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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也是林天玄第一次碰到,也是沒有想到,它居然能有了的一些基本的意思,居然會向擁有它的主人示好,並且尋求愛護。
林天玄透過這枚“令牌”向他反應思想,現在知道了,這枚令牌估計已經通靈,雖然智慧程度最多不過人類正常小孩,三歲至五歲的樣子,至於品級和這東西到底是幹嘛的用的,林天玄到現在也看不出來。
當初顏羽落從空中把這個東西拋下,林天玄到手的時候,也是顯得很不起眼,破破爛爛的樣子,雖然當初林天玄也覺得此物有些不凡。
不過因為當初一段時間不斷有事,先是要看守藥田對靈藥進行澆灌,後是接踵而來的突破大事,可以說是手忙腳亂,那裡還有空去管這些東西。
拿到令牌以後也就隨意掃過一眼,隨後就把令牌扔到了儲物袋中,也不去管它。
現在這原先可能有些破舊的令牌,居然好像是一棵死去已久的老數,枯木逢春,重新煥發了生機。
在看現在這塊令牌,它原本表面的破舊不堪,好像如同包裹住內部的繭殼,現在已經被剝離開來,令牌的表面僅僅就一個大字“令”,沒有其它的紋理,和花紋雕飾,顯得極為的簡單,也突出了這個字。
字型大氣磅礴讓人一望,就立馬給人一股油然而生說不出的霸道,捨我其誰,六域八荒,唯吾獨尊,這些詞語不斷浮現林天玄的腦中。
令牌背面是一副秀麗壯闊的錦繡山河圖,和正面的霸道一比,又是一變,要說正面的字型是一種極致的霸道。
那麼這背面的錦繡山河圖的畫風又是另外一個極端,也不知道是神州大陸的那塊大州,執筆著輕描淡寫的幾筆,就勾勒出一副秀美山河。
好像整片的大州濃縮在了其中,山河之中飄著極為細小的雨,朦朦朧朧的錦繡山河更加的美麗,顯出一股掌控山河,容華謝後,君臨天下之後,歸隱山河的飄渺。
一個麵霸道,一個面飄渺,本是極為衝突的兩個意境,卻被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合成了這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
暫時不知道令牌的材質,也不知道令牌屬於什麼品級的法寶,不過單單憑著這血祭之後,顯露出的真身,林天玄就敢斷定這枚令牌絕對不簡單。
不過話又說回來,顏羽落把這個令牌,拿給他的時候就沒有檢查過嗎,要是知道這令牌的來歷,又交給他。
這又是什麼意思,還有她說這是她的私人令牌,難道這令牌還有和顏羽落有什麼牽連嗎?
萬一,真是個好東西,顏羽落不識貨,或是沒注意,交給她不就是太吃虧了?
…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修為還太低,等到修為高了,自然就會知道,也不用過多去猜測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還是趕緊提升修為的好。”
林天玄搖了搖頭,拋開這些紛雜的念頭,還是想一些實在的東西吧,一步一個腳印,現在他處於蛻凡,處於打道基的階段,而現在他在羽化宗中的行事,也應該這樣穩紮穩打,低調行事,少出風頭的好。
也不去想這麼多了,顏羽落要是想讓他知道,自然就會讓他知道,不想讓他知道,他總不可能去直接問顏羽落,喂,這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萬一,惹的顏羽落一個不開心,一個眼神估計就能幹掉他了。
林天玄自然不會去自找麻煩,他又不是什麼閒的沒事做的人,喜歡給自己找事,要是這令牌真的和顏羽落有關,蘊含什麼秘密,去的話估計顏羽落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就和自殺行為差不多,不作死就不會死,這點道理林天玄自然懂。
“這令牌中的器靈,倒是挺不錯的。”林天玄發現,這令牌居然過了一會兒,好像消除了對他的懼怕,懸浮在空中,時不時的會親暱的,在林天玄身上蹭上幾下。
因為,有過血祭的原因,啟用了令牌的大陣,才使它的靈智,從沉睡之中醒來,所以對林天玄也是分外親切,在這枚令牌還有些稚嫩的靈智之中,林天玄可能被它認作父母之類的最親近的人。
這令牌是被顏羽落強行加上個功能,也就可以開啟藥田大陣的功能,再說以顏羽落玄奧境的修為,自然不可能也和林天玄一樣的用血祭,這種自殘行為來控制令牌。
心血對於她各種修為更是重要,修為越高,心血的作用越強,同樣心血要是損失,哪怕是一滴,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不斷修煉才能緩慢恢復,所以顏羽落肯定不會這麼做。
而是直接加個陣法,靈氣按照特殊的方法注入,方便控制就好,這令牌也是顏羽落在一次歷練,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