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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樣說:“我會努力的。”
羅達慶一把將劉小樣拉到懷裡,撫摸著她光滑的臉蛋說:“什麼時候有進修的機會,讓你去進修,你得讀書才行。”
劉小樣仰面躺在他懷裡,用纖纖玉手捻著他下巴下面那根唯一的鬍鬚,說:“謝謝你的關心,你對我這麼好,讓我怎麼報答你呀?”
羅達慶說:“別說客套話,你只要跟我在一起,就算報答我了。只要你不嫌我老,我也一定不嫌你小。”
兩人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新聞聯播看完了,咖啡也喝完了,羅達慶就把電視機關了,說要休息。關掉一樓的燈,兩人就牽著手來到二樓的臥室。劉小樣把燈光調得十分柔和,散發出一束肉色的光芒,明暗適中,浪漫就接踵而至了。無論是色彩和亮度,都是羅達慶所喜歡的。天生麗質的劉小樣照樣呈現出新時代的美眉氣質,她在床上的表現更為豔麗動人,她的每一個動作和聲音都能夠恰到好處地迎合羅達慶的歡心。
劉小樣要到隔壁房間取衣服。她躡手躡腳出門後,就把外面二樓的大燈開啟了,然後再向隔壁房間去。先前的聲音沒有了,她突然害怕起來,渾身毛骨悚然,但她還是鼓足勇氣邁向了隔壁房間。當她推開門時,只見一個高大的蒙面人站在她的衣櫥前,圓圓的腦袋上露出了兩個黑洞,那是眼睛。劉小樣禁不住“啊——”地聲尖叫起來,轉身就往臥室跑。一邊跑一邊叫喊:“有賊呀——有賊——”
驚恐萬分的劉小樣衝向臥室後,羅達慶已經翻身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驚慌失措地問:“哪裡?什麼賊?”
劉小樣亂指著方向:“隔壁——隔壁——”
羅達慶臉色變得蒼白,慌忙穿好衣服,說:“別怕,我們出去看看,是不是看錯了?”
劉小樣滿頭大汗了,說:“是個蒙面人。”
劉小樣緊緊地拉著羅達慶的手出來了,膽戰心驚地來到隔壁。只見那個蒙面人威風凜凜地站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把刀,殺氣騰騰地說:“把錢交出來!聽見沒有?把錢交出來!”
盜賊沒有盜東西,卻把乾坤弄顛倒了。按照一般正義與邪惡的界線劃分,威風凜凜的應當是羅達慶,而不應當是盜賊。但此時,盜賊反而變得英武豪邁起來。他以他不可一世的氣勢,鎮住了作為市長的羅達慶。加之他蒙著臉,更像是一個江洋大盜。羅達慶聞風喪膽了。只見他唯唯諾諾,哆嗦著從身上掏出了一沓錢,慢慢走過去,放在地上,然後退了兩步,說:“我只有這麼多,但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們。否則,我們會報警的。”
說到報警,劉小樣馬上想到別墅有防盜報警裝置,是直通門房保安的。她迅速轉身過去,按了一下紅色按鈕,然後掏出她僅有的兩千塊錢,又慌張地跑過去,把錢扔在地上,說:“我只有這麼多。”
11。 盜賊的運氣(3)
奇怪的是,這個奇怪的盜賊此時已經不看放在地上的錢了,他看著劉小樣一動不動。面罩上的兩個窟窿像兩口深不見底的老井,射著凜冽的寒光。劉小樣不敢看,可又不得不看。雙方互相看著,呈對峙局面,盜賊好像在醞釀著更大的衝突。
少頃,只見盜賊把蒙在頭上的黑布一脫,露出了真實面目。他把刀子往地上一扔,說:“我是張山虎。”
一見是過去的戀人,劉小樣的害怕轉為了巨大的驚恐,繼而又轉為平靜。她差不多在第一時間迅速做出反應,不能讓羅達慶看出他們認識,更不能讓他知道他們是曾經的戀人。這麼一想,她變得出奇的冷靜了。向前邁了一步,說:“我記住了,你叫張山虎,在你不傷害我們的前提下,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
張山虎冷笑一聲,向前走了幾步,直逼劉小樣。他突然一下子抓緊了劉小樣的雙肩,說:“你不要裝作不認識我。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你叫劉小樣,怎麼又跑回來傍大款了?”
劉小樣說:“張山虎,你不要胡說。”
這期間羅達慶沒有說話,他心驚膽戰地看著,企圖以靜制動。但他額頭上的汗水不爭氣,大片大片地往下淌,臉上像一個小型瀑布。他向來就有以權治人和以法治人的豐富經驗,眼下卻無法制伏一個入室盜竊的小偷,他甚至連做一個義正詞嚴的樣子的勇氣也沒有,他太虛了。他想起了那句常說的老話:正義終歸戰勝邪惡。可當正義沒有牢固的基石時,正義也會被邪惡所壓倒。
張山虎從兩人外強中乾的表現中看出了他們關係的不正常。如果那個男人是普通老百姓,早就對他下手了。天下所有人對所有的小偷都是恨之入骨的,對其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