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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話……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能以這種理由說服自己了呢……
……
這般想著,顫抖的指節難以控制地握上腰間的木刀,坂田銀時低垂下眸子,抿著唇望著無色,輕輕地開口道,
“我可是拖家帶口的男人,我最關心的孩子們還坐在那裡等著我和他們一起去海邊度假……雖然這樣說聽起來是有點怪,但我還是要說……”
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銀髮男人的聲音稍稍帶上了幾分笑意,接著他將手掌貼到兩人之間的氣牆上,微笑著開口地道,
“喂,小鬼,為了活下去,也為了我自己的承諾,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去!只要記住,你的身後有坂田銀時的劍和武士的承諾……若是青天不死,陰霾就註定會過去……你如果就這麼簡簡單單地敗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去說,你是銀桑我的王?”
“呵……我明白了……”
嚥下自己喉間的不斷湧上的血腥氣息,無色喘著粗氣閉上眼睛,靜靜的開始召喚起深埋在心底的石板之力。
德累斯頓石板的力量在沉睡中被喚醒,巨大的光芒灑落在兩人之間,暗色的流光伴著洶湧的如潮湧般的力量洗滌著坂田銀時身體的每一寸。
黑色的巨大石劍在飛船的上空閃爍著巍峨的雄姿,猶如不可侵犯的保護神一樣在這危難的時刻給予這些即將遭受苦難的人一點生機。
……
“願將武士的承諾與劍交予吾王,以氏族的名義守衛其尊嚴不可侵犯,坂田銀時參上。”
銀髮男人的聲音落下,柔軟的銀色捲髮就像是被風吹開一般鍍上了一層暗色的光芒。一道蜿蜒,荊棘花形的黑色印記像是有如生命力一般爬上了坂田銀時的的身體,接著在他和服敞開的胸口處留下了一道氏族印記。
……
“快去吧……不然就要來不及了……”
用木劍揮開面前的氣牆,坂田銀時的眸子掃過面前清晰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視野,稍稍感受了一下來自空氣中的無色力量的眷顧,接著單膝跪下,以木劍做支撐朝無色行了個武士禮,抬頭直視著面前瘦弱的少年,一字一句地珍重開口道,
“我從不隨便交託承諾,但我平生最喜歡兩件事 ;,糖分以及異想天開的人……今天這裡的所有人都會記住你曾經為他們做過的事情……快去吧,做一切你想做的事,記得回來的時候,請我吃一份好吃的巧克力聖代吧……”
“無色,再見——”
73【自白×戒指】
我叫無色;從我出生開始,我的人生就註定不幸。
貧窮,飢餓;疾病;嘲笑還有指責……如果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活的樂觀又開朗;那才是這世界上最奇怪的事……不是嗎?
我的母親戊子曾經和我說過這樣一句話;這個世上生活著人和狗;有的人生下來就可以住很好的房子,穿美麗的衣服;吃最好的食物,有的人卻只能捱餓;受到他人的歧視和厭惡。
這個道理就和有的狗可以在溫柔的主人的關懷下成長,有的狗就只能在黑巷子裡吃垃圾的原因是一樣的。
命運,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因為它的未知,也因為它的無望。
十歲之前,我一直和我的母親過著最貧窮的人的生活。
我的母親每天努力地告訴過我,活在這個世上有多美好……
可她自己,卻終日活在絕望和自殺的邊緣,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躲在房中偷偷的哭泣。
她根本不知道她那些蒼白的語言根本無法向一個孩子描述一個充滿期待的未來。
於是,最終,當她發現她連自己都無法說服之後……她就死了。
死的無聲無息,沒有人為她傷心流淚,亦或是試圖挽留她的生命。
只有她年幼的孩子獨自將她緬懷,儘管這種情緒更多地來自於這個孩子對自身命運的恐懼。
屬於無色織望的人生從此開始徹底地變成了野狗一般……誰也不關心的人生。
我曾經以為自己的一輩子就要這麼結束了。
起始於悲哀,終止於瘋狂。
生老,病死,化為泥土中的一灘爛泥,和我的母親一樣。
然而,有個聲音告訴我,我可以重來。
就算我是個怪物……那又怎樣?
苦難終究會過去,一輩子沉浸在自己的不幸中無法走出來的人,才是沒用的懦夫。
夜刀神狗朗教會我什麼是王的品格,斑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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