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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了很快,這令牌說停下就停下,而且馬上沉寂下來,沒有了下文,誰也猜不透,這令牌要怎樣才能開始,對羽化宗主脈和雲霞峰靈石礦脈,交接處的地脈之中靈氣,進行竊取。
不過,這令牌的意思,他好像一點也不急,看來它也是想求穩,要穩紮穩打,進一步的部署,才能更好的開啟局面,達到它最終的目的。
“它怎麼遲遲沒有動作?”林天玄還是有些忍不住,等待了實在是太久了,一個時辰半已經過去,按道理說不應該啊,雖然它現在收斂了氣息,不過從七道金線從藥田深處而來。
就知道,那不過是它表面上的沉寂,它在暗地裡肯定是默默地佈置著一切,不過為什麼等了這麼久,還不見它行動。
很快,七道拖拽著夢幻般朦朧尾線,已經左右繞著向懸浮在上空的令牌,開始彎曲蔓延而上,七道來自藥田七處不同地方的金色細線,開始緩緩地接近令牌。
而林天玄現在站在令牌的不遠處,默默地看著即將發生的一切,他到要看看,這令牌下了如此大的手筆,到底要做什麼。
“令牌”依舊不動聲色,好像發生的一切都與它無關,有種超然物外,不動如山的淡定。
就那樣,靜靜的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任由七道金色的細線,在緩緩地向它逼近,也不做什麼動作,而收斂了所有氣息的令牌。
現在看來,就像是一塊普普通通,至少從表面看不出是什麼材質,製作而成的令牌,表面的一層破舊的殼,已經在之前的靈氣,洗禮中褪去。
露出了原本的面貌,不過也就是外表更加好看了一些,更加嶄新了一些,不過依舊不能看出有什麼特點或者說是特色,異處所在。
現在的這塊隱去所有光芒,氣息的令牌,可以去就是把它,隨意丟在丹陽城中估計,也是無人會拾取。
正面的“令”字已經隱去了所有的金色光芒,除了字型在溝壑縱橫,字裡行間略有些蒼勁古拙,凸顯出有些古意岸然,增添幾分莫名的意境外,從正面看來,依舊是平凡無奇。
不過令牌,背面的錦繡山河圖,依舊顯得十分的特殊,一副錦繡山河,壯闊雄麗,極為飄渺的在雨中,若隱若現,好像要透畫而出一樣。
因為繪製這幅畫的人,按林天玄之前的猜測來判斷,估計已經不能用繪製這兩個字來形容,這幅錦繡山河圖了,應該用煉製或煉化,來形容比較貼切。
………
不過,林天玄也是從剛剛血祭之前,令牌突然展現而出一瞬間的氣息和全貌,雖然說是轉瞬即逝,馬上就像耗盡了全部靈氣一樣。
不在浮現而出,哪怕是令牌在血祭以後不停的,攝入靈氣來補充自身,也達不到那一瞬間的威勢,背後的錦繡山河圖也不在浮現本身的氣息。
也僅僅是閃顯了一段時間的時令,十二時辰等一些微不足道的變化,最為本質的東西依舊隱藏。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殘餘地靈氣被林天玄無意間啟用,當初,血祭的那一瞬間展現而出的,估計就是這塊令牌,最為巔峰時刻保留下的印刻。
但此時,這副錦繡山河圖,在令牌本身的氣息收斂之下,現在看上去不過是有些奇特,由於令牌背後的錦繡山河圖,哪怕是最為基本的山河飄雨變化,化為一副水墨江山。
也是需要靈氣的注入,否則沒有靈氣,哪怕是錦繡山河圖,最為基本的神韻都保持不了,就和平常木匠雕琢而成的錦繡山河圖。
沒有兩樣,只不過在凡人看來,這位木匠的手藝不錯,雕琢的雖然無其意,但至少有其形。
也算是難得的佳作了,不過有些可惜的是太過模糊,表面被一層莫名的物質蓋過,使得它失去的觀賞價值。
這也是現在,令牌收斂了所有的光芒和氣息的結果,從一件神秘的寶物,變成一塊一文不值的破牌子,其中的變化。
也只有親眼目睹這塊令牌本來的面貌的林天玄,才能知道,這一切都是令牌用來低調行事,暫時給人的一種假象。
不過,令牌的變化只不過是暫時,隨著現在時間的不斷流逝,事態馬上又進一步的,開始在林天玄始料未及的狀態下發展。
“七道金線居然直接連線在了令牌上,它們想要做什麼?”林天玄雖然知道,下一步,馬上這塊“令牌”肯定是閒不住,沉寂了這麼久,又低調的收斂了氣息,好像是事情沒有達到,有點怕被人發現一樣,小心翼翼的行事。
七道金色的細線,左右繞轉,拖拽著由藥田深處,七處用來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