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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漢相實為國賊,宣佈和曹賊決裂。郭嘉拼著一夜不睡,已經把奏摺替他擬好了。
孫策心裡這個氣啊,可是沒辦法,誰讓兄弟在人家手上呢,上表就上表,當日便按照郭嘉寫的奏章,原封不動的抄錄一邊,讓人送到許昌,參奏大漢丞相曹操。奏摺一來一返需要一段時間,這幾天我就派人催促孫策先兌現軍糧和美女還有十五萬兩軍費補貼。至於割讓丹陽郡的事,從一開始本公子也沒報希望,不過就是想提出來氣氣這個二愣子罷了。孫策只答應先兌現一半,剩下的要等見到他老弟孫權安然無恙的返回才給。我和郭嘉一商量也行,反正主動權在我們手上,而且現在糧草也不多了,先把三十萬石軍糧搞到手再說。孫策擔心孫權安危,又害怕許貢在他後方造反,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僅僅一天功夫,就已經準備齊全,從丹陽郡,運送入合肥城中——並且要求我送回孫權,我心想不行,綁票沒這樣子綁的,孫策不是傻子,他收到人質之後,絕對不會給我剩餘的糧食,必須想個萬全的辦法——
我正在想主意,突然有名軍士闖進來:“公子——壽春方面有訊息了——”
冬天的田野山巒,顯得特別空曠。西北風肆意橫行在楊州群山和平原之中。楊州雖然橫跨大江,但有一半是屬於北方內陸天氣,一年四季的變化和青州徐州無異。山峰谷口和寬闊靜寂的官道之上呼嘯瀰漫的都是強勁的像尖利刀子一樣的北風。北風把地表凝固成鐵石,把裸露出來的岩石凍裂,同時也把張遼的嘴唇凍裂。張遼手下計程車兵每人嘴上都像是叼上了菸斗,呼呼的冒著白煙。雖然兗州兵團掛上了中央軍的金字招牌,吃喝不愁裝備一流,士兵們的冬衣也不缺乏,但仍然凍得一個個縮手縮腳的。步兵還好一點,他們在長途奔襲中會自動的產生一些熱量。騎兵的鎧甲重,而且活動時產生的熱量少,在透過一處山口的時候,天公不作美,下了一場雪,葫蘆口式的山勢造成的強大凜冽的北方,已經讓他們的脖子和臉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鬍子和頭髮上白白的,就像是掛了霜的冬瓜。
張遼的手忍不住在精鋼打造的褐色鎧甲上摸了一把,只覺得一股奇寒鑽心,刺骨的森寒險些把他的腦子都凍結了。大地上覆蓋了白雪更加乾燥更加堅硬。北風又來助威捲起地面的積雪,在虛空中飛揚,天地頓時成為白的混沌。
張遼的馬蹄踏在地面上竟然發出金屬交擊的響動,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襲遍全身,這是很奇妙也很莫名其妙的感覺,他完全沒道理的覺得眼前的景色很淒涼。心想自從跟了曹操之後,夢裡總是時不時的浮現出呂布的影子,每次看到他出現在夢境中心頭都會覺得很淒涼很無奈。看著路邊幾顆孤零零的槐樹在嚴寒和飛雪的互動侵襲之下被北風一吹髮出陣陣的‘咔咔’折裂聲後掉落在地面上,一時間這種孤寂滄桑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宋憲魏續二人押運糧草,遼心中有些擔心,可否請文謙前去接應一下。”張遼對身邊的樂進說道。由於丞相囑咐過此戰一定要速戰速決,張遼採取了急行軍的策略,兩日兩夜馬不停蹄人不卸甲,拼命趕路,這樣就出現了一個問題——糧草輜重行動緩慢,必然落在身後。這一點荀彧早已胸中有數,所以——
樂進心裡那個不高興啊,心想丞相素來知道我與此人不和,還派我做他的副將,這不是存心整我嗎。派我去押運糧草分明是怕我搶了他的頭功?**,呂布手下能有什麼好貨色,一個個黑心爛肺的,也好老子就去押運糧草省的在這裡看著你堵心。
樂進冷冷的答應了一聲:“將軍將令末將怎敢不從,去就是了。”張遼一聽心裡有氣,老子不就是出身差點嗎,幹嘛整天陰陽怪氣的。不過他城府極深,屬於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物,當即一笑:“文謙肯去,遼無憂也。”
樂進冷笑了一聲,瀟灑的調轉馬頭,領著自己本部兵馬兩千,到離軍隊八十里處,押運糧草。樂進這一走張遼的心情登時就好多了,文謙這個人雖然心胸狹隘目中無人性子偏激語言刻薄,不過有一樣確實貨真價實的,那就是行軍打仗。有他在就算是碰上再厲害的山賊也不害怕了。至於壽春方面,他根本就不擔心,因為臨行之前他已經和丞相府長史兼大漢司隸校尉鍾繇把壽春一帶的地形圖翻了個遍,他現在所走的這條路,是經過精挑細選的。這條路繞過九江官道,從翼城直插壽春城外百里處的北山。經過仔細觀察和縝密分析,這條路雖然比之官道要遠一點,而且道路崎嶇,多山澤密林,但是絕對沒有岔路,最利於急行軍押運糧草之用。張遼一邊想一邊得意,一邊在心裡尋思著怎樣速戰速決,閃電攻佔壽春城為丞相打響白馬之戰排除後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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