯獨總是對自己哭。
此時,沉小星的眼淚成了浩海最厭惡的東西,他只是將掌下的力度又緊了緊,然後冷冷地對沉小星說:
“我覺得我對你已經很仁慈了,別的男人碰你什麼都沒給你吧?和你那些野男人相比,我大度多了,我每吻你一次,就可以抵掉1萬塊,如果你配合得好,或是主動吻我,說不定我會考慮多抵一些錢的。”
“……”
時間彷彿在此時凝滯了,有風颳過,刺痛了沉小星細嫩白皙的面板。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那雙已經沒有絲毫靈動感覺的黑亮眼睛,痴痴地仰頭望著居高臨下盯著自己的高大男人。
“浩海,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不堪嗎?就算你再怎麼討厭我也不可以這樣欺負我的!”
沉小星失望極了,淚眼婆娑地看著男人墨黑的瞳孔,心緊緊地收縮著。她好難過,原來以為那些吻多少代表了他對自己的不捨,可是現在,她終於明白了,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裡就是個任人蹂躪的*。
“你在我心裡是什麼樣子早在三年前就不重要了,我要是你,現在倒是該好好考慮一下怎麼取悅我才能儘快把那些錢還掉。”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浩海頓了頓又若有所思地提示道:“哦對了,你在家是怎麼和你老公接吻的,你就怎麼做好了,說白了,你就是把我想成他也無所謂,反正我們是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我不會感覺噁心的。”
話音落下的瞬間,浩海那修長的手指還在沉小星的唇邊輕輕摩挲了幾下。麻麻的癢癢的感覺讓沉小星幾乎絕望了,她再也承受不住浩海的言語刺激,雙手一起上陣才將男人的手打掉,聲音顫抖著大喊起來。
“浩海,你這樣折磨我不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嗎?好,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和項東我們……”
女人的話被男人的唇狠狠地堵了回去,沉小星很想告訴他,她和項東已經離婚了,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她現在是單身女人,已經有好久沒和男人接過吻了,所以她根本不懂得什麼技巧更不會和他浩海有什麼的。
然而,沉小星越是拼命地用手抵住浩海的胸膛,不讓他的身體貼自己更近,那人就越像是一個征服欲極強的猛獸一樣將沉小星的身子狠狠地往他的胸口壓。
身體被緊緊地箍著,沉小星只能拼命地搖頭躲閃浩海的吻,可是她終究還是高估了女人的力量。她越是左右躲閃,浩海索性將他的大掌扣在了女人的後腦,另一隻手更是用力捏著她的下巴,這下沉小星再也無法反抗也無力去反抗了。
眼淚終如泉湧般噴出紅腫的眼眶,成群結隊地在臉上四散而落。風再次襲來,那鹹澀的液體流過沉小星的鼻端,流過她的臉頰,沿著弧度美好的下頜流向她白皙嬌嫩的脖頸。
似是感覺到有種冰涼的液體在嘴邊滑落,浩海停下了唇上的動作,猩紅著雙眸望了一眼此時的沉小星。她好美,流著淚的她真的好美。她好迷人,被自己吻得連說話都沒有力氣的她真的好迷人。
浩海近乎是變態一般欣賞著眼前的女人,他鬆開了捏在沉小星下頜上的手冷冷地說:“你和項東的那些破事不要在我面前說,我不感興趣更不想知道!”
浩海說完就朝著那輛面目全非的保時捷走去,從地上倒映的影子裡他發現沉小星還傻傻地愣在原地不肯走,便扔下這樣一句話:“不想凍死就跟我回車裡等救援!”
……
保時捷被救援車拉走了,沉小星和浩海搭乘管理區的車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了。
浩海在前面走著,沉小星遠遠地跟在後面,她時不時地向後張望著有沒有空車經過,不過沉小星沒那麼幸運,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她就算把脖子扭斷了也不會有一輛計程車是專門為她空著的。
漸漸的,沉小星的步子越來越慢,腳底板被磨出的水泡讓她疼得連連叫苦。
浩海回頭瞪了一眼磨磨蹭蹭的女人後,開始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徐助理,我在化南路的地鐵口,你現在馬上來接我!”
男人結束通話電話後,傲嬌地坐在了遠處的公交站等候椅上,餘光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慢吞吞走來的沉小星道:“自己是什麼樣子不知道嗎?沒那個能力還非得學著別人穿高跟鞋!”
腳後跟和小拇指已經磨出血了,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