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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幫妹妹?她該麻煩相公嗎?
由竹居回院落這一路,丁笑蝶腦中反覆思索著,求助無門的感覺讓她憂心又茫然。
突然,一抹沉嗓響起打破她的冥思。
“我不在時,你去找暮了?”
四周一片靜謐,除了蟲鳴再無其他聲響,那突響起的沉嗓讓丁笑蝶忍不住顫了顫,回首望向聲音來源。
月光下,高大勁瘦的身軀靜佇一旁,猶如一箅石雕像,那張有著冷峻線條的臉龐,在如脂光絲浸潤下,被刻劃得明暗分明,越顯冷肅得懾人。
像是瞧慣這樣一張嚴峻的臉,丁笑蝶一愣,瞬即扯開燦笑,興奮地撲進男子懷裡。“相公你回來了!”
是夫妻間的默契嗎?她才剛想他,他居然就出現了。
雖然她還是不習慣相公幾近無聲的腳步,總是會被他嚇到,但丁笑蝶卻將此視為驚喜。
像此時,她便有這樣的感覺!
她興奮想著,卻突然發現相公的反應不若往昔。
以前她若這麼沒分寸的撲撞進他懷裡,總會惹來他一陣碎念。
今兒個倒稀奇,相公非但沒碎念,那被她抱住的身體曲線,僵硬得讓她忍不住抬頭望了他一眼。
“相公你怎麼了?”
對於妹妹的事她正愁無計可施,原本想請相公幫忙,沒想到一瞧見他沉冷的臉色,對妹妹的憂心,全沒用的拋到腦後,此刻她所有的心思全落在他身上。
是因為任務尚未完成所以煩心嗎?
“你是不是去找暮了?”迎向她關切的小臉,他輕輕推開她,表情嚴肅地問。
回府前他走了趟竹居,難得不見暮定秋蹤影,然後他瞧見一個擱在石桌上的黛青荷包。
他記得那是她可愛的小娘子準備繡給他的第二十一個荷包,她居然把荷包轉送給暮定秋。
為什麼?
他們常在他出任務時見面嗎?
頓時,一個一個猜疑,伴隨著生平頭一回湧上心頭的醋意,妒意,瞬間將他的理智淹沒。
覷著相公線條冷硬的俊顏,丁笑蝶踮高腳尖,攀住他的寬肩,憂心地問“宗哥……你生氣了嗎?是任務不順利嗎?”
拉下搭在他肩上的纖臂,他語調壓抑地低吼:“回答我!”
丁笑蝶不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強烈感覺到他的怒意。
他冷峻的外表覺穩冷靜,但此時過分起伏的胸膛,卻洩露他的心情。
“我是去找過暮——”他心裡充滿了疑惑,卻還是乖乖回答。
“你去找他做什麼?”
相公最近為了那貪官忙得焦頭爛額,她實在不想再拿孃家的事,再徒增他的困擾。
“就……就……隨便聊聊。”她支支吾吾,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好模糊帶過,眸子飄飄移移就是不敢直視他銳利的冷目。
唉!她不擅長說謊啦!
她言詞閃爍、欲言又止的詭異態度,讓莫煦宗無法不懷疑,她找暮、把黛青荷包送給他的用意。
一想起那個原本屬於他的黛青荷包……一把妒火就這麼燒掉他腦中的理智與原有的沉定。
他是家中獨子,從小身體虛弱,得到的是無盡的關愛與專寵。
無人可以瓜分他得到的愛,他甚至不熟悉也不知道“吃醋”、“嫉妒”是什麼樣的感覺。
直到今日,他嚐到那滋味,酸澀得讓他瀕臨失控邊緣。
“以後不准你去找他!”峻眸瞬間變得冷厲,他用力箝握住她的手腕,咬著牙道。
“為什麼?”她迷惑地眨眨眼,實在瞧不明白相公發什麼火。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
他拉不下臉問她黛青荷包的去處,滿腔酸澀讓他無法追問。她究竟找暮聊些什麼、說些什麼。
只要一想到她一心只為他綻放的笑顏,也為另一個男人綻放,心裡的妒火轟得他的心無一處完好。
“晤,好吧!如果相公不喜歡,蝶兒不找他就是了。”
說是這麼說,丁笑蝶擔心、掛念的還是妹妹的安危。
唉,暮定秋不幫她,還有誰可以幫她呢?
相公已經夠忙、夠煩,她實在不想再加重相公的負擔。
見她難得露出苦惱的表情,莫煦宗心煩意亂,思緒亂得無一絲清明。好不容易取得趙封貪汙罪證完成任務,他心裡萬分歡喜,想同她分享內心的喜悅,沒想到,僅僅是一瞬間,他的情緒因為一隻黛青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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